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澈,我沒有做錯,你以後不要管他們的事情,要不然……”
說到這裏,齊錦豐的眼底閃過一絲的陰鬱的盯著齊錦澈,像是再說,要是有下一次,即使你是我的親弟弟,我也不會饒恕你。
坐在車上的季子晴,手中握著那個瓶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蕭岑亞冷哼一聲,從她的手中把那個瓶子拿過來,打開車窗,便扔出了窗外。
季子晴蒼白的臉上頓時揚起怒火的看著一臉冰霜的男人。
“你幹什麼?”
蕭岑亞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最高端了,原本在看到她和榮華有說有笑的樣子,已經怒火中燒了,後來再看到不知道榮華和女人說了什麼東西,讓她的臉色竟然變得那般的慘白,便想著心疼這個女人,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又在自己的眼下勾搭別的男人。
“我在幹什麼?還是你還在想著那個男人?”
蕭岑亞抬起手指,重重的捏著季子晴的下巴,邪佞的俊顏緊緊的逼視著女人。
“你又在發什麼瘋?”
季子晴滿臉怒火的看著男人,不知道他究竟是又在抽什麼風。
蕭岑亞朝著季子晴冷笑一聲,便抓住她的手,直直的便把她身上的禮服撕破了,看到這個樣子的蕭岑亞,季子晴死死的瞪著男人,伸出手反抗,卻被男人的手,狠狠一折,季子晴頓時大叫了一聲。
“啊……”
她的臉色慘白,豆大的汗水從臉上滑落下來,聽到女人的慘叫聲,原本專心的開著車的君冽,頓時身體一抖,差點和別的車子撞車了。
而蕭岑亞看著捂住自己手腕,死死咬住唇瓣的季子晴,想要伸出手觸碰,卻被季子晴閃躲,蕭岑亞緊繃著臉頰,死死的瞪著女人慘白的臉色。
“子晴,我說了,不要惹怒我。”
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字一般,似警告一般的朝著女人說道。
“嗬嗬,蕭岑亞,我說過,你要我不要惹怒我,那麼你就殺了我啊。”
季子晴死死的捂住自己的手腕,朝著蕭岑亞冷笑道。
看到如此不怕死的想要再次激怒自己的季子晴,蕭岑亞狹長的鳳眸滿是不悅和怒火,他很想要教訓這個較硬的女人,可是,目光再掃向了被自己剛才弄得脫臼的手腕的時候,蕭岑亞便沒有說話,死死的忍住了自己的脾氣,把女人扯進自己的懷裏,冷漠的說道:“最好不要在試圖的激怒我了,要不然受苦的隻會是你。”
這次的季子晴倒是很乖,可是那雙眸子卻滿是冰霜的看著自己的手腕,眼底滿是暗沉。
到了季氏大宅的時候,蕭岑亞渾身寒氣的抱著季子晴上樓,對著傭人吩咐了一下讓他們把醫生請過來,而那些傭人看著被蕭岑亞抱在懷裏,麵色有些痛苦的女人,心底一陣的唏噓,看這個情況,恐怕又是少爺傷了少夫人了。
而君冽在停好車子以後,便直直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很大力的甩上門,揮出拳頭,緊緊的砸在了牆壁上。
包紮好了傷口的季子晴,一臉淒婉的躺在床上,而蕭岑亞則是輕輕的撫摸著女人柔軟的發絲說道:“子晴,你為什麼總是不乖?”
“蕭岑亞,我永遠都不會學乖,我以為我們的關係隻有我們知道,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我隻是掩耳盜鈴罷了,這就是你想要的嗎?讓全部人嘲笑?說我竟然和仇人同床共枕?”
看著女人淒婉的眸子,那裏麵充滿著控訴,蕭岑亞的心頓時一抽,他看著季子晴說道:“子晴,一切有我,一切並沒有你想的那般的糟糕。”
可是季子晴卻坐起身子,朝著蕭岑亞冷哼道:“你已經得到了所有一切,這般的折辱我,你覺得很好嗎?”
再次被挑起的話題,讓蕭岑亞的心中止不住的怒火中燒,他死死的看著女人倔強的臉,真想要狠狠的捏碎這個女人的脖子,省的每天和自己對著幹。
蕭岑亞氣憤的站起身子,捏著拳頭便離開了房間,把門狠狠的甩上,巨大的聲響,頓時讓所有人嚇了一跳。
季子晴眉宇間滿是疲憊的靠在床上,看著自己被包紮的傷口,嘴角扯著一絲的苦笑,這樣無止境的傷害,就是你想要的嗎?
憤怒不已的蕭岑亞,便拉著君臨去了酒吧,看著一杯杯的把高濃度的酒不斷的往下灌的蕭岑亞,君臨立馬阻止了他這種不要命的喝法。
“少爺,就算是心情在不爽,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蕭岑亞拍著君臨的肩膀,語氣帶著一絲艱澀的說道:“君臨,你說這女人,怎麼就那般的難懂?”
君臨有些無奈的看著喝的滿臉通紅的蕭岑亞,淡淡的說道:“不是我說你啊,少爺,好女人多的是,溫柔可人的也很多,你為什麼非要扒拉著那個女人不放?”
“你不懂,你不懂……”
蕭岑亞臉上帶著一絲憂傷的說道。
他何嚐不是這個樣子想的?那麼多女人,為什麼非要是她?為什麼會是他要複仇的人的孩子?這一切,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