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合漫無目的的走著,天已黑盡了,路燈也全都打開了。依合心裏難受,愁上心頭,路過一家飯店,依合停下了腳步,進了店內,再出來時已是醉意蒙蒙,亂踩著步子,回到了家臉也沒洗,倒床就睡了過去,嘴裏喃喃道:“酒,真是好東西,一醉解千愁,心裏不難受,不難受了。”
依合這一覺一睡便睡到了11點鍾,頭疼得卻是厲害,還有種想吐的感覺,混雜在一起分外難受。依合起床煮了點粥,才去洗臉刷牙,草草吃了點白粥,便再也吃不下了。因依合早已到學校辦了轉校手續,學校她是不去了,白白的坐在沙發上浪費著大好時光。
突然依合像是想起了什麼,拿過桌上了鑰匙便向屋外走去。依合一路都低著頭,心情失落因為她剛剛又去問了自己的簽證,可對方依舊說還沒有下來,讓依合好生失落,每天依合都會準時的去問自己的簽證下來沒有,一轉眼半月就過去了。
這天依合剛一踏時屋子裏,便看見屋子裏亂七八糟的像被小偷光顧過,依合跑進屋子裏才發現自己的東西一件也沒有了:“天,偷得這麼幹淨。”依合驚呼道。
依合似是無力的坐在淩亂的床上,抬頭時才發現一張紙條,依合立馬拿了過來“你的東西在淩華路過32號。”未尾還附上了名字=沈翎。
依合氣得仿佛要冒煙了一般:“這麼欺負人,你到底想怎麼樣?”
“開門,開門。”依合一麵用力的敲打著緊閉的雕花大門,一麵扯著嗓子完全沒有一些淑女樣的喊道,而大門一邊明明有門鈴可以按。
“誰呀?”語氣明顯不悅。
門一打開,依合便從打開的門縫鑽了進去。那個老人明顯愣了愣,但又立馬跟上了依合的腳步:“喂,姑娘你找誰?”
依合沒有說話,也沒有理身後的人,快步向前的魄房屋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道:“沈翎,沈翎你給我出來,出來說清楚,你到底要做什麼?”
“來得這樣!?”你是感吧著什麼又像是在問著眼前的人。
“我的東西呢?”依合恨恨的看著眼前的人,此刻的她氣得早已失去了理智,看著眼前的人沒有一點懼意。
“什麼東西?”沈翎一臉不知的模樣。
“還裝。”依合將紙條拿出丟了出去,紙條緩緩的落在地毯上。
“哦!你說的是這個。”沈翎若有所思的看著依合,慢條斯理的說著。
“還我。”
沈翎輕勾了勾嘴角:“你忘記我說過什麼了嗎?”
“什麼?”
“看來你是忘記了,但我還是可以不覺麻煩的再提醒你的一次。”沈翎頓了頓又說道:“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自然是要跟我住在一起的。你說還,還什麼?”沈翎一邊說著,卻又站了起來伸出一隻手,輕托起依合的下巴,語氣曖、昧。
“誰是你的女人,你不要臉。”依合伸出手打掉托著自己下巴的手。
“你是不承認?那我們要不在重溫上次的激情!”
“你、、、、、。”
“我什麼?”語氣有些無辜。
“你不要臉。”依合大叫。
“臉不是在這嗎?哪裏不要臉啦!”
“還給我。”
“我說過做了我沈翎的女人,就得跟我在一起,我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得跟我在一起。”完全是肯定句。
依合知道自己與這種人是完全無法勾通的,恨恨的看了沈翎一眼,轉身就要離開,可要知是進虎口容易出虎口卻是難上加難。代槁哪裏肯給她機會,一把將她抱起,任依合怎麼罵他怎麼打他,他也不肯將她放下,但也隻有一分鍾的時間,依合便被丟進了一個房間裏,門被沈翎反手帶上了。
“你好好在裏麵反醒反醒,等你想通了,告訴我,到時侯我自然會放你出來的。”沈翎隔著門對著屋內的依合說道。
“放我出去,沈翎,你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我要告到你家破人亡。”沈翎聽著依合說要告到他家破人亡,像是聽了個好像的笑話一般,輕勾了勾嘴角,笑得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