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夏的話,季染的身體頓時一僵,他神色有些暗淡的說道:“我以為那個隻是蘇蘇你的一句玩笑話罷了。”
蘇夏有些心疼的看著這個男人,他一直是那麼的溫潤,明明很想要問,可是卻因為擔心自己不喜歡而選擇沉默,這樣的男人,如何不讓蘇夏心動?
“不,我說的是真的。”
這一句話,無疑是在季染的心中投進了一粒石子,激起千層浪,他呆呆的看著淺笑的女子,一時之間不知道這個信息是真的還是假的。
過了片刻,他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唇瓣,一連不敢相信的問道:’蘇蘇,你是說真的嗎?”
“難道你以為我實在開玩笑嗎?”
聽到男人的話,蘇夏立馬挑眉,一臉揶揄的問道。
季染的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再也忍不住,便伸出手緊緊的抱住了蘇夏的身體,眼底滿是高興的說道:“蘇蘇,你答應了,便不能反悔,你答應了的。”
蘇夏伏在男人的胸膛上,聽著那強有力的心跳聲,心底一片的寧靜,其實這樣也好,或許在不久的將來,自己和季染真的會在一起,而她和安瑾珞,則是永遠不可能了。
興奮的男人沒有看到懷裏的女人嘴角帶著的那抹陰鬱的笑意,思科他已經完全被這個信息高興壞了。
夏季的暖陽直直的灑在他們兩個人身上,驅散了了一室的憂愁和哀傷。
“少爺怎麼樣?”
諾達看著眼前的醫生,語氣滿是擔憂的問道。
“安董事長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可是心裏卻受了很大的傷。”
那個醫生輕聲的低歎道,他實在是無法想像,這個在商場界的精英,此刻卻如同沒有了魂魄一般,呆滯而憂傷的躺在病床上,這樣的哀傷。
“什麼意思?”
諾達不解的看著醫生,就在醫生想要回答的時候,一旁的阿比爾朝著諾達白了一眼的說道:“笨蛋,他的意思就是此刻是心傷,而不是傷口的問題,這樣說你懂嗎?”
諾達還是一臉茫然的看著阿比爾,腦袋無意識的說道:“你確定你所的很清楚嗎?”
阿比爾感覺自己肯定是要氣炸了,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他手指緊緊的捏住,一臉無語的看著阿比爾大吼道:“看你這一副的蠢樣,我的意思是少爺此刻是因為被夫人傷到了,動了嗎?”
看著阿比爾一臉跳腳的樣子,諾達頓時大笑道:“你這個樣子真的太搞笑了。”
阿比爾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頓時臉色臭的像是什麼一般,臉頓時拉的老長。
看著兩個大男人像是小孩子一般的鬥嘴,醫生也有些無奈的說道:“我看你們還是不要鬥嘴了,還是想想怎麼幫安董事長,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你們看著辦吧,這件事情,我可就是無能為力了。”
說著便搖搖頭的離開了。而阿比爾和諾達對視了一眼,便直直的朝著安瑾珞的病房走去,一進病房,便看到了睜著眸子的安瑾珞,諾達頓時輕聲的說道:“少爺,天啟真一那天負傷離開,讓他給逃走了,不過,少爺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天啟真一找出來的。”
可是安瑾珞一臉漠然,仿佛沒有聽到諾達的話一般,此刻的他隻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什麼也不願意去想了。
“少爺,那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夫人為何會離開了?而你……”
說到這裏,阿比爾頓時掐住了諾達的手臂,諾達怒視著阿比爾說道:“你幹嘛?”
“你沒有看到少爺現在需要靜養嗎?我們先出去,讓少爺靜一靜。”
說著便扯著死活不願意離開的諾達,到了醫院的走廊,諾達一臉怒意的死死的看著阿比爾,冷聲的說道:“你幹嘛?”
“幹嘛?你沒有看到少爺現在一副好像是對什麼也不關心的樣子嗎?我看,我們隻有把夫人請過來,這個樣子少爺才會好起來。”
阿比爾的話,諾達也是很讚同的,他有些難為的皺起眉頭的說道:“那我們要去哪裏找夫人?”
“我都已經打聽好了,季染住在隔壁的醫院,不遠,走,我們去看看。”
看著前麵走著的阿比爾,諾達咬咬牙,便跟了上去。
“季染,你有什麼想吃的嗎?我去給你買?”
蘇夏看著躺在床上的季染,輕聲的問道。
“沒有,我沒有什麼想吃的,蘇蘇,你別忙活了,我這個就是小傷,沒有什麼大礙的。”
季染的臉色還是有一些的蒼白,他看著忙裏忙外的蘇夏,立馬搖頭的說道。
“那我去給你倒一壺熱水。”
聽季染這般說,蘇夏走到一旁,拿起那個熱水壺,便想要去外麵,而這個時候,剛好諾達和阿比爾出現在門口,看到他們兩個人。蘇夏的麵色頓時一冷的問道:“你們兩個人責罵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