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可以離開這裏了,這是蔣雨薇心中最期盼的。所以幫助自己的人是蕭寧遠,但是蔣雨薇還是感到很感激的。隻要離開了這裏,自己就可以開始新的生活,開始新的自由。
舊的愛情已經死去,蔣雨薇對此也麻木了許多,雖然心中的創傷還沒有完全的平複,但是已經漸漸的忘卻了疼痛。
這一天,當別墅的傭人通知了蔣雨薇蕭寧遠要來的時候,蔣雨薇心中很是緊張。孟逸軒這段時間雖然一直沒有回來,可是他的人卻總是在暗中監視著別墅的一切,就是有隻蒼蠅要飛進來,也可以覺察到,更何況是一個人。
蔣雨薇打算通過傭人通知蕭寧遠不要輕易來時,傭人卻說他也聯係不到蕭寧遠。
無奈,蔣雨薇隻能焦急的從早上等到晚上。直到晚上霓虹燈初上的時候,蕭寧遠才是出現在了別墅的周圍。
私人別墅總是有很多的保鏢,尤其是孟逸軒這樣的商人,看家的人更是少不了。雖然他買通了傭人,可是對於這些暗中守在外麵的人,卻手無束策。
來回繞了幾圈之後,蕭寧遠漸漸的有些絕望,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進去的。周圍的人看守的太緊了,就是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想到這裏,蕭寧遠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已經通知了蔣雨薇要見麵商量事情,可是現在自己卻被困在別墅的外麵進不去,裏麵的蔣雨薇一定在焦急的等待著自己吧。
半晌之後,就在蕭寧遠打算要硬闖的時候,一輛車卻是從遠處駛了過來,車燈照亮了周圍的黑暗,也照亮了隱藏在黑暗中的蕭寧遠。
看到這輛車,蕭寧遠心中很是驚訝,因為他知道,孟逸軒回來了!
眼看著孟逸軒就要開車駛來,蕭寧遠咬牙暗罵,猶豫片刻,他還是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孟逸軒將車子停好之後,看院的人便走了過來向他彙報情況,“孟總,剛才有個可疑的人一直在周圍亂轉。”
孟逸軒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的怒色,卻是沒有說什麼便直接走了進去。
蔣雨薇正在臥室的陽台上來回踱步,聽到開門聲的時候,心中一驚,還沒有反應過來,孟逸軒已經走了進來。
“看到我是不是很驚訝呢?”孟逸軒一臉冷笑的看著蔣雨薇問道。
蔣雨薇心中的確很是驚訝,也很害怕,但還是強忍住了心中的害怕和驚奇,冷冷的看著孟逸軒沒有說話。
“是不是等的人不是我啊?”孟逸軒故意問道,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蔣雨薇,連她臉上任何一絲的表情變化都不放過。
“沒有。”蔣雨薇幹脆的答道。
“沒有?”孟逸軒笑了笑,走到了蔣雨薇的麵前,用手抬起了蔣雨薇的下巴,端詳了片刻,道:“你現在怎麼越來越喜歡對我撒謊了呢?”
蔣雨薇掙紮了一下,可是孟逸軒的力氣卻越來越大,無奈,蔣雨薇道:“我沒有騙你,信不信由你!”
“你應該知道,我討厭你這樣對我說話。”孟逸軒雖然說話的語氣很是平靜,可是眼中閃過的眼神卻好比利刃一般劃過蔣雨薇的心頭。
“我已經說了,我沒有騙你!我也沒有必要騙你!”蔣雨薇又一次肯定的說道,這個時候自己千萬不能緊張,否則的話一定會被孟逸軒看出來的,到時候,所有的計劃就前功盡棄了。
“老實交代吧,到底還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孟逸軒忽然放開了蔣雨薇,坐在了椅子上,一副悠閑的樣子問道。
蔣雨薇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而是將目光落在了別處,沉默著。
孟逸軒吐了口氣,從桌上拿起了一支煙,慢慢的點燃,然後吸了一口,吞吐了一陣的煙霧,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還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孟逸軒的語氣忽然加重,就好像蔣雨薇今天不說,就會死一般。
聽到孟逸軒這樣質問自己的時候,蔣雨薇的心開始慌張了,難道他已經知道了嗎?這是蔣雨薇心中的第一個閃過的念頭,可是轉念一想,這件事情知道的也就是自己和蕭寧遠還有別墅裏的一個傭人,按理說沒有誰會告訴孟逸軒啊?
難道是孟逸軒是在詐騙自己嗎?
蔣雨薇有些捉摸不定,她不知道孟逸軒是真的知道了自己和蕭寧遠之間的事情還是在故意逼問自己。猶豫片刻之後,蔣雨薇肯定的說道:“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如果你非要認為我做了,那我無話可說!”
孟逸軒有些生氣了,要說是之前蔣雨薇和蕭寧遠之間有奸情的話,自己沒有抓到也就算了,但是現在連別墅裏的傭人都已經暗中告訴自己了,難道這還有什麼假的嗎?蔣雨薇一直在叫喊著自己冤枉,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冤枉?
虛偽,虛偽,多麼虛偽啊!
孟逸軒的心開始有些扭曲了,他饒有興趣的看著蔣雨薇,沒有絲毫生氣的樣子,反而是一臉笑意的說道:“你還有什麼要演的嗎?我有的是耐心看,什麼時候你演完了,我們什麼時候再好好的算賬。”
看到孟逸軒那犀利的眼神,蔣雨薇心中有些害怕,可她還是給自己鼓起了勇氣,看著孟逸軒,堅定的說道:“我沒有騙你!也沒有必要騙你!信不信由你!”
“難道你還要繼續演下去嗎?”忽然,孟逸軒站了起來,就好像是一隻發怒的野獸一般對著蔣雨薇大吼了起來,“演啊,你給我繼續演啊,我要看看你還要演到什麼時候!”孟逸軒發狂的抓著蔣雨薇的肩膀搖了起來。
沒有什麼比眼前的更可怕了。蔣雨薇活這麼大,也就是在看到孟逸軒如此發狂的時候才會感覺到一陣發自心底深處的害怕吧。
“繼續編啊,你不是說你和蕭寧遠沒有什麼關係嗎?那你給我說說啊!”孟逸軒緊緊的握著蔣雨薇的肩膀,惡狠狠的說道,“怎麼,說不出來了?”
蔣雨薇疼的臉色發白,看著喪心病狂的孟逸軒,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究竟想怎麼樣?”孟逸軒忽然大聲笑了起來,道:“你說我究竟想怎麼樣?為什麼你這麼虛偽?為什麼?為什麼要欺騙我!”孟逸軒吼道。
“我、我沒有騙你!”蔣雨薇有些害怕,可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好啊,你說你沒有騙我,那我就拿出證據讓你看看!”說著,孟逸軒喊了一聲,一個傭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看到這個傭人的時候,蔣雨薇的一顆心沉了下去,因為眼前的這個傭人正是蕭寧遠暗中買通的那個人。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她和蕭寧遠之間的聯係完全都被孟逸軒知道了。
“張阿姨,麻煩你將之前對我說的話再重複一遍!”孟逸軒對著那名叫張阿姨的傭人說道。
“之前一個陌生人給了我一筆錢說是要我給他彙報太太的消息,而且還讓我不準告訴先生,我懷疑他是先生的敵人,所以便提前告訴一聲。”那名張阿姨說道。
聽了這樣的話,蔣雨薇的一顆心都涼了。原來錯誤出現在這裏。看來,自己肯定是逃不出這裏了。
那名傭人說完之後,孟逸軒便讓她出去,轉過身一臉猙獰的看著蔣雨薇問道:“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對我說的嗎?”
蔣雨薇沉默著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不管是自己要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
“你繼續給我演啊,你不是會演嗎?為什麼不演了?”孟逸軒怒氣衝衝的吼道,“怎麼,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小孩子,想怎麼騙就這麼騙,是吧?”
看到蔣雨薇沉默著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孟逸軒更是惱火了,他一把將蔣雨薇拽了過來,吼道:“我問你話,難道你都沒有聽到嗎?”
此時的蔣雨薇已經不像是之前那麼害怕了,既然知道了自己躲不過這次危機,那又何必害怕嗎?該來的終就會來。與其害怕,還不如多一份的鎮定。
“你問的這些問題你自己都已經知道了答案,難道還要我來回答嗎?”蔣雨薇反問了一句。
看到蔣雨薇這樣說,孟逸軒冷笑一聲,道:“怎麼,現在你倒是學會頂嘴了?”
“我沒有頂嘴,你我之間是公平的,用不著這個詞!”蔣雨薇據理力爭。
“哈哈哈。”孟逸軒忽然大笑了起來,道:“好個公平,難道你在外麵偷漢子也是公平的嗎?”說到後來,孟逸軒的一張臉都因為憤怒而漸漸的扭曲。
雖然之前蔣雨薇已經徹底的平靜了下來,可是在看到孟逸軒怒成這個樣子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一絲的害怕,但是她還是壯著膽子說道:“我說的已經太多了,是你自己選擇了不相信。”
“混蛋!”忽然,孟逸軒一巴掌拍了過來,蔣雨薇沒有任何的防備,頓時倒在了地上,臉上多了幾道痕跡,“你讓我怎麼相信?我親眼見你去和蕭寧遠見麵,難道還有假嗎?就算是上次我誤會了你,可是這次呢?這次你又會給我什麼樣的解釋?”
“沒有解釋!”蔣雨薇咬牙說道,害怕的時間長了,也許就會麻木,如今的蔣雨薇便是如此。
“沒有解釋?”孟逸軒冷冷的說道:“我看是你給不出解釋吧!作為一個背叛者,就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你不是想要離開這裏嗎?那我告訴你,你這一輩子都別想離開這裏,什麼時候我不再生氣了,你什麼時候才可以離開!”
聽了孟逸軒的話,蔣雨薇心中開始絕望了,她知道,自己期盼的自由,很可能就在這裏戛然而止了!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孟逸軒已經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在我眼中,你不過是我的一個泄欲的工具,我想要你做什麼,你就必須給我做什麼!”說著,孟逸軒一把將蔣雨薇的衣服撕扯開。
麵對著孟逸軒的暴行,蔣雨薇沒有絲毫的反抗,她默默忍受著這種煎熬,冷眼的看著孟逸軒對自己做的種種。
難過,也許已經不會了。畢竟,一個死了心的人,對什麼都是麻木的。
孟逸軒將自己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在了蔣雨薇的身上,而蔣雨薇就好像是一朵被暴風雨襲擊了的花朵一般,凋零不堪。
在經過一番摧殘之後,孟逸軒終於得到了滿足。他起身穿好了衣服,看著躺在床上的蔣雨薇,冷笑了一聲,道:“怎麼樣,這樣你滿意了吧?”
蔣雨薇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躺在那裏,似乎也沒有聽到孟逸軒的聲音。
“給,這是給你的錢,以後每做一次,我都會給你一定的酬勞,隻要你能把我伺候好了,終有一天我會放了你的!”為了羞辱蔣雨薇,孟逸軒從自己的錢包裏掏出了一疊錢摔在了蔣雨薇的臉上。
接著,他看了蔣雨薇冷笑了一聲便離開。
孟逸軒走了,整個房間裏麵就隻剩下了蔣雨薇一個人。周圍很是安靜,似乎連空氣也凝固了一般,靜的就是連自己的心跳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蔣雨薇就這樣一直蜷縮在被窩裏麵,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兔子,動也不動,又像是死去一般。
心死大於默哀。世間,所有的悲傷加起來,也比不上心死去所難過吧?也許,心死了就已經不知道難過是什麼滋味了。
如今的蔣雨薇,也許就是這樣。在孟逸軒瘋狂的摧殘下,她已經漸漸的忘記了一切,就是連疼痛也正在忘記。一個忘記疼痛的人,生活,會是怎樣的黑暗呢?
之後,蔣雨薇的生活失去了所有的陽光,整個人都被一片濃濃的黑暗所包裹。這片黑暗,似乎是沒有盡頭的大海,永遠都到不了頭。
每當孟逸軒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都會回來在蔣雨薇這裏瘋狂的發泄,每次發泄完之後,孟逸軒都會羞辱蔣雨薇一番然後離開,時間一長,蔣雨薇便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她不是不想反抗,是她的反抗在孟逸軒的強權之下沒有任何的成果。
也許是忘記了自由的日子是什麼樣的,蔣雨薇整個人都已經麻木了起來。在她自己看來,也開始慢慢的覺得,自己天生就是孟逸軒發泄不滿的工具。
幾天之後,廖凡又一次的來別墅看望蔣雨薇,當看到蔣雨薇臉色蒼白無血,整個人沒有半點精神的時候,廖凡震驚了,“雨薇,你、你這是怎麼了?”看到蔣雨薇的樣子,就是連廖凡也開始有些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