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天起身走到沙發上坐下,安美琴是個好女人這個他知道,可是不喜歡一個人跟喜歡一個人一樣都不許要理由,當初無意中在醫院裏認識了她,自己也正在為婚事而煩惱,想上天台冷靜一下,沒想到就碰到了坐在天台上抱腿痛哭的她。
閑來無事就好奇隨口問了她哭的原因,沒想到居然是為了她爸爸醫療費擔心,出於好心就去安慰一下她,聊了幾句發現她的家不富裕爸爸是她唯一的親人,私心的緣故方木天那天過後著重對安美琴做了一番調查,一切都如她所說,一個自私的計劃就在他腦海裏形成了。
他還記得那天安美琴也是這樣被帶到他的辦公室裏,單純的臉上仿佛跟這個社會格格不入,利誘下安美琴跟方木天簽下了一個五年的契約婚姻,他為安美琴積極治療她的爸爸,她安美琴隻要安分守己的做他五年的契約太太就行,時間一到他方木天就會放她離開,從此再無瓜葛。
如今安美琴已經跟他契約結婚一年了,她做的很好表麵上是個很稱職的太太,私下幾乎都感覺不到她的存在這樣的女人真的很省心,或許是因為覺得自己對她有些太殘忍了,方木天想補償她一些。
助理敲門走了進來站在方木天的麵前問道:“總裁有什麼事?”
“晚上買一個蛋糕,再看看老年人喜歡什麼禮物,挑幾樣替我送到安美琴家。”
“是。”助理得到吩咐轉身走了出去。
晚上聶晚晴正在廚房燒水穆冷岩開門進來,看到聶晚晴起來了急忙放下手中的包走過去。
“你怎麼起來了,你快去躺著我來弄。”穆冷岩搶過聶晚晴手裏的茶壺說道。
“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我看你滿麵愁容的。”
“沒事,我沒事的你好好的去躺在沙發上,我來弄。”
聶晚晴坐在沙發上看著站在廚房裏忙碌的穆冷岩,當初的他也是這般的細心,可是他們兩人之間是回不去了,因為隔著仇恨兩個字,現在的穆冷岩一臉的愁容,一定是跟肖月茹之間鬧的不愉快,他不說聶晚晴也不想問。
第二天穆冷岩離開家沒多久,家裏又想起一陣急促的門鈴聲,聶晚晴打開門肖月茹就這麼闖了進來。
聶晚晴關上大門走到廚房給肖月茹倒了一杯水放在沙發前麵的矮桌上,肖月茹從進門開始就盯著聶晚晴看。
“別看了臉都被你看穿了。”
肖月茹伸手一把抓住聶晚晴的手腕問道:“是不是你?”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聶晚晴是不是你自己把孩子打掉的嫁禍給我的?”
聶晚晴甩開肖月茹的手,雙手懷胸的看著肖月茹笑著說道:“我沒你那麼心狠手辣,肖月茹你跟我鬥你還要多磨練才行。”
“你這個賤女人……”肖月茹站起身揚起手就想去廝打聶晚晴,那裏知道聶晚晴手一檔反抓住她的手腕。
“肖月茹!我們到底誰是賤女人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我聶晚晴知道你肖月茹可也不是什麼好人,我怎麼聽說當初你背叛你的好朋友好閨蜜,搶了人家丈夫還打掉了你閨蜜的孩子,還想斬草除根來著。”
“你胡說,你聽誰說的?”
聶晚晴看著肖月茹問道:“你以為呢?”
“不會的,他不會告訴你這些事的。”
聶晚晴用力的把肖月茹推到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肖月茹用手指了指天說道:“人在做天在看,小心報應啊。”
“你……”
“我什麼,知道為什麼穆冷岩喜歡我嗎?你猜不到吧。”
聶晚晴笑著端起桌子上的水杯,直接全部倒在肖月茹的臉上:“因為他心裏一直都有夏若雲。”
“你什麼意思?”肖月茹愣在那裏。
聶晚晴一步一步的靠近肖月茹,嘴角的笑容讓人畏懼。
“月茹,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聽到聶晚晴這句話肖月茹睜大了眼睛,滿臉都寫著驚恐,肖月茹顫抖的手指著聶晚晴,像是見到鬼怪一般:“夏若雲?你……”
“哈哈哈……”聶晚晴笑了起來,一把握住肖月茹的顫抖的手:“知道什麼叫老天開眼了吧,你肖月茹也有今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血債血償。”
肖月茹猶如驚弓之鳥猛的推開聶晚晴飛奔的離開聶晚晴的家,肖月茹狼狽逃離出來坐在車上雙手顫抖的幾次都沒能把車鑰匙插入鑰匙孔,原來她真的是夏若雲,原來這一切都是她一手密謀的,不行的這事要趕快告訴穆冷岩,可是越是著急,手越是發抖。
穆冷岩正坐在辦公室裏目光一直都留在辦公桌前麵的地板上,滿腦子都是那個死胎,一想到那是自己的孩子,穆冷岩就心痛的要死,手機響了起來是聶晚晴打來的電話,穆冷岩急忙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