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陵陽回頭,“難道這次的叛亂,不久便會平息?”
“至少這次,你我不會死。”褚蒜子說
如今事態緊急,陵陽看著褚蒜子將一切都看得通透了然的樣子,第一次,心中湧現了一絲煩躁,“不會死,不代表沒事,還是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說罷,又想把褚蒜子從床上拽起來,“褚翜還在擔心著你。”
“我自有我的打算,你現在趕緊走,不然走不了了。”褚蒜子將手從陵陽手中,又抽了回來,“堂哥哥那裏,日後,我自會交待。”
這家夥究竟腦袋瓜子裏想了些什麼,實在不明白,罷了,各人自有各人路,陵陽轉了身,看著殿外無數奔忙的身影,歎口氣,“我是想走,可是,果真,走不了了。”
“喲,這裏還有兩個小娃娃!”幾名穿著灰麻魚甲的士兵,看見殿中有兩個女娃娃,當下動起了歪念頭,朝著殿內大踏步走來。
這下,褚蒜子亦是沒有想到的,從床榻上起身,與陵陽站在了一起,這下,陵陽沒好氣地低聲嘟囔著,“後悔了吧。”
“喂,你說,我們先玩哪個?”一個瘦高的士兵眼神在穿著素白綢褂的褚蒜子身上,上下挪移著。稍壯些的瞪了一眼眾人,“那漂亮的美人坯子,自然是給老子先玩,”壯漢盯著褚蒜子衣領鬆開的兩顆布扣,那裏露出了少女嫩白微紅的皮膚,猛地咽下口水,“最近禦女之術盛行,與童女相交,更是滋補啊!”
“那剩下的那個?”另一小兵指了指陵陽
壯漢不耐煩,“瞧她一副營養不良的樣貌,整一副呆愣樣,老大我讓給你們了。”其餘幾人聽罷,麵麵相覷,似乎極為不樂意。
陵陽暗歎,長得普通,似乎會比較安全的。
“你們怎敢亂來,可知我們是什麼人嗎?”褚蒜子大嚷,嗓子十分甜美的她,這麼一嚷一叫的,倒是更是撩動了眾男子的欲望。
“什麼人,這宮廷之中,連皇後都自身難保,誰管你是什麼人,趕快讓爺我好好歡享一番禦女之術吧。”說罷,壯漢一把抱起褚蒜子,開始胡亂撕扯褚蒜子的衣物,陵陽看著心驚,難道就要這裏被一群惡棍糟蹋不成,“慢著,即使不看皇家的麵子……”
“我們當然不會看皇家的麵子”一個聲音傳入殿堂,眾人紛紛跪下,“蘇校尉。”壯漢亦是趕緊扔下褚蒜子,轉身跪倒:“蘇,蘇校尉。”
來人不過是個約莫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一身烏青鎧甲,已看出級別不同於周圍士卒,男子裂薄的寬唇,微微上翹,膚色在烏青鎧甲的映襯下,更是顯出病態的白,五官與那叛亂的蘇峻倒是有七分相似的,蘇校尉蹲下身子,與陵陽對視,“我剛剛聽到你說,即使不看在皇家的麵子,那麼要看在誰的麵子呢?”
“呃……”陵陽有些害怕,後退幾步,想想,都已經話出一半了,又挺了挺胸膛,“也要看在王導的麵子上嘛,他是我們的伯父。”
“哦?”此時有人在蘇碩耳邊唇語道:“也不無可能,今,凡是有士族大背景的嫡孫嫡子,早已被遣送出宮,這剩下的,除了少數幾名顧命大臣,就都是些皇宮之人,而這麼小的孩子能說出如此不看重皇室的話來,怕是與留在宮中掌控局麵的王大人有瓜葛,老爺提醒過,王大人這邊……”
“行了”蘇碩揚了揚手,“將她們統統給我綁到大殿”說罷,蘇碩瞪著壯漢,用手拍打著壯漢滿臉橫肉,“這房中之術,你還不夠資格享用!”
褚翜看見來人時,臉色一陣煞白,預備上前拔刀相向,卻被一旁的鍾雅止住了,“大局為重。”
陵陽和褚蒜子到來時,均被驚了一驚,早就已經預料,太極正殿,此刻定是一片狼藉,卻沒想到的是,大殿之上,男男女女,均被脫光了衣物,原本殿堂華麗赤紅的圍帳,此刻被宮人們扯了下來,以此遮羞,他們的衣物,被士卒們扔進一堆燃起的旺火裏,白嫩的太監和嬌嫩的宮女們,被蘇峻的將士們淩辱後,又拋進了清冷的濁清玉橋之下的冰泉裏,慟哭哀嚎響徹殿內。
司馬衍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切,庾太後死死抱住司馬嶽,小娃兒被眼前的景象,嚇得放聲大哭,庾太後此時,卻已沒有多少心力去哄司馬嶽了,看見陵陽和褚蒜子被蘇碩綁進來時,身子微微前傾,卻沒有再有多餘的動作。
“伯父救命,我好怕死啊”陵陽生怕穿幫,趕緊朝著王導伸手,小小的手臂微微顫抖著,樣子十分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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