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跟他們的人說得上話的話,能不能搞一個電視或者ipad過來啊,我真是無聊死了!”我祈求的看著他。
“可是,這裏沒有信號的!”他說。
“不需要信號,我玩玩遊戲就成啊!”
“這裏不能用所有可能向外界發射信號的電子產品!”他嚴肅的看著我。
我真是所有夢想都破滅,在這裏的主人來滅我之前,我估計我已經無聊死了。江子文走後沒多久,我便又困了,沒堅持多大一會兒就又睡得跟死豬一樣……
之後的幾天,我就一直這麼渾渾噩噩的過著,江子文每天晚飯時分過來跟我說會兒話,但說的大都無關痛癢,一涉及胎靈和逃出去,他就顧左右而言他,可我除了指望他以外,自己也毫無辦法。
他這兩天經常會帶一些像飛行棋這樣的小玩具過來,我不知道他這麼大人怎麼竟喜歡這些小孩子玩的東西,可無奈軟禁的日子實在閑的都快生鏽了,我也隻得陪他玩玩這些小遊戲。
“容意,這幾天真的是我一生中最輕鬆快樂的日子了!”他由衷的對我說,那笑容簡直比花朵還要燦爛。
可我聽著這句話卻無限別扭,看起來他還挺享受這種被軟禁的日子,難怪一點都不急著想辦法離開呢,這不是變態麼?
“輕鬆快樂個屁!你喜歡被關在這裏?我一點都不輕鬆快樂!你到底能不能想到辦法出去?”我再一次急躁起來。
最恐怖的是,我在這裏大約也呆了快一周了,可他們口中所說的少爺卻一直沒有出現,隻是把我豢養在這裏,好吃好喝好住,我實在猜不透他是什麼意思?我也記不起來之前是否和他有什麼淵源沒有,這種鈍刀子割肉的恐懼感實在折磨的都快瘋了。
“還有,你見過他們這裏的什麼少爺嗎?他到底是個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抓到這裏來?有本事就現身出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失去理智,大聲嚷嚷著。
“跟我呆在這裏不好嗎?”江子文已經收起了方才的笑容,冷冷的看著張牙舞爪的我。
“也許,這裏的主人對你沒有惡意呢?”他的眼神裏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讓我無端端脊背發涼。
我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會不會就是這裏的主人?一想到這一點,我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我不記得之前的事情,那麼自然他怎麼說都可以了,他說是我男朋友,可他究竟是不是誰也不知道,他不僅不幫我祛除胎靈,也沒有誠意幫我逃出去,說話間也總是處處護著這裏的主人,的確非常可疑。
“怎麼不說話了?在這裏不好嗎?”他板著臉朝我逼近過來,俯下身子盯著我,這種壓迫感讓我很不舒服。
“好是好,可是我們不能在這裏一輩子啊!你快想辦法我們出去吧!”我隻得先隱藏起自己的懷疑,以免打草驚蛇。
“我在想辦法呢。”他大概也覺得自己剛才確實有些太過嚴肅,收回了自己朝我傾過來的上身,恢複了平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