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濤啞口無言。
孫玉海瞄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的‘幸存’不以為然,而且還在為自己的不幸被襲尋找借口:我們倆受到偷襲,相當於提醒了李正。所以,他才幸免於難。
我懶的跟他計較,倒也沒說什麼。
隻是,這突來的境況,讓我們感到極難適應。我在這位女兵的話中,感覺到了一種不妙的訊息,禁不住衝她追問:你的意思是說,前麵還會有其它關卡?我們還會,還會遇到這種偷襲,對嗎?
伊琳密莎搖了搖頭,歉意地道:對不起,這我就不清楚了。我隻負責這一關!
我覺得前麵應該還會有埋伏,這些特種學校的教官們,都是他媽的整人的高手,他們不可能讓新學員這麼輕鬆進入學校的。
順著伊琳密莎指的方向,我和孫玉海繼續往前走,不過,這次我們提高了警惕,生怕會再次受到威脅。
越深入,森林顯得越發恐怖和陰森,我們三人成三角陣形,一個觀前,一個觀左,一個觀右。同時還要騰出一定的餘光來,注視後麵的情況,防備著再會有人偷襲。
孫玉海一邊警惕前行一邊發表感慨:我怎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呢?這政衛學校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學校,魔鬼學校,簡直是魔鬼學校!
蔣文濤道:去了就知道了!在此之前,我們國家已經送了好幾批學員過來,他們能畢業,我們照樣能!
孫玉海道:但是據小道消息說,有一位波蘭學員,在這裏失去了性功能!
我和蔣文濤紛紛一驚,蔣文濤問:聽誰說的?
孫玉海道:我臨來時辦的一個秘書說的。
我反問:那你為什麼還要來?
孫玉海嘖嘖地道:因為我根本不相信他的話。但是今天看來,有點兒這方麵的苗頭。我們肯定又要麵臨一次生死考驗,一次轟天動地的魔鬼訓練。
蔣文濤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眼:連你這樣的智商都不上當,我們能上當?
孫玉海扭身踢了蔣文濤一腳。蔣文濤也不示弱,追上去,孫玉海幸災樂禍地跳出去兩步遠。
突然,孫玉海腳下一軟,身體劇烈地下沉數寸。
我眼疾手快,趕快衝上去伸手拽住他,猛地一用力,孫玉海踉蹌地退後了兩步。看他腳下,纏了一些雜草和泥土。
孫玉海身上打了個戰栗:陷阱?還設了陷阱?
我向下一看,果然,這裏的草叢和別處不太一樣,象是被動過手腳。
蔣文濤苦笑道:敢情學校這幫人把我們當成獵物了,還設陷阱!媽的,太欺負人了!
我若有所思地道:也許並不是學校設的陷阱,是獵人。這更加證明,這片森林裏麵,應該有野獸出沒。
我們繞過這片草叢,繼續前行,又走了大約十幾分鍾後,我們看到了三個巨大的帳篷,帳篷外麵站著幾個外國人,穿著迷彩服,正在議論著什麼。
孫玉海臉上禁不住露出一絲興奮:終於到了!不會是要讓我們住帳篷吧?
蔣文濤道:有何不可?
孫玉海苦笑道:搞笑!真沒想到,傳說中的政衛學院,會是這個樣子。
我催促道:別廢話了,現在我們小心過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