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格外陰沉,冷眼瞥見了坐在那裏的我,二話不說,拽著我的胳膊便把我拽進了辦公室。
“你真的是秦朗的女人!”他憤怒的指著我的鼻子,牙齒咬得咯咯想。
“我早就說過我是了!”我不甘示弱。
“秦朗有什麼好?”他咆哮著,跟江子文一模一樣的眼睛裏燃燒著憤怒的火光,我很納悶,我和秦朗好他有什麼可生氣的……
“因為我愛他!”如此白癡的對話啊。
“愛?”他鄙夷的牽了牽嘴角,“愛能給你你想要的生活?你這個女人,你到底要什麼!”
呃……原來還為我說要傍大款的事情耿耿於懷。
“我想江總您是誤會了!之前我的確騙了您,我不是要傍大款,我一直都是秦朗的女人!傍大款的事兒那也隻是說說罷了!”
“哼,秦朗的女人?恐怕是同謀吧!你當我眼睛是瞎的嗎?當初你和秦朗可沒有這麼多情意。怎麼?寂寞了?所以饑不擇食,選擇一個異性同謀?選擇一個下賤的保安?”
“秦朗不是下賤的保安!”我大聲反駁,我多想告訴他當初的秦朗是秦朗,可現在的秦朗才是真正的江子文,他不下賤,他是這個馭天集團對正統的繼承人!
“不下賤?”他點燃了一隻香煙,這個人好像很喜歡吸煙,這一點和真的江子文很不一樣,我不得不說他那張鬼斧神工的俊臉配上香煙的繚繞,以及成熟男人沉思的表情,我想一般的女人對這種美景都是無抵抗力的。
“主人都是下賤的,狗怎麼可能不下賤?”他歪著頭,眯著眼睛看著我。
這是在變相的罵江子文下賤咯?
“如果他是隻狗,也是江總您的狗!”我諷刺的回敬他。
“說吧!為什麼要調查沈江墨,為什麼要調查無名男屍?誰告訴你們這些的?”他優雅的吸了一口煙卷,吐出一團迷蒙的煙霧。
沈江墨這條線索是許佳音臨終說的,按理說告訴他應該也無妨,畢竟許佳音已經死了,可萬一因為這一點讓他突然對許佳音起了戒備,也許會毀掉一些寶貴的東西,有時候死人說的話也是很有價值的;屍體這件事可以說是我曾經作為當事人提供線索,我們自己查出來的,如果告訴他我就是當初他好心放過的那個女人,不知他要作何感想!
“與其在這裏問我,江總不如想想您身邊的人誰靠不住吧!”思量再三,我打算把這個皮球踢到他們陣營裏去。
“挑撥離間?你還嫩了點!”呃,這麼快就被他識破了!
“你演技不錯,可玩計謀還差了點!”他故意把呼出的煙霧吹到我的臉上,玩味的看我出醜,這尼瑪是赤裸裸的調戲。
“演技?什麼演技?”我以為他在說我演拜金女的那一出。
“你說呢,床戲啊!”他輕笑著,這幾個字從他的唇齒間蹦了出來,我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