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丫的太欺負銀。
冬梅第一個回神,立即提高聲音稟報道:“五老爺,是十三王爺給五姑娘下了毒,五姑娘才會……”
沈席武銳目立馬轉向蕭寒。
蕭寒被瞧的心一虛,跳了起來,為自己辯解道:“不關本王的事,是她先罵的本王,本王才會一時手癢,下了點毒藥。”
然後聲音小了幾分,嘀咕道:“又不是什麼會要人命的毒,本王這給她解藥就是。”
沈席武黑著臉,走過來把沈玉錦扯離他懷裏,把他遞過來的解藥,喂給沈玉錦吃。
一分鍾不到,沈玉錦的力氣回來了不少,可以自己站著了,手掌上的黑印也退了一半多。
她站好,這才喊了聲爹,並說道,“都是女兒不好,才會惹的十三王爺調皮,爹,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蕭寒那廝無恥又陰險,她絕對不能讓她爹和他對上,不然,依蕭寒那心胸狹窄愛記仇的性子,說不定會給她爹招惹上什麼麻煩。
見寶貝女兒嬌嬌柔柔,沈席武淡漠的麵色溫和了幾分,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爹不生氣,餓了吧,你快進去吃飯去。”
然後吩咐冬梅香草帶沈玉錦進屋去。
沈玉錦進去了後,沈席武表情一下子嚴肅了不少,對蕭寒,麵無表情道:“十三王爺,喜宴早已開始,下臣領你過去。”
“有勞沈大將軍。”蕭寒訕笑了一聲,走在了沈席武的前麵。
九姑娘洗三並無請外客,蕭寒廖謙齊乙三人來也隻是碰巧,所以總共才五桌人。
兩桌女眷被紅木鑲嵌貝殼花卉四條屏給阻隔在了裏間,沈玉錦坐在沈玉茗身邊,稍微伸長脖子,就能看見外間。
見蕭寒被她爹領著進來,兩人臉色都很平靜,不像有事發生,她這才鬆了口氣。
吃完飯,未免再和蕭寒正麵對上,沈玉錦找了個借口回了君蘭苑。
沈席武給九姑娘取名為沈玉繡,次日,當沈玉繡這三個字傳到沈玉錦的耳朵裏時,她當場就震愣了一分鍾。
良久後,她才呼出一口氣,歎息想著:“看來,有些事是命中注定,哪怕重來一次,也還是一樣,不會有什麼改變。”
但這一世,她發誓,她命由她不由天。
天想安排她,她定滅天。
這一世,誰也別想安排她的人生。
洗三完後,沈玉錦徹底的表現出她身為姐姐對沈玉繡的寵愛,隔三差五的去看望她,還經常送給她一些她小時候把玩的玩具。
和前世一樣寵著她,慣著她,依著她,看著她慢慢長大。
方姨娘見了,非常高興,覺得她翻身的時機到了,就想利用女兒拉攏沈玉錦和沈席武父女。
但沈玉錦對她的態度總是淡淡的,不疏遠也不靠近,不管方姨娘提出什麼要求,她都是淡淡的拒絕,而方姨娘送給她的禮物,她卻無比歡快的接下。
方姨娘在失去一小筆銀錢,還碰了幾次釘子後,就氣的私下對海棠說,“哼,養不熟的白眼狼,還虧我是她三姨,隻是讓她去請五爺來小西院吃頓飯而已,她也不肯,居然連這點麵子也不給我。”
為此,方姨娘發了一頓好大的火。
而沈玉如這段時間也活的跟在地獄裏一樣痛苦,也沒了時間去錦繡樓找沈玉錦的麻煩,還大大的病了一場。
原因是她釣金龜婿的夢破碎了的第二天,外麵就在謠傳她和一個小廝有染,連貼身衣物都被小廝收藏著。
安定侯夫人正好去參加一個賞花宴會,在宴會上聽到這個傳聞後,氣的臉都綠了,忍不住跟她交好的一個夫人憤然道:“還虧是表姐妹,三十幾年的感情,她家姑娘跟下人有染,竟然還想進我瞿家的門,呸……也不看她家二姑娘是什麼德性,也配嫁給我家平兒。”
這話一傳出,相當於是她這個表姨默認了沈玉如跟下人有染的謠言,這事傳到三夫人的耳裏,三夫人差點沒氣的嘔出一口老血。
她急忙派人暗中調查,發現這謠言是從睿親王府身邊的小廝嘴裏傳出來的。
不過,人家小廝說的可是實話。
一開始,那小廝隻是說他無意中撿到了沈玉如的香帕,並且還給了她。
可此事一傳十,十傳百,越傳越離譜,傳到最後,版本就變了好幾種,其中之一就是沈玉如和威武侯府的小廝有染,連貼身肚兜都送給了人家,而三夫人為了拆散一對苦鴛鴦,這才急急的要給沈玉如定親。
還有一種是沈玉如和沈家的護衛有染,並且都懷孕了,二人正準備“私”奔時,被三夫人抓了一個正著,女兒出了這種事情,三夫人覺得丟人現眼,這才奔著殘害別人不如殘害自家人的想法,要把沈玉如許配給自己的表外甥瞿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