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到現在還以為我對梁博清還有期冀麼?”江卓頓了頓:“是啊,我對他還有期待,畢竟我們渡過那麼快樂又長久的一段時光,蔣微蓉,你估算錯了。”
江卓也看了看蔣微蓉的肚子:“你有梁博清的人,有梁博清的孩子,可是你少了最重要的也是最或不可缺的東西,而那個東西在我這裏。”
蔣微蓉抿了抿嘴:“隻要我們沒離婚,你是沒有機會的。”
“要我給你演示演示怎麼拿走梁博清的魂麼?或者說,讓梁博清表示表示對我的真心有多少?”江卓笑的開心,壓住心底的那抹疼痛:“你要知道,梁博清每次對著我說有多厭惡你的時候,我是怎麼樣的悲憫和同情著你。”
江卓字字珠璣,蔣微蓉不讓自己好過,她又怎麼能全身而退?江卓手扶著門:“你再怎麼胡言亂語,我都不會難過,因為我對簡南峰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
砰地一聲,江卓把門關上,她將蔣微蓉拒之門外的同時,沒有注意到剛剛出電梯的簡南峰。走廊裏甚至還回響著剛剛江卓說出來的話語,簡南峰心痛的看著那扇緊閉的門,江卓說,她對簡南峰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
蔣微蓉狠厲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大門,想著怎麼勸阻簡南峰放棄李江卓,她一轉身就看到了眼神哀傷的簡南峰。蔣微蓉慢慢走過去:“你怎麼來了?”
簡南峰一言不發,扶著蔣微蓉下了樓,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累了,追李江卓太累了。
蔣微蓉也不知道簡南峰是從哪裏開始聽到的,所以也不敢多問,兩個人並肩走著,一路無話。
簡南峰記得蔣珍讓人找到自己並將自己帶到醫院的時候,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懺悔。簡方政平時威嚴犀利的眼睛長久的閉上,醫生說需要做手術。
簡南峰突然覺得手指發燙,原來是煙頭燃燒盡了,火星燒到了自己的手指。他放鬆手指,煙灰落地,摔成粉末。
李江卓,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難道不管我做的再怎麼優秀,你還是忘不掉梁博清麼?那現在,你是不是又想要回到梁博清的身邊了?
簡南峰晚上準備去醫院,自己守著昏迷的簡方政,讓姑奶奶回去休息休息。等簡南峰到了醫院,才發現病房不是一般的熱鬧。
梁博清,蔣微蓉,杜畫林,還有一個看起來麵熟但又記不起來的男人。男人看到簡南峰的時候身子動了動,就像是想要躲開簡南峰探究的眼神一樣。
杜畫林坐在真皮沙發上,蔣微蓉因為懷著孕也坐在一側,梁博清和那個男人站在一邊,神色嚴肅。蔣珍坐在病床上掛著冷笑,昏迷的簡方政並沒有因為氣氛的緊繃而蘇醒,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滿腹怒火但是無法發泄。
簡南峰走進來,沉了臉色開口:“這麼多人來看簡董事麼?我們一家人真是無福消受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