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跟廖謙沈玉吉幾個告了一聲退,就急急忙忙追過去了。
沈玉輝眼神閃了閃,見沈玉吉沈玉祥也要追過去,就說道:“二哥,三哥,二妹,現在也沒外人,正好廖謙也在,你們有什麼話可以當麵問他。”
當麵問廖謙撿沒撿到她的帕子,這不是誠心給她找糗麼?
沈玉如羞惱的耳根子都紅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狠狠剜了沈玉輝一眼,後悔剛才沒和沈玉意一起離開。
現在離開,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沈玉輝見沈玉如沈玉吉沈玉祥都沒好意思問出口,他心中冷笑了一聲。
別把他當成傻子,沈玉如這種上不了台麵的伎倆也敢拿到他們麵前來玩,竟然還想利用他,哼……
他沈玉輝最討厭的就是被利用。
所以,他一見到廖謙竟然出現在九妹洗三的喜宴上的時候,就拉著他們來了後院,故意給沈玉如找難堪。
讓她長長記性,也讓她知道,她惦記廖謙是她的事,別想利用他使什麼醃臢手段,爬上她覬覦的位置。
廖謙見沈玉輝提到自己,又見沈玉吉三兄妹一臉古怪,表情十分的詭異,就好奇的問:“問小王什麼事情?”
“沒什麼……”
“二哥,人就在眼前,此時不問清楚,還等待何時。”沈玉輝見沈玉吉要打退場鼓,想給沈玉如保住臉麵,忙打斷他的話。
他看著廖謙,直言問道:“你三天前來威武侯府找我,在前院的夕月湖畔有沒有撿到一塊香帕?”
“香帕?”廖謙愕然,他沒想到沈家的人要問他的事情,居然是……
他快速的掃了一眼正一臉緊張又尷尬的恨不得鑽地縫的沈玉如,心下當即就了然七分。
他臉上的神色淡了幾分,眼光無意中瞄到了他身旁白喜一臉不自在的表情,突然間,他似是想起了什麼……
他笑道,“小王沒撿到,不過……”故意頓了頓,將沈玉如的心提的高高的,才繼續道:“那日白喜好像撿到了一塊香帕,至於是不是沈二姑娘掉的,這小王就不清楚了。”
“白喜是誰?”沈玉吉心一驚,忙問道。
就見廖謙身旁的貼身小廝走上前,笑的一臉尷尬,道:“沈二少爺,小的是撿了一塊香帕來著,因為帕子上的香氣好聞,奴才還貼身帶著。”
說著,從懷裏掏出了一塊香帕,遞給了沈玉吉,“沈二少爺看看,這是不是沈二姑娘的,如果是,這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帕子上除了繡有一朵粉紅色牡丹花外,赫然還多了一個如字。
沈玉如的臉色驟然慘白,梨花帶雨,委屈的看了廖謙一眼後,就捂著臉哭著跑了。
黃花大閨女的貼身之物,竟然被一個小廝撿去了,還日夜貼身放著,這要是傳出去了,沈玉如的閨譽也就毀了。
還真如沈玉錦所說,她的帕子,廖謙沒撿著,卻被廖謙的貼身小廝撿去了。
見二妹羞得無地自容,哭著跑了,沈玉吉擔心她會做出什麼傻事來,忙把帕子捏緊,急急向廖謙和齊乙告辭,並到:“這帕子是舍妹無意中落下,雖然已經找回來了,還望小王爺不要傳出去。”
“放心吧,小王沒那個閑工夫。”廖謙一臉無聊的應道,至於其他人有沒有閑工夫,比如白喜……他就管不著了。
得了廖謙的保證,沈玉吉也鬆了一口氣,帶著沈玉祥就急匆匆的去看沈玉如了。
他們一走,廖謙就納悶的問沈玉輝,“前幾日,我好像聽我妹子八卦說沈家的二姑娘正在和瞿利平說親,這不是真的麼?”
瞿利平是安定侯府的二少爺,今年十六歲,長的一表人才,還是今年的少年解元,前途不可估量。
安定侯府的侯夫人是三夫人的表姐,最近三夫人和安定侯夫人頻頻來往,見瞿利平人品好,長相又俊秀,又有前途,還是她從小看到大的,知根知底,就有心把沈玉如許配給他。
而最讓她動心的是,安定侯府的世子爺從小身體就不好,常年臥床不起,已經去過鬼門關多次,每次都是險險的被救了回來。
如果世子爺一死,這安定侯府的爵位就會落在瞿利平的頭上,到時候瞿利平不光會是在政治上前途一片光明,還會是安定侯府上未來的侯爺。
沈玉如若是嫁給他,那就是未來的侯夫人。
三夫人的算盤打的劈裏啪啦響,就跟她表姐提了一句嘴,但安定侯夫人不喜沈玉如的性子,認為她太驕縱,瞿利平娶了她,會壓製不住她,所以不是十分樂意,當即也沒有應下,可不知道怎麼地這件事就傳了出去,讓不少打瞿利平主意的人都打了退場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