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了!”我聽得瞠目結舌,但他說的不無道理。
奧斯卡大喇喇的拍拍胸口說:“行了,這件事我幫你打問,有消息我會告訴你。不過要是事成,你可的再帶我喝一頓酒。”
“沒問題,隻不過我不希望別人知道是我在打探......”
“老大!”我還沒說完,外麵突然跑進來一個傭兵,上氣不接下氣說:“可算找到你了,我、我差點沒累死。杜瓦特先生找你,有急事!”
奧斯卡和我對視一眼,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問那個傭兵杜瓦特找他做什麼。
“別提了,咱們剛任務回來。杜瓦特先生就告我明天又要出任務,而且還是強製性提選,要去南邊的一個古老廢墟。現在正讓莎莎篩選名單呢,您快過去看看吧!”傭兵大倒苦水,顯然不滿。
而我一聽這個消息,立刻就想到自己有漏洞!
根據我之前在拍賣行偷聽到的消息,很明顯這是約翰讓杜瓦特出人,去那個廢墟重新搞血液樣本。
可我注冊時隻用了一個字“山”,也許別人不理解,但約翰怎麼會不知道?
一旦杜瓦特這邊閑的蛋疼上交了篩選名冊,而約翰好巧不巧的看到我的名字,那豈不是要提前暴露?
奧斯卡鬱悶的又喝了一杯,然後和我打個招呼轉身就走。不過我迅速付賬後追上他,告訴他自己反正不忙,倒不妨和他一起去看看。
“看什麼?搞不好杜瓦特被逼的沒辦法,要重新拉隊伍去廢墟給約翰交代。可你知不知道上次去那邊的隊伍死了多少人?別人躲還來不及,你還往上湊呢!”
奧斯卡猜的八九不離十,不過他這樣直白的為我著想,著實讓我意外。一場任務外加一頓酒飯,倒拉近了不少距離......
我摸摸鼻子,抬腳就向前走:“無所謂,你去我就去。”
奧斯卡拿我無奈,兩人很快趕到拍賣行。路上我提前將作戰服配套的帽子從背包裏拿出來戴好,並故意向下壓了壓遮住眉毛,以避免和約翰直接撞麵將我看出。
可到了我才發現那輛拉風的改裝裝甲車已經不見,甚至在三樓沒有看到約翰手下的身影,這才恢複常態。
等奧斯卡進了杜瓦特的辦公室,我這才問清莎莎的辦公室在二樓盡頭,於是直接下樓。
結果到了二樓一轉身,便看到不少見過的、沒見過的傭兵擠在走廊裏,正嗡嗡嗡的議論著選人的事情。
“你說這叫什麼事?昨天抄暴民掛了三分之一,咱們活下來的多少帶傷,結果還要強行選派執行明天的任務,並且是高難度任務!這不是不給活路嗎?”
“高難度,嗬嗬,那是死亡任務!上次執行這個任務的死亡率是百分之七十,我沒記錯吧?”
“趕緊想辦法讓莎莎把咱們的名字刷下去,換別人上吧,在這抱怨沒屌用!”
“要是那麼容易不早去了?可你看看這一群人誰弄成了?給錢吧,人家是杜老板的秘書,真不缺。給點稀罕東西吧,咱們早就掛拍賣行賣了。就算是想自己送上床,人家能看得上我們?而且我還聽說......”
“聽說什麼?”
“聽說這莎莎是同性戀,隻喜歡女人對爺們沒興趣!”
“這、這可怎麼辦?”
......
我人還沒進去,便在外麵灌了一腦子“毒點”。特別是最後一項,那金發美女尤物竟然是同性戀,這不是浪費基因麼?
但我還是側著身子向裏麵擠,順口喊著“借過”。
“擠什麼?趕著投胎呢!”
“哎哎,這不是昨晚和咱們一起出任務的那人麼,據說整個戰鬥隻開了一槍,殺了一個暴民。”
“你來這做什麼?這次任務選的都是傭兵精英,沒事一邊涼快去!”
我貌似成了他們的出氣筒,但我懶得和他們爭論。
等挨了一路白眼來到門前,我輕輕敲了敲門。可等了十幾秒都沒人回應,身後哄笑聲便響了起來。
我摸摸鼻子,抬手便用力捶門,那動靜和力道,一下將身後的哄笑聲抹去。甚至整個走廊都突然安靜。
回頭看去,眾人都用一種驚駭的眼神看著我,而我已經成了“白癡”的標簽。
“瘋了吧,你敢這樣敲門,等著莎莎把你弄上名單送死......”
“還讓不讓我工作了!”身後傭兵的嘲笑被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女人給壓了回去。
但就在一臉冷意的美女看到是我在門前時,她突然眉眼溫柔,側身彎腰道:原來是您,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