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袁枚猝不及防的塞了一嘴狗糧之後,第二天清早,她就急吼吼的打電話來。
“呦,這麼早是不是不太方便?”蘇棉棉呷昵的說:“你還是不要荼毒我這樣單純的小盆友了吧。”
“哎呀,棉棉,昨晚情況緊急,沒來得及跟你說完。”袁枚一臉嬌羞。
蘇棉棉:“……”果然是很緊急呀。
袁枚清了清嗓子,收斂了慵懶的態度,低聲說:“小道消息,慕Boss好像在外麵有女人了。”
蘇棉棉表示不能接受:“不……太可能吧。”
這段時間,慕寒塵每天乖得不能再乖,不加班,不應酬,到點就回家,
怕那件事對她有心理陰影,每晚都擁著她睡覺。把她牢牢的圈在臂彎裏,讓她睡得安穩。
蘇棉棉從未感受到過這樣被人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裏的珍視。剛剛起床時,他還在她額頭親了又親才去了公司。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當局者迷,受害者往往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我手下的人在C市拍到他和一個女人……唉!你怎麼又來!”
聽到關鍵內容,被人這樣打斷,蘇棉棉心裏真是嗶了狗。
她咬著牙說道:“袁,大,枚,你不給我說清楚了,我現在就去把你家炸了。”
聽到那些曖昧的聲響,蘇棉棉也不免臉紅心跳,手心冒汗。袁枚顫顫悠悠的說:“你……讓我……把話說完啊……”
“勇士,你先暫停一下!”蘇棉棉隔著電話喊。
那邊傳來一聲輕笑,吱吱響的床停了下來。
“棉棉,那個女人在C市。慕Boss在C市待了好幾天,你知道的吧?”
蘇棉棉心裏咯噔一聲,想要再問,裏麵傳來袁枚的尖叫聲,然後電話掛斷了。
早飯期間,蘇棉棉不經意的和慕忠聊起來:“周景然母親的手術是哪天做的?”
慕忠想了想,“大概一周前吧。蘇小姐,怎麼了?”
“沒事。”蘇棉棉答。
一周前,蘇棉棉心頭一冷。所以之後的一周並不是因為手術待在C市。
這些天很平靜。母親的那套鳳冠因為年代久遠,金器上已經有些氧化了,色澤暗淡。
她想請教專業人事如何清理和保存。坐著車剛要出門,就見到幾個包標準在往外趕人。
再一看,蘇棉棉立刻讓司機停了車。
是青青媽媽。
“同誌,我隻想和她說幾句話,你能不能通融一下?”青青媽媽胖胖的身體向後退著。
“不行。”
“青青媽媽。”蘇棉棉下車叫道。
青青媽媽見了她,打量了才幾眼才確認眼前的人就是前幾天給她送錢去的人。
見到這恢宏的帝堡,閃亮的豪車,她越發拘謹了。
“蘇小姐。”她垂著手恭敬的說。
蘇棉棉喜出望外,牽著她上車,“車裏說。”
青青媽媽沉默了好一會,又看了幾眼司機才開口道:“我本來不應該來找你,可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她著急看著她:“小草不見了。”
“怎麼回事?”蘇棉棉問。
“小草那天來,給了我們一大筆錢,說是給良媽媽後續的治療。再後來,她的電話就打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