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也隨之閉幕。
亨利和亞當斯各自呼叫同事,將醉醺醺地眾人送回去。
我也晃蕩著身子,被一雙柔軟的手臂攙扶到房間,半睡半醒中,知道有人幫我脫衣、洗漱,被她身上清淡的香味刺激,我抓住她的手臂一拉,翻身壓下…
……
想起昨晚的瘋狂,條件反射下,睜開眼睛,看向枕邊。
‘呼’
枕邊並沒有像狗血情節裏那樣躺著個人,我重重地呼了口氣,心裏不免有些失落…是做夢麼?
見鬼,自從跟朱麗娜那次後,身體總是蠢蠢欲動。不對,被窩裏好像殘留著淡淡的清香…
昨晚…絕不是做夢,這個發現讓我一陣心喜,緊接著一陣鬱悶,鬱悶的是居然在醉酒的情況下辦事,很懊惱,隻不過…昨晚是到底是誰呢?朱麗娜還是艾瑪?
鼻子努力地對著殘香猛吸幾口,這香味…似乎是艾瑪的,突然,被這個結論愣住了,搖搖頭,也許是朱麗娜,對,近段時間她們同用一個品牌的化妝品,以及香水,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我自我安慰,帶著糾結的心思,穿衣起床,拉開窗簾,天上已經掛著幾條青絲,心想這個時候,明玄老家夥一定帶著他的弟子做早課了吧,純陽一脈,由我執掌的純陽門,似乎很久沒帶弟子做功課了。
“我管別人作甚。”
甩甩還有些昏漲的腦袋,暗罵一句,走進衛生間開始洗漱…
接下來,做早餐,練功,等眾人一一下樓用餐,卻唯獨不見艾瑪的身影,我的心開始亂了,被一種期待又彷徨的情緒纏繞,整個人陷入坐立不安中。
“噢,我的頭,該死的亨利,這混蛋昨天晚上非要拚酒,而我不知怎麼,偏偏著了他的道。”朱麗娜揉著腦袋,坐到餐桌前,喋喋不休地敘述她的不爽,再看桌子上的生煎包,又朝我抱怨:
“親愛的,我覺得,要是來點清粥加醬菜,或者豆腐腦,更符合現在的口味,好吧,這個油煎的包子也很可口。”她看到我心不在焉,舉舉拳頭,惡狠狠道:“下次幫我教訓這混蛋(亨利),我是說喝酒。”
“哦,好的,如你所願,我一定讓他吐著回家。”心中答案呼之欲出,我的目光躲閃,不敢看她,嘴上卻痛快地應從下來,好在手機恰巧響起。
“嗨,這裏是李本人…呃,從華盛頓來的律師?關於南非礦產分成合同?…噢,是的,是我本人…非常感謝,那麼我先通知我的私人律師…”
這個電話,原以為是張傑明,卻不想費夫洛這麼快就搞定了南非的‘分贓’,我甚至已經漸忘了這件事,根本沒抱太大希望,去分享這份大蛋糕,驚喜來得太突然,不,一點也不突然。
“這次打擊日本玄門的手段,把華盛頓的官僚們嚇壞了,哈,終於舍得將南非的蛋糕分給我們。”心情變好,我從皮夾裏翻出威爾森?摩爾的號碼,撥了過去,盡管是大早上,大律師還是十分愉快地接受了我的委托。
“這是一份長期的收入,我相信有了這份保障,我們的經濟壓力會小很多,我愛死華盛頓那幫官僚,簡直是雪中送炭啊。”二師兄激動地拍了下桌子,高興地語無倫次了。有了穩定的經濟來源,眾人都很興奮。
在這歡聲中,臉色紅潤的艾瑪領著兩個小丫頭,從樓梯下來。
“嗨,這裏,沃特森。”
朱麗娜眼尖,看到艾瑪立即招手,又笑著對瀾瀾和張悅玲:“早安,寶貝們。”似乎看出艾瑪的不同,驚呼道:“沃特森,你今天的氣色很棒,天,難道你入道了?”
看到艾瑪出現,我心跳上升,不知如何跟朱麗娜解釋昨天晚上的事,皺眉糾結之中,卻聽到瀾瀾歡呼:
“師兄,師兄,我突破了,宰鬼子的那天,突然有股東西鑽進身體,今天早晨,修為終於突破啦,耶~”
金丹九轉,層層往上,一轉難於一轉,也不怪瀾瀾這麼高興。
“這是你的機遇,以後要記得收斂心性,滋生心魔可不是鬧著玩的。”我點點頭,天降氣運這件事,不分在格裏斐斯,還是在洛杉磯,師兄弟們都有份。
看看朱麗娜和艾瑪,她倆沒正式入門,這次‘賞賜’也就沒了份,我猶豫了下,說道:“到了舊金山,找個機會你們也拜入門派吧,這樣道會反饋氣運,就像這次。呃,我代師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