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一個穿著筆挺西裝的人站在胡同門口,看詢問的口氣像在詢問這個男人。
“沒什麼事,一群毛孩子在玩鬧。”那男人略微鬆開了勒住文諾一脖子的手回答道。
“叔叔,你弄疼我了,我們不敢了。”文諾一大聲的說完,順勢就掙脫了男人的手。
男人表情微微變了一下,這時候穿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我讓你過來辦正事,你跟小孩子較什麼勁?”
“對不起叔叔,是我們不對,剛才惡作劇了一下,讓這位叔叔生氣了。”
文諾一看著穿西裝的男人還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穿西裝的男人笑了一下,用眼睛裝作不經意的看了一下四周。低聲問那個男人:“東西找到了嗎?”
男人搖搖頭。
“估計是被朋友們取走了,咱們先去參加飯局吧,去晚了席局長怕是要不高興了。”
西裝男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現場。
“他們是什麼人?”陳強看著他們的背影仍心有餘悸。
“不知道。”
“他們剛才好像提到了席局長,會不會是你媽媽?”李響問道。
“我可以打電話問問老媽,可是不知道從何問起。畢竟這兩個人沒有什麼特征可言。”話雖如此,我還是拿出手機撥通了老媽的電話。
“怎麼了,臭小子?”
“你今天是不是要跟別人應酬?”
“是啊,很多人,都是一些政治上和商業上的朋友。我已經跟你爸說了我今晚不回家吃飯了。”
“大概多少人?”
“按照現在的規模來看,大約到場的會有幾十位。到底怎麼了?”
老媽已經感覺出來我有所指。
“沒什麼,就是問一下。你晚上早點回來。
掛了電話之後,我看看他們失望的表情,知道他們已經聽到了電話的內容。這兩個人出現的時間和地點都有些可疑,那個男人最開始氣勢洶洶不肯透露自己的身份,但西裝男子一出現又幫我們掩護,是因為他並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麼,怕說多了沒有益處嗎?
另外,他們口中的朋友們是不是警察?
他們到底在現場丟失了什麼東西,要冒著被當做嫌疑人的風險來到現場來取。
是偶然丟失的嗎?還是必然?
這兩個突然出現的男人給我留下了太多的疑惑。
“別想了,現在想也想不出來什麼。還是抓緊時間看眼前的案子吧。”文諾一看出我在走神,走過來捅捅我,“如果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來的。”
“我心裏已經大概有凶手的心理畫像了!”我們被陳強的話吸引過去,隻見他正蹲在一處電線杆旁邊拿著手裏的煙盒說道。
“這個煙盒是怎麼回事?怎麼沒有被警察發現?”
“這個煙盒不是在案發現場發現的,是我剛才從胡同最裏麵的角落裏難過來的,這煙盒被踩癟了,這裏有一個印記跟被踩癟的煙盒形狀相符。”
“你剛才說畫出了心理畫像?”
“對,這個凶手,應該是30出頭,無胡子,自負,抽煙,生活有些拮據。離異,有孩子。”
“你是怎麼判斷出來的?”
“或者說,是誰教給你心理畫像的?據我所知,你推理能力並沒有這麼強。你說的明顯不是毫無根據的推理產生的心理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