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雲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就該管好自己。”
“月茹,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可是我的老公,為什麼?”
肖月茹嘴角掛著冷漠的笑容:“沒有為什麼?隻要是你夏若雲在乎的東西,我肖月茹都要親手一樣一樣奪過來。”
躺在床上的男人沒有絲毫的忌諱,伸手把站在床邊趾高氣揚的肖月茹拉向懷裏,當著她夏若雲的麵上演這限製級的戲碼?那一幕一幕刺痛了她的心,青梅竹馬的三個人,一個自己的丈夫,一個是自己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就這樣好不顧忌的在她麵前惡心的糾纏著。
那一天她徘徊在湖邊,一直一直來來回回的走著,可是她放不下的東西太多了,想著各種能安慰自己的理由回到那個肮髒的家。
如今自己隻是約穆冷岩出來喝個酒,隻是這樣不帶任何的感情的親吻就能讓你肖月茹癲狂,肖月茹我也要一樣一樣把你從我身上搶走的東西,再原封不動的搶回來,然後再親手給一樣一樣的毀滅掉。
“啊……我肚子好痛……”肖月茹突如其來的驚叫聲,讓穆冷岩來不及顧忌聶晚晴,丟下聶晚晴就撲向已經坐在地上的肖月茹。
“月茹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岩,我肚子好疼,我肚子疼……”
“我送你去醫院。”穆冷岩抱起坐在地上痛苦的肖月茹轉身看都不看一眼坐在那裏的聶晚晴。
直到穆冷岩跟肖月茹離開,聶晚晴才慢慢的抬起頭,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嘴角掛著冷笑:“我得不到的東西,你肖月茹也不配得到。”說完優雅的付了酒錢拿起她的包包離去。
聶晚晴剛回到家正好遇到正要出門的沈天明,沈天明看到聶晚晴急忙問道:“怎麼樣?”
“怎麼了?”
“穆冷岩給我打電話,說你在酒吧喝醉了。”
“我沒事,哥你多心了,回家吧。”
“站住!”
聶晚晴一愣轉身看著沈天明疑惑的問道:“哥哥怎麼了?”
“難道除了這條路沒路可走了嗎?”
聶晚晴笑了笑走到沈天明身邊,看著沈天明的眼睛說道:“是,我已經沒有退路可言。”
“若雲……”
“夏若雲已經死了,哥哥你忘了嗎?我是聶晚晴。”說完聶晚晴轉身沒有猶豫的進了家門。
醫院病房裏肖月茹已經睡著了,穆冷岩一直都守在床邊,醫生推門進來穆冷岩急忙起身。
“我太太怎麼樣了?”
“沒事就是動了胎氣,孩子已經保住了,以後可別讓她動氣就行了,回家也好好的養著。”
穆冷岩鬆了一口氣:“謝謝啊。”
“過了今晚明天就可以回去修養了。”
“行,我知道了。”
醫生離開穆冷岩坐在床邊,一手拉著肖月茹的手,一手放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這孩子得來不易這是他的骨血,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都要他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出世。
一想到孩子穆冷岩的腦海中又想起另一個哭聲,一個苦苦哀求的哭聲,那個女人居然會為了那個孩子跟自己如此的哀求,這要把的顏麵棄與何處?
次日,穆冷岩剛到辦公室就看到聶晚晴站在他的辦公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