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同修煉的是《形意醫典》,張遠其實感到他的氣息非常熟悉,但是又略有不同,張遠仔細地感受了一番,然後皺了皺眉頭,他雖然感受到常明遠的真氣和張遠之前的、現在的氣息都有不同,但是卻並不知道這是不是屬於常明遠自己風格的真氣。
這個差距是很大的,張遠改造《形意醫典》前和改造後的戰鬥力完全不在一個層麵上,可以說這個差距有一個大境界那麼大,所以張遠很關心常明遠的真氣是不是他自己悟出來的。
根據凡是都是要從最壞的情況考慮這一原則,張遠默認這個家夥的真氣是自己悟出來的,不過就算這樣張遠也並不懼怕這個常明遠,他昭明眼裏也儲藏了一些吳漢明給他準備的一些太陽規則,不用來害人,是用來自保的。
就在張遠胡思亂想的時候,工作坊直接打開了體育場的大門,讓那些群眾一齊進入了場地,因為選手已經到齊了,再卡時間的話並沒有什麼意義,所以工作方想盡快讓觀眾入場,直接打開了大門。
吵吵鬧鬧的聲音一下子就湧入了這個巨大的體育場,那些吵鬧的聲音再加上這個體育場的回聲,使得一些選手有些受不了了,這些定力不強的選手也隻能鬱悶地看著他們的對手在安穩地調整狀態,卻難以再進入修煉的狀態,
張遠卻饒有興趣地看著那些魚貫進場的觀眾們,他的風格一向不是將自己弄得超級緊張,像一個隨時可能繃斷的弦一樣,他的風格一向是輕鬆比賽,遊戲人生。這樣的態度有利也有弊,但是這次明顯是有利的,在充分準備的情況下減少了他的心裏壓力。
觀眾們漸漸填滿了這個體育場,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這個體育場就完全看不到還在匆匆忙忙找位子的觀眾了,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位子,沒有座位的觀眾就站在體育場的最外層的站立看台觀看比賽。
張遠看人差不多到齊了,現在的時間大概是早上八點,離比賽開始的時間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張遠心中估計主辦方可能要提前半個小時開始比賽了,果不其然,主辦方的人馬馬上開始跑來跑去,急促地籌劃著開賽的事宜。
“哎,聽說你叫祁道恒?”張遠心神一動,開始幹擾他對手的心神,他是想玩個聲東擊西,他真正想幹擾的是一旁打坐修煉的常明遠,所以沒有直接對常明遠講話。但是尷尬的是,祁道恒像是沒聽見他的這句話,繼續閉著眼睛認真打坐。
“哎呀,你這家夥也太不要臉了,你說說,你一個天瑞集團出身的絕頂強者,居然也不說占用你自己天瑞集團的名額,你跑來占平民的名額,讓諸多非大勢力的人機會更少,你說你占著茅坑不拉屎幹嘛呢?”張遠低聲在他耳邊諷刺道,聲音雖然低但是周邊的人都能聽到。
一些沒有繼續打坐調整狀態的平民出身的強者將頭轉了過來,開始對祁道恒怒目而視,他們本身的機會就少,還被大勢力占用,這無疑激怒了這些平民強者的憤怒,他們投向祁道恒的目光開始變得不善。
“你看看,還裝蒜呢,你要是識相啊,你就應該直接從這個場子裏退出去,這樣的話我覺得你還能活著從東州市出去,你要是還這樣執迷不悟,我估計你連這個體育場也走不出去了。”張遠接著嘲諷道,內心早已高興瘋了,但是表麵還是沒有什麼表情。
祁道恒忍受不了了,他把頭轉了過來,眼光冷淡地盯著張遠:“跳梁小醜而已,我就是占了又如何,這些雜魚難道還能讓我走不出去體育場?我看倒是你,這次比賽以後能不能完整地走出這個體育場還是個問題呢!”
張遠差點就在心裏尖叫起來了,他要的就是激起平民強者們的憤怒,自己籠絡到他們的人心以後,希望自己在聚精會神煉丹或者凝神醫療的時候,要是常明遠偷襲他的話,希望有個平民強者能夠提醒他,讓他能反應過來防禦。
果然,祁道恒說完這句話以後,那些平民強者看他的眼神就更加不善了,甚至是可以用有些冰冷來形容,幾個強者甚至運轉起了真氣,準備給這個囂張的家夥一點顏色看看了。
但是此時常明遠來為祁道恒出頭了,這時候常明遠直接凝聚起全身的真氣,朝著一個準備出手的平民強者飛去,那恐怖的波動讓那位強者的臉色發白,這一股真氣要是打中他的話,他估計是必死無疑了。
張遠自然不會讓這股真氣打到這個強者身上,他手中淡藍色真氣凝聚,一道真氣匹練彈出去,直接將常明遠的攻擊攔下,這次碰撞讓張遠感到驚喜,他能夠明顯感覺到,常明遠的真氣的威力真的差了他張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