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昨日損傷過多,北胡軍隊遲遲沒有進攻。小光倒有些沉不住氣了。小光騎馬來到城門,要守門軍士開門。
守門軍士看著兇神惡煞般的小光,抖抖嗦嗦地說到:“好漢爺,沒黃將軍的命令我們怎麼敢開門?”
這邊拖延著,那邊已經遣了人飛快地去報黃承武了。
黃承武趕到城門,厲聲問小光:“雲兄弟,你要做什麼!”
小光冷冷地說,“我要去殺北胡賊\\。”
黃承武嘆道:“雲兄弟,我了解你的心情,隻是那小永兄弟還生死未卜,你便去冒險,若他醒來,你有個三長兩短,他怎麼辦?”
小光望了望黃承武,黃承武的眼裏充滿關懷和真誠\\。
小光聲音軟了許多:“你放心吧,我去抓幾個敵軍回來探些消息。我有分寸,不會胡來,他還在這裏等著我。”
黃承武昨日目睹了小光的神威,又看他心意已決,便揮手讓軍士開了城門。“小心點,別戀戰!想著小永!”黃承武沖著小光的背影喊道。
小光已經飛馳而去,瞬間便隻是一個小黑點了。
北胡的前哨發現有人沖來急做防備,然而弓還未拉開,小光已經逼到麵前隨便抓了一人離開,如此一來一去隻是眨眼之間。
小光把抓到的胡兵扔在地上,腳尖點在脖頸上略施力氣,令他呼吸緊迫卻不至於說不出話,冷冷問到:“那日射我兄弟冷箭的是誰?”
這名胡兵已經認出抓自己的人正是那日一吼震死無數兄弟的強人,心中又驚又恐,但卻閉口不答小光的問話。小光腳尖上又施了些力,那胡兵的臉立刻漲得發紫。小光稍微放輕些,惡狠狠地說:“說!說了饒你不死。”
那胡兵很硬氣,瞪著小光仍是不開口,小光不耐煩了,一腳將胡兵脖頸踢斷。
小光再次返回胡營,胡軍已經全麵戒備。騎兵武器在手,弓箭手拉開弓弦,嚴陣以待。小光冷笑一聲,從馬上縱身而起,身影一晃從胡軍麵前掠過,所經之處的胡兵倒斃一片,又順手抓了一個活口從容離開。驚慌的弓箭手根本就沒來及射出已經搭在弦上的箭。
九天神功突破至第八重,與第七重完全是跨越了一個層次,若那日已是第八重境界,小光根本不可能被胡軍圍住,小秋也不會因為救他而受傷。這個突破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些。
小光將這名胡兵扔在剛才那名胡兵的屍首邊,這名胡兵臉頓時便青了。小光冷冷地問:“那天射我兄弟冷箭的是什麼人?你告訴我,我就不再回去殺其他的人。”
這名胡兵想起剛才隻是瞬間,自己兄弟就死了一片,而自己也不過是能比他們多活片刻罷了。咬咬牙,他恨恨地說:“那是我們的國師大將軍瑟丹,國師大將軍武藝高超謀\\略過人,你有本事就去找他報仇!”
“我就是準備找他算帳!”小光說完便踩斷了這名胡兵的脖頸。
小光的兩次沖擊早已驚動了整個胡營。當他再次策馬來到胡營,胡軍已經擺出大戰的陣勢。
“隻會放暗箭的卑鄙小人瑟丹滾出來!”小光冷冷的聲音響徹胡營,距離較近的胡兵均感到耳鳴頭痛,有些人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幾步,然而瑟丹卻並未回應。
“瑟丹!你給我滾出來!”小光運\\起九天神功吼到。距離他最近的弓箭手們紛紛心神狂亂,馬匹驚嘶不已,對方陣營卻依然毫無動靜。
“瑟丹,象你這種視士兵生命如草芥,隻會偷襲暗算的的卑鄙小人也配做大將軍?你這樣的人,真是丟盡北胡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