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他那表情仿佛我在開國際玩笑一樣,“你覺得我用得著會做飯?”
“烹飪不是富人享受的樂趣之一嗎?”我無奈的嘟囔著。
“容意,你不會做飯嗎?”他斜著眼睛看著我。
“會,還是世界名菜!”
“什麼?”
“黑暗料理……”我無奈的攤攤手。
江子文長歎一聲,“你這個沒心肝的女人!”說著便起身朝外走去。
“你去幹嘛?張學滔不讓我們出門!”我趕緊躥到他麵前攔住。
“去買點吃的啊,難道看你餓死?”他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那……”我遲疑著。
“不會有事的!我這個樣子他們都看不到我!快讓開,沒心肝的女人!”
我呆呆的側身,他大步流星的就出去了,頭也不回的甩給我一句話:“好好呆著,別出門!”
我被留在家裏坐立難安的等著,唉,剛剛真不應該讓他出去,管他什麼黑暗料理,弄熟了隨便吃吃就好了嘛,萬一外麵要再有一個通靈眼可怎麼辦呢?這樣忐忑的心情實在比饑餓更煎熬……
約莫等了一刻鍾,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以為是江子文回來,趕緊過去開門。可打開門一看卻一個人都沒有,是誰家小孩子惡作劇?我追出去看了看,卻看到一個穿著黑風衣,戴著黑帽子的人影匆匆消失在小路盡頭。
那人身形不高,看起來很瘦弱,我初步斷定是個女人,黑衣人突然造訪,我平靜的心又掀起了波瀾,看來這裏也被人盯上了!
我趕緊跑回家,卻在門口撿到一個白色信封,匆匆拾起來便又躲回了屋裏。我驚的一顆心在胸膛裏怦怦狂跳,剛剛撫著胸口深呼吸幾次平複下來,門外又想起敲門聲。
“誰?”我警覺的問。
“你老公!”是江子文的聲音。
我趴在貓眼上確認真的是江子文,這才敢打開了門。
江子文買了兩個炒菜,一進門便放到餐桌上,招呼我吃飯。我哪還有心思吃飯?剛剛饑餓的感覺都被嚇跑了!
我把信封遞給江子文,告訴他黑衣人的事情,他也吃了一驚。
拆開信封,打開信紙,上麵一行娟秀的小字,“沈家灣,沈江墨”。
這字體和秦朗身上那張字條上的字跡非常相像,幾乎可以肯定是出自一人之手。
“沈家灣是哪兒?”我問。
“我外婆的老家……”他答。
“對了,你媽媽叫沈薔,當時我看到這個名字就覺得耳熟,原來她也姓沈!”
“嗯,我媽媽是姓沈,可是她死了快十年了,我外婆家也沒人了。”
“那你有舅舅或者阿姨嗎?”
“沒有。我外公外婆在我出生之前就死了,我從沒見過我媽娘家的親戚,她跟我說他是家裏的獨女,所以也沒有親戚!”
“可紙條上把沈家灣和沈江墨寫在一起,這裏麵一定有一些聯係!”我肯定的說。
“你說的對。”他認可的點點頭,“等晚上學滔回來,我們商量一下,或許我們得先去沈家灣一趟了!”
張學滔下班後,我們如實說了今天中午遇到的事情,也說了我們打算去沈家灣的計劃,可他一聽說黑衣人的事情卻暴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