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該死的項目和古怪的色斑(1 / 3)

我最近總覺得有被監視的感覺,人越少的地方這種感覺越明顯,而且是實實在在的有人在盯著我。這種感覺持續了20多天,以致於我有些擔心是不是自己因為工作壓力太大,又一個人住的關係,有些神經過敏,正想去看看醫生,這種感覺卻突然消失了。不過迎接我的卻是2周的失眠,整個晚上腦袋裏麵都亂糟糟的,想這個想那個。唉,可能是最近項目的麻煩事鬧的。

我叫李勝利,30歲,在一家私營的電子通訊公司當項目主管。最近老板接了一個軍方的通訊係統工程,而且放了大話,收了一筆很大的定金,結果我們這幫人就沒日沒夜的開會,然後開發。軍隊有些時候很麻煩,他們司令突然說要和我這個項目主管吃個飯。就這麼簡單的事我還得讓那些軍人折騰的做了一些複雜的體檢,結果證明身體健康才讓我有幸和司令吃了一頓。那個司令看起來50多歲,很威武,但是很親切,象我老爹一樣和我拉家常。問我家的情況啊,我父母怎麼樣啊等等,反而項目方麵到沒有怎麼說到。反正,我覺得他是個非常有權力的人,也很不尋常,比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要強的太多了。

失眠——項目中期開始鬧的毛病等項目快完成時也逐漸好了。工作鬧的,我給自己的理由就是這個。

一天晚上9點多,我洗完澡在床上躺著看電視,聽見有開門的聲音,我馬上翻滾著坐起來,仔細地聽是不是我家的房門聲音。我租的房子是一個半老不老的小區,流動人口多,發生過很多次入室盜竊的案子。

我下床站起來,確實是有人在開我家的門,不過那動作很熟練。我快步走到門口,門已經開了,露出一張俏麗的笑臉。我叫道:“曉雲!怎麼是你啊!也不通知我一下!”

曉雲是我的女朋友,我們一直兩地分居,她也是個大忙人,天天飛來飛去的,公司在廣州,做外貿公司的大客戶經理。曉雲把包放下,笑著把我抱著,甜甜的說:“給你個驚喜嘛!”

很久不見,我們兩個自然一番雲雨。

睡在半夜迷迷糊糊的時候,我感覺曉雲在輕輕的抓我的背,我支吾一聲:“小饞貓,還沒吃飽嗎?”曉雲手一下子收回來,打了我一下:“壞蛋,現在這麼敏感啊!”我嘻嘻笑了下,轉過身將曉雲抱在懷裏:“睡吧睡吧。”

又睡了一會,又感覺到曉雲用手碰我的背,癢癢的。我也不管這麼多,扭了扭身子,哼著:“好困啊。快睡嘛。”曉雲也不說話了,嗯了一聲。

我一覺睡到我被曉雲搖醒,曉雲說她上午還要去CBD辦事,晚上再回來吃飯。叫我也早點起來吧。

我哼哼唧唧的起來了,到了公司。公司老板今天來的特別的早,見了我就哈哈的笑:“勝利來的很早啊。”我腆著臉笑著:“不早了,差10分鍾九點。”老板說:“把東西放下,來會議室開會。”

會議室坐了幾個軍人,兩個見過,兩個沒見過,見了我好像也很開心,說了一堆客氣話和項目的屁話後那兩個沒見過的軍人好像特別關心我的身體,不停的問我身體怎麼樣啊,最近有沒有生病啊等等等等。我肯定要說為了完成好首長們的任務,怎麼敢生病啊,就是有點失眠。這些關於我身體的屁話持續了30多分鍾,幾乎就是給我開了個身體健康檢查會議。這幫軍人,有時候很古怪的。

晚上回家,和曉雲吃了頓浪漫晚餐,又翻雲覆雨了一番,這一夜睡的格外的香甜。

第二天曉雲要走了,臨行的時候囑咐了我好幾遍身體不舒服一定要給她打電話,說我這個人不知道病大病小的,別把身體鬧垮了。我幸福的要命,狠狠吻了曉雲幾遍才放她走。

晚上在家裏洗澡,我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想到曉雲晚上抓我背得事情,我不自然的自己抓了抓,除了摸到幾個小疙瘩以外好好的啊,擦完身體出來又神經病一樣找個鏡子來看。我這個獨自居住的男人,又是租的房子,沒有大鏡子。所以費了半天勁才大概的看了我的背部一遍,結果什麼都沒有啊。我想著:“如果長個大瘤子,我不知道幾年以後才能發現啊。哈哈~~”一想到這裏,我又舉起鏡子照自己的後背。大家知道用一個小鏡子看自己後背是很難的事情,不過這次我卻發現了一點不同,好像我的背部的正中央的脊柱上麵有一個很淡很淡的藍色的斑。這下子我來了興趣,拚了命仔細地看,最後還用數碼相機拍了幾張。

這個斑很奇怪,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怪的斑。隻有指甲蓋大小,但是好像有些金屬的顏色透出來,幾張照片在數碼相機的效果,居然還有些不同的顏色發散出來。

這是個什麼東西?我腦子裏麵首先想到的就是惡性瘤,有些醫學照片上一些惡性瘤也是花花綠綠的。我用手抓,往下按,模模糊糊有感覺到有堅硬的感覺,使勁搓了搓,手上也沒有顏色。心中有點怪怪的,不過也沒有太當回事。不就是一個有點花的皮膚斑嘛~~!

說是這麼說,第二天晚上我還是找到哥們陳凱,讓他幫我看看後背,陳凱還笑話我怎麼發神經讓人看後背啊。我罵他:“抽你啊,你看看我背心是不是有個藍色的斑啊。”陳凱看了看,說:“靠,真有一個!!大瘊子吧!!是不是哪個塗紫藥水的女人撓了你啊~~”我說:“少貧,你仔細看看。”陳凱趴在我背上又打量了一番,咦了一聲:“猛一看啊,就是一色斑,再仔細看看還有點古怪。藍色的,好像不是皮膚上的,是從肉裏麵透出來的藍色,我把你皮揪起來看,的確不是皮上的,是肉裏麵的。小子,你不會得愛滋了吧。”我罵道:“放屁,沒事吧這。”陳凱拍了拍我的背:“應該沒事,還有手上長金屬的呢!你又不疼不癢的能有多大事。”

我想想也是,不就是一個藍色的斑嘛,看醫生可能也就是一個什麼肌肉色素沉澱這樣的搞不懂的生理問題。

這個事情不久我就忘了。項目結束吃慶功宴的時候,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說惡心事,什麼瘤子啊,青春痘女孩啊,讓我又想起了那個斑。

回家一看,好像這個斑已經不是藍色了,而變成紅色了,而且總覺得比以前要大了一點。我這個人疑心病,想著還是給曉雲打個電話吧。就撥通了曉雲的手機:“曉雲啊!~~”“壞蛋,想我了啊。”“那當然啊,親一下,嘖嘖。”……說了一大堆膩人的話以後,我告訴曉雲:“我背上長了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