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我依舊記得那一聲沉悶的鼓響,似驚鴻張不開翅膀,無力的哀嚎,響徹天際……
我始終不解父親對我的苛刻與戒備,使得我終日了無生趣。我曾因好奇踏入府上的禁地,見一老頭不知埋頭苦幹著什麼,忽的鬼影閃過,我被傀狼帶到父親麵前,父親嚴厲的訓斥我說:
“再不要靠近那裏,否則你會死的像你娘一樣慘!“
我雙目濕潤,淚不禁決堤。
“你不是常問我你娘去哪裏了嗎?就是被那個人所害,我這樣折磨他就是要令他生不如死,待你將來習得一身好武藝再替你娘報仇!“
此後,父親讓傀狼教我習武,他便成為我幼時最好的玩伴。
七歲那年我身染重病,府上靠近我的侍女也因我而被傳染,傀狼終日陪伴著我卻毫發無傷。所有名醫用盡渾身解數依舊無奈,傀狼隻好每日向我傳輸真氣,卻也不是持久的辦法,我日漸消瘦,直至生命垂危之際,禁地的老頭請求父親將我帶走醫治,父親竟然同意。
“盟主,萬萬不可!”傀狼的請求父親無視。
臨別之際我望向父親冰冷的麵容,對我的離去似乎沒有絲毫不舍,而傀狼鬼魅的眼神中閃動著不安。我想用盡最後一點力氣逃脫,卻被那人封住穴道動彈不得。
帶我走的那人名叫段念白,隨行的還有我最衷心的侍女小環。一路顛簸,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