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結果,我不滿地對矮個子哼了聲,他笑著朝我看了眼,抬起AK,槍口抵住自己的下顎,身體再次抽搐。
“不”回醒的他驚恐地發現這個舉動,可身體不受控製,絕望中驚叫起來,‘呯’一聲槍響,他後仰倒地,瞪大眼睛死不瞑目地盯著機艙的天花板。
躲在第一排的匪徒聽到槍聲,慌忙抓起一個女性乘客站起身,迅速地轉到她背後,手持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一手朝艙內不停地晃動榴彈槍,向艙門退去,恐懼中咆哮道:“該死的,別過來,不然她會沒命的。”說話中,持匕首的手抖動幾下,匕首緊貼到人質的喉嚨。
然而,就在匪徒退到艙門,想打開門跑路時,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不受控製了,驚惶萬狀地看著匕首慢慢地離開人質的脖子,另一隻手抬起榴彈槍對準自己的腦門,他鬼哭狼嚎道:“上帝,放過我,求你了。”
惶恐難安的人質聽到匪徒的喊叫,瞬間明白了什麼,她快速下蹲,連滾帶爬向後排躲去,經過的地方留下一條長長的水痕,這姑娘也被嚇尿了。
“夠了,愛麗絲,收手吧,留下這家夥,我會用得著。”
我站起身朝艙門那邊喊了聲,回頭瞪了眼已經站到座椅四處張望的張悅鈴,嚇得她連忙滑到座位上,我警告道:“給我老實坐在這裏別動,危險還沒解除,老哥,麻煩你看著她,朱莉娜,你跟我來。”轉身時對朱莉娜招呼了句。
我領著朱莉娜大跨步走到匪徒身邊,看到他舉著匕首已經貼到自己的喉管上,盡管此時榴彈槍已丟到地上,他還是惶恐地蠕動喉嚨,對我擺出一副哭喪臉。
正當我想開口詢問,發現後排趴在地上的空姐們,其中有個悄悄地掏出一個閃著紅光的遙控器,拇指朝上麵的按鈕挪去。
“不好!”
我瞬間反應過來,這是遙控炸彈,該死的,天知道這幫家夥在飛機上裝了多少炸藥,電火行空,我馬上讓元神出竅,元神超越了時間與空間,手裏舉起劍向那個空姐拿著遙控器的手斬去。
“啊”一聲尖銳的慘叫,血淋淋的手與她的胳膊分離,但,這女人咬著牙伸出另一隻手抓向遙控器,我元神迅速將斷手踢開,同時想到很不妥,馬上閃身追去撿遙控器。
當我撿起遙控器時,那空姐已經掏出了手槍,並朝我元神連續開槍,我沒時間去理會,也懶得開啟防禦光幕,結果子彈打到身上,彈頭紛紛化為虛無,而我元神念咒:“上乘君火,中乘臣火,下乘民火,急急如律令,三昧真火,焚!”
頃刻間,遙控器在三昧真火中化為灰燼,再朝那個‘空姐’看去,隻見她嘴裏吐著黑血,眼珠子上翻,身體不停地痙攣,沒過幾秒不動了,我知道她牙齒裏肯定藏有劇毒,打完手槍子彈後,看到我安然無事,她絕望了,但又不想成為我的俘虜,選擇了這種方式結束生命。
我不會相信她真的是空姐,所以,又望了眼其餘的空姐,為了保險,我元神化作一陣風,在極短的時間內點了她們的穴道。
做完這些,還是覺得不妥,他們可以裝扮成空姐,那麼乘客呢,因此我元神再次結了個手印施放昏睡術,讓除我們外的所有人進入睡眠,接著,我元神跨一步,來到匪徒身前,剛想說話。
“噢,你…你是李嗎?呃,好困,這一定…是在做…夢!”
我轉過頭尋著聲音看去,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扶著座椅搖搖晃晃,咬著嘴唇,耷拉著眼皮子。
“嗨,珍妮,怎麼會是你?你不是在醫院裏嗎?”我元神馬上朝她跑去,扶住了她歪倒的身體說道:“哈哈,美麗的姑娘,我們又見麵了,呃,快醒來,該死的。”這時才發現珍妮就是原先被匪徒劫持的人質,她的喉嚨間有條血印子。
聽到我鎮魂的喊聲,她睜大眼睛看著我,懦懦地抬起手摸摸我的臉,不可思議地說道:“上帝,我這一定在做夢,李,為什麼你的臉,不,你的身體會發出彩色的光?好漂亮!”
“呃,是的,姑娘,你這是在做夢,那麼,繼續你的美夢,睡吧!”我發現一時跟她解釋不了元神的事,所以打算讓她繼續睡,趁她閉上眼睛,把她扶到座椅上,回頭朝匪徒走去。
這時,愛麗絲也顯出了身形,她笑盈盈地盯視著顫抖地匪徒。
“先生,不,神靈,我都坦白,這一切都是美國高層策劃,我們EO參與的報複行動,是的,他們想把這些栽贓到IS組織身上,我隻是個小小的執行者,是棋子,求你了,神靈,放過我。”說完他顫抖地匍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