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樣。”江卓光著腳,涼意衝散了方才的衝動和激進。
梁博清趕忙站起身子,腳步踉蹌。“卓卓,卓卓。”他一把抱住江卓:“你舍不得我,舍不得我,對不對?”
“放手。”
“我不!放手你就走掉了,放手的話...我就失去你了。”梁博清呼吸急促,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放開雙手:“給我些時間,我會娶你的。”
“梁博清,別這麼幼稚了。”江卓冷靜的陳述著事實:“你已經結婚了,當初就不應該放縱自己和我在一起。既然已經發現錯了,就要及時改正。”
“婚姻不是兒戲,你這樣隨便就拋棄了她的話,讓我怎麼能相信往後的幾十年裏,你不會同樣的拋棄我呢?”江卓吸了吸鼻子:“去醫院處理傷口吧。”
“可是我愛你啊!”梁博清不依不饒的大喊。
“我知道。”江卓用鼻尖蹭了蹭梁博清的胸膛:“我知道的,你愛我。可是時間晚了也錯了。我們都是成年人,要理智。”
“你就是這麼勾引別人丈夫的麼!”蔣微蓉狠狠地咬牙道:“我還以為是懂點法律有點知識的人呢,白天說的會離開他,晚上就來勾搭他麼?”
兩人看著不遠處的蔣微蓉,表情各異。
“蔣小姐,你們倆人的確是受法律保護的。梁先生喝醉了,額頭還有傷口,剩下的就由您這個妻子來承擔了。”江卓微笑:“我就先走了。”
“小妖精!”蔣微蓉眯著眼對著從身邊經過的江卓說到:“姿色沒有幾分,勾引了人家的老公就以為是妲己麼?”
江卓沒有了鞋子,比蔣微蓉矮了半截,她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我覺得自己比妲己美上那麼幾分,您覺得呢?”
不等蔣微蓉搭話,江卓離開了醉生,離開了梁博清。
蔣微蓉匆忙帶著梁博清趕到了醫院,她看了眼大夫:“醫生,需要住院嗎?有沒有傷到腦袋裏麵啊?”
醫生溫和的說了遍大概的狀況,不用住院隻是外傷,就不過傷口有些深,又交代了這兩天不要讓傷口見水這類的話。
蔣微蓉謝過醫生後跟梁博清一起走了出來,她此時手裏拿著他的外套,看著他的側臉。
“你怎麼來了?”聲音滿是疲憊。
蔣微蓉扶著他的胳膊:“我是你的妻子,你這麼晚不回家我能不擔心麼?”
“你找過她了?”
“是啊,我找過了。我還告訴她你結婚了,我就是跟你結婚的那個人,怎麼?現在要興師問罪?”
“你這樣又是何必?”
“我這樣又是何必?梁博清,我跟你結婚幾年?你在外麵養那個小的幾年?你當我不知道?當我是傻的?你跟我離婚就是為了那個她?”
“別把事情扯到她頭上,罵她侮辱她你就這麼暢快?”梁博清掙開被挽著的手臂:“我們倆離婚是遲早的,她事先並不知道我結婚了,微蓉...痛快點吧...”
“事先不知道?哈!笑話!天大的笑話!不管你怎麼替她開脫,她李江卓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三!破壞別人的家庭!無恥!賤...”
走廊裏不少人都注意到兩人的爭吵,梁博清揚手打斷了她的惡語,清脆的巴掌聲響在耳邊。“你...你打我?!!”蔣微蓉眼眶通紅:“你叫我痛快點....怎麼才是痛快點?讓我痛著跟你快點離婚的痛快點麼?”
“梁博清,你這是在拿刀子劃我的心!還不是痛快的一刀,是一下一下的劃,血肉模糊了你還在劃!”蔣微蓉嘶啞著嗓子:“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我一天不離婚,你就還是我的。”
世上就是這麼多讓你不如意的事,梁博清,事事如你的意了我怎麼辦?蔣微蓉看著梁博清離開的背影癡癡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