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蘇棉棉微微臉紅,覺得這件事匪夷所思。她明明已經把這個人拋在腦後了。連做夢也不曾夢見過他。
“可不是。你嘴裏喊著慕寒塵,要是換一個男人,早就甩臉走人了。可秦以容還在那,任由你折騰,緊緊的按著你的手腕,不讓針滑掉。被你咬得……”袁枚嘖嘖的搖頭:“估計會留疤了。”
蘇棉棉:“……”
“醫院裏的醫生護士還以為他就是慕寒塵,也不給他一個好臉色,他也不否認。”袁枚感慨的說:“看來他對你挺認真。”
蘇棉棉不置可否的癟癟嘴。揪了她一串葡萄,一邊往嘴裏塞一邊繼續看劇本。
……
帝堡裏,慕寒塵隨手把公文包扔給慕忠,一手扯開領導淡漠的問:“查清楚什麼原因住院了?”
慕忠搖了搖頭:“消息被秦以容封得死死的。”
“砸錢也不能讓他們開口?”慕寒塵皺著眉,眉眼間盡是煩躁。
慕忠依舊為難的搖頭,上前幫著慕寒塵脫掉外套,說道:“那邊像是預料到我們會去查,所以提前把人都打點幹淨了。”
慕寒塵麵無表情的看向前方,淡淡的說:“那就算了。”剛走了沒幾步,又回頭道:“幫我備車。”
算了,不就是不查了的意思嗎?可是為什麼……慕忠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九點了:“少爺這是要去哪?”
慕寒塵挑眉,渾身充滿戾氣:“備車,哪那麼多廢話。”
看著慕寒塵的布加迪威龍消失在黑色的深夜裏,慕忠長長的歎一口氣。嘴上說著不在乎,蘇小姐一有點風吹草動,顛兒顛兒的就跑去了。
……
第二天,蘇棉棉到達片場的時候,秦以容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那裏。蘇棉棉瞪著眼說:“你,你來做什麼?”
“來探班呐。”秦以容笑嘻嘻的說,指揮助理給她在休息區放了一把導演椅,旁邊還插著一把遮陽傘,派頭十足。
秦以容的小助理手裏拿著咖啡和劇本,笑嘻嘻的對她點頭:“蘇小姐。”
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大明星呢。旁邊幾個女演員默默的打量著,小聲的問:“這什麼來頭?”
幾個人都搖搖頭表示沒見過。
蘇棉棉被人這樣討論著,臉不禁微微發紅。轉到一邊,對著秦以容低聲責備到:“這像什麼樣子!”
秦以容不以為然,低頭在她耳邊柔聲說道:“我來一趟,讓他們都知道你有些背景,也不敢隨意欺負你。”
蘇棉棉瞪他一眼,從他手裏拽過劇本,冷冷的說:“用不著。”
秦以容臉上的笑凝固,有些尷尬。旁邊的助理轉過身,當作沒看見。畢竟也是一枚總裁大人,被女人當眾甩臉實在太難看。
秦以容又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你這倔脾氣倒是沒改。記不記得有一回我私自教訓了蘇晴晴,害你被孔如雲收拾了,你好幾天沒理我。”
說起小時候的事,蘇棉棉的心又軟了。他說得沒錯,他占據了她的全部少女時光。
她轉過身背對著他,淡淡的說到:“回去吧,不用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