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苗叔你哭什麼啊?難道你身體有什麼不舒服?
可苗立亨一個勁兒的搖頭,還是哭得稀裏嘩啦,差點還喘不上氣來。我這時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了,苗立亨肯定有問題!
“苗叔,你跟我說一下,到底出了什麼事?”
“小子!傻小子!我這怎麼敢把、把夕兒交給你!?”苗立亨哭著一拳打在我胸口,疼倒是不疼,可卻把我說傻了。
什麼叫怎麼敢把苗夕交給我?這話也太莫名其妙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竟然讓老丈人說這種打臉的話。
我舔舔嘴厚著臉皮問:“苗叔,我好像......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吧?”
“傻子!”苗立亨又怒斥一聲,這才吸口氣問我:“你難道就沒有發現,外麵那個女人......她不是夕兒,而是沈夢嗎!”
我隻感覺到身子一顫,整個人差點沒被嚇到魂飛魄散!
外麵那個不是苗夕而是沈夢?不可能啊,雖然兩女長相一樣,可我透過苗立亨,以一種古怪的方法看到苗夕和露露時,她的傷痕、衣著不就是外麵那個樣子嗎?
而且她如果要是沈夢的話,那不早就對我動手了,怎麼會一直裝苗夕?
我瞪大了眼睛,驚訝到合不攏嘴,但苗立亨又是一拳砸在我胸口厲聲道:“傻小子,你找個鏡子照照自己,看看你能不能認出自己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整個人就和脫了皮的怪物一樣,根本沒有容貌可言!”
“啊?可是這跟苗夕她......”我乍一聽還沒反應過來,但下一秒立刻明白了,當時我看到白衣女被人從後麵紮了一刀透腹而出,轉回頭去,苗夕當即就認出了我,喊我“老公”!
“明白我說什麼了?”
我機械的點點頭,但心裏還是覺得不可置信。
“傻小子,我再問你。你和我當時在一起,她一看到咱們倆,第一個就喊你老公然後說那個白衣服的鏡像人是壞人,然後才看我,又過了一陣才和我共敘父女之情。這正常嗎?要知道我可是在帝都死了的人,然後被你們發現在那個山洞裏,相當於死而複生,夕兒要是見到我,那種極致的心態變化下,怎麼會不是第一個衝向我情緒失控?”
苗立亨不停的說著,我傻傻的聽著,卻不由不點頭!
細節,當時的細節我居然沒注意到!
“還有,夕兒的價值遠高於露露,沈夢怎麼會親自先去處理露露,卻留下她自己給她逃脫的機會?當時那個白衣的女人一直在幫我們,至少表麵上都是那樣,她卻突然衝出來就是一刀,每次當白衣女人要說話時,她便搶著說話,不讓白衣女人把話說完。等我們來到燈塔,我訊問她能力有什麼變化,她明顯的愣了,然後讓你先說......這是一個女兒跟父親說話的方式?”
苗立亨說到這裏直搖頭,臉上的悲憤之情越來越濃,看上去又有瘋狂的跡象。
我無法辯駁,但總覺著這些觀察來的理由很牽強:“苗叔,你真的......”
苗立亨一聽憤怒了,揪著自己的頭發大聲喊了起來:“當然是真的!你知不知道,我剛才故意說去海南的事情,那就是子虛烏有!那時我已經起了疑心,所以順勢試探,沒想到、沒想到......她就是沈夢!”
她是沈夢!沈夢居然假扮苗夕來欺騙我,還傷了白衣女!我呼哧呼哧的喘氣,隻感覺血在沸騰!
但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苗夕為什麼和沈夢長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