蕭毓為吞噬帝位,派人把蕭寒打成重傷,被錦衣衛的人抓了,關入大牢。
蕭寒受傷,昏迷不醒,全朝群龍無首,平親王捧著先太皇上的遺詔,帶領文武百官,要求蕭寒登基為帝。
平親王振臂一呼,加上有先太皇上的遺詔,其他人不敢不附議。
不同意行嗎,蕭家的子孫就剩下蕭毓和蕭寒二人,蕭毓下了大牢,蕭寒不做皇帝誰做啊。
他們可沒有謀逆的能力。
這把帝王椅,蕭寒是坐定了。
平親王受趙老王爺所托,已謀劃多年,朝廷大小官員有三分之一都是他明裏暗裏提拔上來的,還有先太皇上留下來的一些暗地裏的衷心臣子。
而一直都不參黨,站在中立的大臣也有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一,是先皇和蕭毓父子的黨派。
但蕭毓已下了大牢,沒了希望,忠於他們的大臣們都十分後悔自己站錯了隊,想及時糾正。
所以,在蕭寒登基這個節骨眼上,他們巴結著還來不及,哪兒敢使絆啊。
不怕早死啊。
可是蕭寒昏迷著呢,平親王和文武百官們跪求了一上午,蕭寒也沒醒來。
玉錦看著就不忍心了,平親王夫婦雖不是她親外祖父和外祖母,但他們卻把她當成親外甥女看待,對她好的沒話說。
平親王都快半百的年歲,跪了一上午,身子骨受得了麼。
這不,玉錦就吩咐小公公,搬了十幾個凳子,讓一群年紀大的元老老臣們,坐在院子裏等蕭寒醒來。
至於其他大臣們,也都起身了,不過,卻沒他們坐的份。
直到傍晚時分,太陽隻剩下一個‘屁’股在外麵的時候,蕭寒才緩緩醒來。
他一醒來,玉錦可把他罵了一頓。
“你以為你是什麼,你是銅牆鐵壁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找上門來給人家打。”
“你要是命薄一點兒,被人家一掌拍死了,你叫我一個人怎麼辦?”
“你要找死,你也要叫上我一起啊,不是說我們這一輩子要共患難,同享福麼,還要一起死,生同衾,死同穴,這些都是你許的諾,你怎麼能這麼快就忘記了,你怎麼可以一個人偷偷來找死,是看不起我麼?”
玉錦劈裏啪啦的把他好罵了一頓,但看他臉色蒼白,身子虛弱,她是又怒又心疼,眼中卻淚水漣漣。
蕭寒沒開口,任由她罵,等她罵夠了,他才道,“我這不是沒事嗎。”
一開口把玉錦氣個夠嗆,她覺得她白心疼他了。
立馬叉腰大罵道,“靠,你這叫沒事,昏迷了一天一夜叫沒事,那要傷成怎樣才叫有事?”
“你不會是要我看到你昏迷個三年五載,那才叫有事吧,我告訴你,你要真的昏迷三年五載,我就跟你退婚,嫁給別人去。”
“除了你,想要娶我的人很多呢,裴宇做夢都想要娶我,我……”
“不準……你嫁他……”蕭寒一急,氣一下子不順暢了,憋的臉通紅。
玉錦正罵的起勁呢,見他真氣了,連忙幫她拍背撫胸,認錯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就是,你別生氣,深呼吸,別激動,我隻是開玩笑的,不會真的退婚,除了你,我這一輩子還能嫁給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