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珠子顏色越來越淺了!一定是江子文要走了!一定是這樣的!”我再也抑製不住,崩潰的大哭起來。
“你別哭,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呀!你別哭啊!”許佳音見我大哭慌了神,一邊拉著我的手安慰著我,一邊自己也哭了起來。
“學滔,你到底在哪啊?”我們兩個就這麼對坐著哭了起來,是該哭一哭了,這段時間的壓力太大了。
“你們兩個哭什麼喪?晦氣不晦氣?”正當我們抱頭痛苦著,陸九姑的聲音闖進了耳朵,陸九姑回來了,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我們抽著鼻子往門外看著,不一會兒,陸九姑果然推門進來了。
“哭什麼呢?大老遠就聽見你們哭哭啼啼的!你們是死了爹啊還是死了媽啊?”陸九姑不耐煩的將兩份肯德基便當扔到我們麵前的桌子上。
“吃吧,吃完了接著哭!沒用的東西!”
“九姑,你出去有什麼收獲嗎?”我趕緊抓住陸九姑,她這樣春風得意的回來了,還帶了豐盛的外賣,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
“是啊,九姑,他們到底怎麼樣啊?”許佳音也抹幹眼淚,等著聽陸九姑帶來的消息。
“你們兩個急死鬼投胎,容老娘喝口水再說!渴死了!”陸九姑徑直走到廚房,不一會兒用一個大海碗端了一碗白開水,咕咚咕咚一股腦全灌了下去!
而我們則都眼巴巴的看著他,迫切的等著她快點說些什麼。
“好消息,壞消息,先聽哪一個?”她放下海碗,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漬。
“壞消息吧!”我忐忑的揪著衣服。
“壞消息就是,現在警察已經確定了,打死杜歡歡的那把槍上有張學滔的指紋,還有,另一把槍上有秦朗的子文,雖然部分已經被死者之一,也就是沈薔的指紋破壞,但還是能辨別出有江子文的指紋。”
我無助的看了一眼許佳音,這還真的是一個特大的壞消息啊!
“那,好消息呢?”許佳音小臉慘白,顫抖著說。
“沈江墨沒死!”陸九姑說。
“這算哪門子好消息?”我更加煩躁了,搭上了我們這麼多人,他卻還沒死,算得什麼好消息。
“傻子!如果他死了,你那個小情人不是殺人了?這殺人和傷人雖然一字之差,可在法律上的待遇可是截然不同!”
我恍然大悟,沈江墨沒死,那江子文無論如何都不會變成殺人犯了!
“按照現行的法律,如果沈江墨不追究江子文傷人的事情,那這事情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何況,那個沈江墨自己還一團亂,已經被警方懷疑,換一種說法,江子文也算得上是見義勇為,所以,這事應該不難解決!”
“那學滔?杜歡歡死了嗎?”許佳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