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怪他們,要知道郭嘉的身份擺在這裏,他的官職都是曹操特意給他增設的軍師祭酒,他還是第一個有這種待遇的人。
對於進出曹操的營帳,郭嘉也是屬於有特權的人。
“主公,我不請自來,還請贖罪。”郭嘉進去之後,也不顧正在驚訝的田疇,對曹操行了一個禮,輕笑著說道。
“奉孝,你大病初愈,還需要好好休息,不必多禮,還不快坐下。”曹操看到郭嘉已經能夠自己走進營帳了,驚喜地站了起來,就要上前去扶他一下。
郭嘉順勢坐在了張遼的旁邊,他的身體還有些虛弱,確實不能長時間站著,這個時候坐一會也是好的。
曹操看到郭嘉進來,自然是極為興奮,一點是郭嘉的身體好了,這是值得高興的,正麵他的努力沒有白費,還有一點就是,既然郭嘉來了,自然就要盡他身為軍師的職責,製定攻打蹋頓的計劃。
“主公,可否將剛才所說的再給我說一遍。”郭嘉說道。
曹操自然是沒有意見,便將剛才田疇的建議很認真得給郭嘉說了一邊。
郭嘉聽完之後皺著眉頭,在思考著什麼。
這是一招險棋,郭嘉雖然在一些事情上總是表現得十分灑脫,其實內心之中他還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就和諸葛亮一樣,他寧願不斷的在岐山失敗,也不願意試一試出兵子午穀。
郭嘉此刻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一個是盧龍口去冒險,另一個就是按部就班地緩慢行軍。
前一個雖然危險,但是隻要成功了,就是不可多得的戰果,後一個則肯定不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等他們到了蹋頓大本營的時候,說不定蹋頓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了。
這個戰略的核心是怎麼說的,“兵貴神速”,沒錯,就是這個詞,按部就班顯然是不符合策略的,那就隻能是從盧龍口冒險了,隻是先鋒軍很危險,一個不慎就是全軍覆沒,絕對沒有逃回來的可能。
他又轉過頭去看向了張遼,這一行最危險的應該就是張遼,而聽曹操剛才的話,張遼似乎是同意了這個方案,不過也不出所料,張遼確實是這樣的一個人,為了獲得一場勝利,可以將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
“那就全看文遠將軍的了。”郭嘉直接對張遼說道。
田疇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而曹操同樣笑了,能這麼說就代表著郭嘉已經認可了這個計劃,接下來就可以按照計劃實行了。
張遼麵色嚴肅,拱手說道:“定然不負使命。”
郭嘉拍了拍張遼的肩膀,大笑著說道:“不要如此嚴肅,根據我的推算,這一戰必然是有驚無險,隻是我還有一事想要請文遠將軍幫忙。”
“哦?軍師有什麼事?”張遼疑惑的問道。
“我這裏有一個小兄弟,想要跟隨張遼將軍,我來幫他求個情。”郭嘉說道,他口中的這個小兄弟自然就是楚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