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莊公墓是舊城改建的時候遺留下來的老公墓了,因為涉及太多遷墳賠償問題,政府一直也沒有再次規劃,裏麵埋葬的都是以前那一片的貧苦民眾,非常符合江子文剛才的推斷!”張學滔興奮的說。
“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看看!”江子文也興奮的站起身。
我們籌劃著要去周莊公墓查探一下,正當我們討論著到底該誰去,誰留守的時候,許佳音一聲驚呼打斷了我們。
“媽!你怎麼了?”許佳音慌亂的屈身扶著許媽媽。
隻見許媽媽臉色慘白的嚇人,臉上的肌肉抽搐著,渾身抑製不住的顫抖,嘴裏漸漸的吐出白沫來。
“阿姨!”江子文也慌了神。
“快送醫院!”歐陽夏喊道。
“不必了!”耳邊傳來張學滔冷冷的聲音。
我們都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呆呆看著張學滔,不明白為什麼他這麼篤定。
“她不是病,而是被下了蠱!”張學滔神色相當凝重。
“下蠱?”我們不約而同的發出了疑問。
“沈江墨!你這個畜生!”許佳音絕望的嘶吼。
我心下明白了幾分,就在我們還得意洋洋的以為靠胎靈占盡了先機的時候,他早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不知通過什麼手段在許媽媽身上下了蠱,胎靈沒把沈薔怎麼樣,可許媽媽卻被這蠱害苦了。我暗暗心驚,這個沈江墨怎麼有這麼多可惡的手段,他連巫蠱之術都能掌控!
“還有救嗎?”江子文試探的問,可見連他也沒多少自信了。
此刻許佳音就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死死的盯著張學滔,她該有多期盼從他口裏能說出“有救”這兩個字!
可眾目睽睽之下,張學滔依然無奈的咬著牙搖了搖頭,將大家所有的希望無情的擊碎。
許佳音渾身不住的顫抖,牙齒咬的咯咯直響,臉色蒼白的可怕。
“這是散魂蠱!這樣狠毒的蠱術到底是誰下的?”張學滔黑著臉。
“不是沈江墨嗎?”我問。
“哼!他有這個本事?這個蠱術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這天下隻有一個人能下的出來!”張學滔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是誰?”我問。
“陸九姑!”
“陸九姑是誰?”江子文雙眉深鎖。
“一個苗疆人,下蠱的高手!可她從來不管這種凡塵瑣事,更加不會被沈江墨收買!”
“那這蠱術是從何而來?”江子文追問,我也是滿心不解。
“陸九姑桀驁不馴,早就隱居起來以賣茶湯為生,聽說每天不是跟城管鬧就是跟派出所鬧。在她腦子裏,什麼規定什麼法律都是狗屁不通,她這一輩子隻聽一個人的話……”張學滔說著,突然又頓住了。
“誰?”許佳音紅著眼睛吼道。
張學滔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看了看江子文,又看了看我,最終對上了許佳音那雙被仇恨激紅了的眼睛。
“是……我師父!”張學滔終於說了出來,可結局卻太過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