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居然下不了手......聽到他的解釋,我真是哭笑不得!
等再次超前看去,之間那裏的隊伍已經要徹底潰敗。而就在那邊僅剩的傭兵開始玩命向後狂奔時,我立刻舉起狙擊,扣下扳機!
隻是一眨眼,盡頭那邊正準備從洞壁上方竄下撲殺蠢貨隊長的蛙屍頭部,直接炸裂。
打完這一槍,我發現奧斯卡已然轉回身,他顯然看到了我射擊的結果,滿臉驚訝。
“你是我的朋友,而他是你曾經的戰友或者朋友。隻要他不觸碰到我的底線,我都無所謂。最後有什麼麻煩,就讓杜瓦特頭疼好了。我們在他眼裏,充其量隻是一個能幫他賺錢的工具。可你對我來說,‘朋友’這個詞分量更重。”
我咧嘴笑著快速說完,然後縱身一躍,直接向正在激烈搏殺的隧道盡頭殺去。
沉默已久的機槍再次爆出怒吼,突然加入戰鬥的後續部隊,很快扭轉了戰局。
盡管那些蛙屍們發出歇斯底裏的吼叫,甚至不要命的向我們撲來,可他們在密集掃射的彈雨麵前,形同紙片。
那個蠢貨隊長渾身上下掛滿了血肉殘渣,整齊油亮的頭發也被血水粘成一綹綹,看上去分外搞笑。
此時他大概是劫後餘驚,剛才那種窒息的感覺無處發泄,隻能向殘餘的蛙屍們動手。
......
十幾分鍾後,隧道裏再次恢複沉寂。
探照燈發出的白熾光芒,將周圍那些血腥的場景照的分毫畢現。
不過這裏並不是真的沉寂,隧道裏有疼痛的呻吟聲,粗重的呼吸聲,還有人腳踩在散碎的肉塊和厚厚的淤血中發出的特殊聲音。
此時,渾身是血的蠢蛋隊長就站在原地,他死死瞪著一側的那個隱蔽連接口。
而就在他周圍,則是由我和奧斯卡以及另外十餘名傭兵足證的半圓。
“為什麼......不殺了我!?”
奧斯卡聽到那個隊長這樣問他,沒有回應,隻是將臉轉向另一邊。
“獨獨留下我不殺......是不是杜瓦特讓你這麼做的?”那個隊長表情猙獰,他又死死盯著奧斯卡,仿佛想要從那張臉上尋找出真正的答案。
奧斯卡眉頭皺起,隻是稍稍猶豫便,便點點頭。
“我早該猜到是那個卑鄙的胖雜種!”那名隊長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後又轉臉看向我,怒不可遏地咆哮起來:“那麼你呢?小白臉,別他媽的告訴我你是因為什麼所謂的良心現。那種下流的借口老子根本就不相信!”
我收起看客般的笑容,擰著眉頭來到他麵前冷聲道:“你可以嚐試......再這麼麼說一次。這次我看在奧斯卡的份上不計較。但這並不代表,他還珍惜你這個曾經的戰友,而我不能將你變成冰冷死屍!”
蠢貨隊長麵色一滯。顯然我的這番話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
“別傻站在那兒。我和奧斯卡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至於你和奧斯卡之間的問題,你們自己解決......現在麼,讓我們來看看,這個陰暗的地下建築裏究竟藏著些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