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隻有在那時候,蕭毓的眼中才會對她露出一絲溫柔來。
那時候,她真的以為蕭毓是真心愛上她了,不然他不會對她那麼好。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是他有所求她,加上他本身的需求,而他又不喜歡碰其他女人,所以身為他妻子身的她,就成了他身邊一個暫時將就的人。
前世,她深深愛了蕭毓整整一個曾經,而她卻是他一生中用過的一個短期將就。
一個不值一提,用過就拋的一件擺設。
一想到蕭毓,玉錦的熱‘情’就下去了一半。
蕭寒以為她不願意,他心中淡淡的失落,眼神卻更加柔了幾分。
她不願的事,他不舍得逼迫她。
他雙手一收,把她緊緊抱在懷裏,“要是怕痛,那就算了,我抱抱你就好。”
聽說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很痛。
他雖然不知道那是個怎麼的痛,但所有女人都會喊痛,那就應該會很痛吧。
可他的玉錦是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兒,他舍不得她受痛。
可是……
那一關,是早晚都要過的吧?
廖謙也會說過,女人痛過後,才能享受到美味,不痛那一次,就享受不到。
既然想吃糖,就要付出一點兒代價。
而那個代價,還是必須的。
蕭寒的腦袋瓜子就胡思亂想一通,心裏糾結萬分,七上八下,不知道這道美味是吃呢,還是不吃呢。
玉錦回神,暗暗咬唇瓣,一臉懊惱。
該死,她竟然在師兄向她求愛時,滿腦子卻想著那人渣。
她這樣對師兄,於心何忍啊。
這讓師兄情何以堪啊。
她心裏一眯眯的歉疚一劃而過,就伸手摟著他的腰,把腦袋埋進他懷裏,輕輕道,“其實,我不怕痛的。”
她不怕痛。
她說她不怕痛。
她不怕痛耶,是不是就表示她答應他了,他就可以……
似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天籟之音,蕭寒渾身一僵,滿心悸動,整個人就魂飛天外了。
哎呀媽呀,他的心要飛起來了。
他就要夢想成真了麼,就要飛上天了麼,他的小丫頭,真的答應他……嗯,那個了麼?
他嘴角咧開,笑的跟個傻子一樣,在她耳邊,蠱惑一般的讓她在重複一遍,“玉錦寶貝,你再說一遍。”
玉錦羞的臉頰通紅,臉上都能煎熟一個荷包蛋,她羞惱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卻又不舍得給力,就跟撓癢癢一樣,撓的蕭寒的一顆心,更加心猿意馬,丟魂失魄。
就聽到她說,“不說了,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
“要,我要,當然要。”
蕭寒忙急切的道,生怕下一刻她就會反悔似得,一個翻身,就壓住了她。
下一刻,他就迫不及待的要幫她脫衣服。
可那衣服就好像跟他有仇似得,故意跟他做對,他扯了幾下,不但沒扯開,衣帶還打了死劫。
他又急又怒,額頭上就急出了一腦門子的冷汗,亮的跟塗了一層菜籽油似得。
玉錦見他急的跟什麼似得,不由的好笑,“師兄,你別急,外麵還沒天亮呢,我們還有大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