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文拉起我的手,定定的站了一會兒,突然從嘴裏吐出一口鮮血來,他的手趕忙扶住胸口,表情甚是痛苦。
“不行,外麵有陣法,我走不了!”他虛脫的對張學滔說。
“那怎麼辦?”張學滔懊惱的大吼,順手又打倒了幾個攻上來的敵人。
“你……你會遁術!”突然,江子文求助的看著張學滔。
“可我那是三腳貓的功夫,帶不了人啊!”張學滔更急了,說話間臉上又挨了一拳,顴骨登時便腫了起來。
那邊許佳音已經殺紅了眼,她的手上竟然長出了黑色的長指甲,那指甲劃過大漢的皮肉,瞬間那血肉便會腐爛。
也不知道陳館長究竟帶了多少人來,之間一層又一層黑壓壓的衝上來,我們很快就被包圍了,有幾個人上前拉扯住我,我嚇的哭了起來,不停的抓撓那些人,但我的指甲不是許佳音的,簡直對他們構不成任何傷害。
江子文大喊一聲,衝了上來,不到一秒鍾的時間那些圍住我的人竟然全部倒在地上,沒想到江子文還有這本事!可下一秒,江子文又吐出一口血!
“都給我小心點!少爺吩咐過,不能傷了那丫頭!”陳館長此刻已經退到人群的後方,他隔著人群遙遙的指了指我。
“是!”那幫大漢得了這個命令,反倒不知該如何下手。隻能圍著我們,雙方就這麼毫無意義的僵持著。
突然,許佳音一轉身擒住了我,一隻手扣上了我的脖子,將我挾持起來。
“為了子文,得罪了!”她悄悄在我耳邊說。
我大約猜到她想做什麼了,反抗也無用,隻得含著眼淚閉上了眼睛,聽天由命吧。
“你他媽要幹什麼?”張學滔大吼著湊上前來,卻忌憚她傷了我,沒敢動手。
“陳館長是吧!你最好讓你手下的人聽我把話說完,不然我一緊張掐死她,你可沒法跟你的少爺交代!”許佳音翹了翹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你!”那年輕的陳大夫血氣方剛,氣的指著許佳音的臉,似乎並不服氣。
“讓她說!”陳館長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衝動。
“你們能做出陣法困住我們,想必有高人指點。那你最好問問你那背後的高人,胎靈可怕不可怕?”
“胎靈?”兩個姓陳的眼鏡麵麵相覷。
“是。我身上有胎靈,不過這本沒什麼。可偏偏在前天晚上我閑著沒事,種了一部分胎靈的毒氣在她的腦子裏,那這事兒可就麻煩了呢!”
陳館長滿臉的皺紋都糾結起來,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兒子,那陳大夫便出門去了。過了片刻,他匆匆又進來了,眼神複雜的在他父親耳邊講了幾句什麼。
“嗬,問清楚了吧!”許佳音得意的笑著。
“你想怎麼樣?”陳館長惱怒的問。
“很簡單,放我們走!我就把她全須全尾的交給你!否則,你們少爺就等著給她收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