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啊?幹嘛要抓我們?”
我和梁寒都不斷的掙紮著,可是漁網纏的實在是太緊了,不管我們如何掙紮也沒辦法擺脫束縛。
“最好閉上嘴,不然我不介意先收拾你們一頓。”
其中一個人開口說話了,這家夥的手裏拎著一條棍子,朝我和梁寒揚了揚,我們兩個就不敢再說什麼了。
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時候跟對方爭執隻會讓我們挨揍。幾個人扛著我和梁寒進了一家教堂,當教堂門打開的時候我頓時就是一驚,裏麵居然滿滿當當的全是人,恐怕得有幾千。
“馬書記,我們抓到了兩個奸細,應該是那夥人裏麵的。”
到了教堂的最前麵,扛著我和梁寒的兩個家夥很不客氣的把我們摔到了地上,我疼的呲牙咧嘴的,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到我們兩個的麵前,用腳踏在我的胸口,說道:
“你們是來偵查的嗎?”
“什麼偵查?你在說什麼?”
對方的話我完全不懂,而中年人則是冷笑了一聲,腳上加力,疼的我隻吸冷氣。
“說,你們來找我們到底幹嘛?難道你們所害的人還不夠嗎?還想要殘害我們鎮上的人?”
這家夥的語氣之中帶著濃濃的怒火,這時拿著棍子的那個家夥走到他身邊,說道:“馬書記,還跟他們客氣什麼,直接殺了就是了,他們肯定是來探查咱們的行蹤的,到時候那些人肯定會來對我們下手,殺了他們他們就沒辦法通風報信了。”
媽蛋的,這家夥可是夠狠,竟然要殺了我和梁寒。我心想這些人應該就是小鎮上的居民,而我和梁寒下到這裏就是為了要找他們的。
“是有人讓我們來找你們的,目的是要帶你們出去,那個人姓譚,他的女兒叫譚琳琳。”
譚琳琳的父親叫什麼我不知道,所以也隻能把她的名字給搬出來了。原本要對我動手的那個家夥聽到我的話立刻就蹲下了身子,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問道:
“你是我爸派來的?”
這家夥嘴中的爸爸應該就是譚琳琳的父親了,我急忙點頭,而他則是冷笑了一聲,說道:“小子,你說謊也不事先打個草稿,就算你們認識我爸,那你們也絕對到不了這裏,那陰陽魚有幾十條,你們怎麼可能活著到這個地方。
馬書記,這兩個家夥肯定是奸細,不過他們比之前的那些奸細要聰明,知道利用我爸來騙咱們。
所以這兩個家夥不能不除,不然的話後患無窮,搞不好都會波及到出去的那些人,所以一定要殺。”
這家夥的身上殺氣凜然,而那個被稱作馬書記的人則是點了點頭,那意思是同意的這家夥的提議。
“等等,我們的確是姓譚的派來的,他讓我們找一個叫馬正的人,說會協助我們。你們殺了我們很容易,但這樣的話就少了一個離開這裏的機會,所以你們還是好好的考慮一下吧。”
見對方要動手我頓時就急了,梁寒也在一旁說著譚琳琳他們的事情,那個馬書記阻止住要對我們下手的那些家夥,然後蹲下身子問我:
“你說譚海讓你來找我?”
“你就是馬正?譚琳琳的父親的確是這麼說的。”
原來我麵前的這個家夥就是馬正,我長出了口氣,馬正則是死死的盯著我看,盯了老半天他才擺了擺手,讓人將我們放開。
“馬書記,放開他們會不會有危險?”
旁邊的人有些遲疑,而我則是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們這裏起碼有幾千人,幾千人居然怕我們兩個,還真是搞笑。”
被我的話弄的臉上一紅,那個說話的家夥把我和梁寒身上的漁網都弄下去了。馬正示意我們兩個坐下,然後問我們是怎麼進來的。
我和梁寒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不過我們並沒有提道術的事情,隻說是憑我們手上的功夫跟那些陰陽魚拚來著。
馬正他們雖然有些懷疑但也沒有辦法反駁我們,因為他們沒有證據,這時馬正問我們譚海有沒有說要怎麼才能讓他們離開這裏,我搖了搖頭,說道:
“這一點他倒是沒有交代什麼,隻是說可以引導你們出去,但具體怎麼引導他並沒有告訴我,我以為你們會知道。”
譚海的確是說過引導,但具體怎麼引導卻沒有仔細交代,馬正想了想,忽然一拍大腿,說道:“老譚應該是讓我們激活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