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不影響在這裏幹活。”她舉起手說道。
慕寒塵看了她半晌,從沙發上站起來語調毫無起伏的說:“我不管你白天幹什麼,但是我在的時候你必須在。還有,隨叫隨到。”說完,徑直走向書房,關上了門。
蘇棉棉這才回過神來,這算是答應了?沒有想象中那麼難嘛。雖然不能完全擺脫他,至少她有一點自由了。
慕寒塵關緊書房門,低聲咒罵一聲:“靠,這是中邪了。”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居然就這麼答應了。
第二天,看著慕寒塵的車駛出帝堡後,她立馬出了門,果然這一次沒人阻攔她。連那群帶黑墨鏡的保鏢也沒跟著。
蘇棉棉走出帝堡,呼吸著新鮮空氣,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她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被慕忠派車送到通向市區的公交車站,她堅持下了車,坐車去市裏。今天,她和好朋友袁枚約好了在商業中心一家咖啡館見麵。
她到的時候,袁枚已經坐了好一陣子,見到她來,嗔怒道:“蘇棉棉,你個小妮子最近都不見人影,到底死哪去了?”
蘇棉棉一陣苦笑:“一言難盡啊。”
袁枚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湊到她臉旁邊:“看起來很憔悴啊,還在為那個渣男傷心?”
蘇棉棉頓了一秒,才回過神來,袁枚口中的渣男指的是秦以容。她恍然發現,被慕寒塵折磨這一周的時間,她居然絲毫沒有想起秦以容。
才過了短短一周,這個占了她生命四分之三的男人就被她拋在腦後了。麵對慕寒塵這個大麻煩,失戀什麼的,似乎都不算事了。
“沒有啊。”她淡淡的答道:“倒是你,最近在忙什麼?”她攪著杯中沙冰,把問題岔開。
袁枚像變戲法一樣從胸前掏出一張證件,在她眼前晃了晃,手舞足蹈的掩飾不住興奮。
蘇棉棉接過那張小卡片,是記者證:“你真的……當記者了?”
袁枚驕傲的仰著頭說:“我袁枚言出必行,說幹就幹,怎麼樣?”
“那你家裏……”袁枚好歹也是一枚千金大小姐,一輩子不工作也不愁吃喝,可她偏偏想當記者,並且是娛樂記者。風吹日曬不說,還地位低下,經常遭人白眼。為這事以前沒少聽她媽媽哭。
“我爸同意了。”她說。
“真的?”
“我爸說了,不偷不搶憑自己勞動掙錢有什麼丟人的?”
“袁叔叔真帥。”這年頭,能有這樣開明的家長挺難得。
“額……我爸對我的唯一要求就是,要幹,就要幹出個模樣來。三年之內還是個小記者我就要收拾回家了。”袁枚摸著那張記者證說。
“聽著怎麼那麼像以退為進……”
袁枚歎一口氣:“唉!不管啦。先好好幹三年再說。我可以天天追著我的男神跑啦。”她露出花癡的表情。
見蘇棉棉沒有響應,她又問:“你呢?你找到工作沒啊?”
蘇棉棉咬著吸管挺鬱悶,她現在這樣的情況哪裏還顧得上工作。慕寒塵的要求是隨叫隨到。鬼知道他會什麼時候叫她?
“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辦,暫時,沒辦法找工作。”她苦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