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啦,夏天,你想多了。”
看著一臉深思的蘇夏,安瑾珞立馬說道。
“真的嗎?”
蘇夏不太相信的看著安瑾珞,隨即她搖搖頭,應該是自己想多了,不過,她扶著自己的腦袋,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什麼事情忘記了一般,可是卻想不起來,究竟是自己忘記了什麼。
“怎麼了?是不是有哪裏不舒服。”
看著眉頭深鎖的蘇夏,眉宇間帶著一絲的冷凝的蘇夏,安瑾珞頓時一臉的緊張的看著扶著腦袋的蘇夏。
“沒什麼,隻是我總是覺得自己好像是不知道剛才做了什麼事情。”
她朝著安瑾珞淡淡的搖搖頭。
“可能是你最近太忙了,你忘記了嗎?你在一家武館當教練,肯定是太累了,夏天,我們去國外旅行,散心吧。”
輕輕的握緊女人帶著一絲冰冷的手指,輕輕的包裹住。
“旅行嗎?也好。”
蘇夏淺笑的點點頭。
半夜時分,坐在床邊的安瑾珞,身上穿著一身銀白色的睡衣,精致的臉上滿是憂傷和痛苦的看著有著恬靜睡顏的女人。柔軟的發絲緊緊的貼在了飽滿而美麗的額頭。
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女人柔軟的臉頰,劃過那小巧的鼻梁,在到嫣紅的唇瓣,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令他喜歡。
可是……收回手指,安瑾珞臉上原本溫柔的神色,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深沉的冰冷和恐怖。
再次看了看已經熟睡的女人,安瑾珞便悄悄的離開了房間,走到書房,打開門,便看到了已經站在那裏的諾達和阿比爾。
“少爺,您來了。”
諾達和阿比爾朝著安瑾珞恭敬的說道。
“嗯,查的怎麼樣了?”
安瑾珞端坐在椅子上,指尖輕輕的叩擊著檀木的桌子,臉上的表情神秘莫測,看不出喜怒。
“所有的線索都被掐斷了,而且這一天出生的嬰兒,也沒有有嫌疑的,不過探子曾經打聽到了一個渾身漆黑的男人,懷裏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阿比爾說道。
“是我的孩子?”
安瑾珞神色一冽,那個男人,肯定就是傷害夏天的那個男人。
“沒錯,就是那個男人,於是我們找到了那個人,並且跟著他一起去了那個男人住的地方,可是那個男人很聰明,像是早就知道了我們的動向一般,便已經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一張紙條。”
阿比爾說著,便把懷裏的那張紙條拿了出來,遞給了安瑾珞。
“碰”
安瑾珞眼眸中揚起暴怒的怒火,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弄出了巨大的聲響,在靜謐的黑夜顯得格外的突兀。
“可惡,這個男人,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
散落的那張紙條上,寫著“你永遠也不可能找到我,我要向你們報複,這還遠遠不夠,嗬嗬嗬。”
“少爺,很抱歉,那個男人好像是很了解我們的行蹤一般,非常的隱秘,所以目前我們沒有辦法找到小少爺。”
諾達一臉愧疚的低下頭,是他們太過於無能了,竟然還是找不到那個可惡的男人。
“諾達,阿比爾,無論出多少的人力物力,都一定要找到那個男人,他加諸在夏天身上的傷痛,我一定會討回來的。”
茶色的眸子滿是暴戾的看著他們,精致的臉上不滿冰霜的看著他們兩個。
那個男人,絕對不可以原諒,絕對。
“是,我們明白了。”
諾達和阿比爾立馬堅定的說道。
他們一定會找出那個男人的,還有被那個男人帶走的小少爺,一定會找出來的。
“扣扣,夫人,你起床了嗎?”
小玲輕輕的敲擊著蘇夏的房門,可是卻沒有聽到蘇夏的聲音,她不由的拿出備用鑰匙,輕輕的打開了蘇夏的門,當看到了蜷縮在翹腳的蘇夏的時候,小玲的眼淚頓時便流了下來。
“夫人,你怎麼了?”
她慢慢的朝著蜷縮在牆角的蘇夏走過去,自從個小少爺失蹤之後,夫人便會這個樣子,一下子清醒,一下子變得這般的。
“孩子,把我的孩子還給我,我的孩子不見了,不知道哪裏去了。”
蘇夏抬起頭,鳳眸滿是茫然的看著一步步的朝著她走過來的小玲,絕美的臉上滿是蒼白和悲傷,手掌覆蓋在自己平坦的腹部,眸子滿是驚慌的看著她。
“夫人,小少爺很快就會回來了。”
看著這個樣子的蘇夏,小玲哽咽的說道。
然後伸出手緊緊的抱住了脆弱不堪的女人,夫人,事情究竟是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麼堅強的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少爺,今天夫人又是那個樣子,怎麼辦?”
已經有三個月了吧,夫人便這個樣子,可是小少爺的下落卻一直沒有找到,如果再找不到的話,夫人或許真的會精神奔潰的。
“我知道了,你先好好的照顧夏天,事情等我回去再說。”
安瑾珞掛上電話,滿臉疲憊不堪的靠在椅子上,那個男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