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太謝謝你們了。”聶晚晴拎著東西打開病房門走了進去,關上病房門的那一刻聶晚晴的嘴角藏匿著冷笑,就這一次讓她再次扮演一次惡魔,隻是這一次,下不為例。
“誰?”幹淨的病房裏濃鬱的消毒水的味道,床上躺著一個頭上裹滿紗布的人,四肢被綁在床上呈大字型,看到聶晚晴的那張惡心的臉,不用去想象她的現在的樣貌就是看她現在這個樣子都讓人覺得惡心,肖月茹走過去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鏡子塞進肖月茹的手裏,又順手解開了綁架在她手上的兩根繩子,別的什麼話都沒說東西也沒放下就往門口走去。
為了讓戲演得真實,聶晚晴把手裏的衣服跟水果丟在地上,然後打開門抱頭逃似的出來跌倒在兩個警察的麵前,兩個看守警察一愣急忙把聶晚晴扶了起來:“怎麼了?”
“沒事她瘋了。”說完就起身掩嘴哭著跑開了。
兩個警察快步的走進病房裏,肖月茹還躺在床上跟之前一樣,聽到動靜摸索的轉過頭來:“出去,出去。”
兩個警察搖搖頭把房門關上轉身離開,肖月茹慢慢的坐了起來,把手從被子裏拿出來,她看不到任何的東西,摸索著手裏的東西,打開蓋子她能感覺到這是一個化妝鏡子,肖月茹急忙拿起鏡子放到自己的麵前,可是被紗布遮住的眼睛根本什麼都看不到,肖月茹用手把紗布摳出一個縫隙,當她殘存的目光掃視到鏡子裏的畫麵的時候一下子嚇得癱坐在床上。
白色的沙發上麵血跡已經發黑,似乎紗布上還在往外流著膿血,肖月茹用手去摸自己的臉,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剛剛那塞鏡子給的她人是誰了,夏若雲沒想到你會惡毒這種地步。
那些醫生原來是在騙她的,怪不得要蒙上她的眼睛,幫上她的四肢,說隻要她安心休養等植皮以後,在做整容手術自己還是可以恢複到以前的樣貌的,可是現在用手去摸自己的那張臉,一碰就疼,用指尖去碰觸都感覺到黏糊糊的感覺,自己的臉爛了即使她好了,那她也會像是個怪物一般,沒人會接受這樣的她,肖月茹慌了伸手去摸索紗布上的膠帶,扯開膠帶紗布瞬間開始一圈一圈的下滑,片刻之後紗布被肖月茹拿走,肖月茹顫抖著雙手再次拿起小鏡子,當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時肖月茹嚇得一下子把小鏡子給扔掉了。
“不,那不是我,那不是我。”肖月茹被鏡子裏的自己給嚇到了,滿臉都是被硫酸腐蝕過後的腐肉,有的地方被醫生剔除了腐肉露出骨頭,一隻眼睛已經毀了,她的臉就像是被人用刀千刀萬戳過一般的惡心,那些傷口的地方正往外流著黃紅色的膿水。
肖月茹那麼完美的一個人怎麼能承受的住這麼嚴重的打擊,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覺讓肖月茹開始發瘋似得不停的去亂動,解開腳上的繩子肖月茹摸索著,摸到窗簾打開窗戶一股涼風吹了進來,她似乎都能聞到自己身上的腐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