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個,我哪裏還顧得上什麼血痂,一張嘴便將其中一粒含住,另一隻手則輕撚慢挑,引起了苗夕更強烈的反應......
“壞、壞蛋!”苗夕隻顧得上嬌哼一聲便喘息不已,原本還在掙紮的身子,頓時就軟了下來。
我刺啦一聲又撕開一些紗布,那兩團堅挺白膩徹底的得到了釋放。但在白膩周圍還有不少隱隱泛紅的紗布,與跳脫出來的峰巒形成了獨特的對比。
這就好比製服、護士裝或者學生裝,那種特殊的感覺讓我不忍在撕扯剩下的紗布,有了另一種刺激。
但隻是幾秒不到,我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她下麵噴出,瞬間將我的褲子打濕!
我心想著全身燒傷,不應該到處裹著紗布,甚至是苗夕那最神秘的地方也應該如此?可如果那個地方裹了紗布,又怎麼會噴出水漬,應該滴滴答答才對啊?
結果我伸手這麼一摸,兩片濕膩軟滑便被我夾在指間,這才發現那裏裹了一些紗布但沒有完全遮掩,正好露了一道縫隙直至股縫盡頭。
“快、快拿開......”
“媳婦,為啥他們這裏不給你裹好?這些醫生太不要臉了,沾你光呢?”我手上不停,根本就舍不得放開那桃源秘地,嘴裏喊著一粒櫻桃含含糊糊的發表著抗議。
“傻子,我、我不要排尿排便麼,都、都裹死了怎麼......啊!別用手!”
苗夕正在喘息著解釋,突然感覺到我一根手指頑皮的入侵,立刻夾緊了雙腿。
我一想她還是處呢,和玫瑰、寶妮完全不同,要是用手指完結了她這種生涯,別說她不樂意,就是我都不會放過自己!
三下五除二解除了自己的“武裝”,那小弟早已猙獰的昂首挺胸等待行動。我抱著她迅速來到椅子上坐好,一隻手環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分開她的腿,緩緩讓兩人結合在一起。
“太、太大了老公,慢點,疼!”兩人隻是輕微結合,苗夕便有些受不了,我心知她第一次肯定不會輕鬆,所以咬牙忍住緩慢而行。
但就在又一股熱流從她那桃園深處噴出來,噴到我那小兄弟腦袋上時,那酥麻滾燙緊蹙難捱的感覺一下就刺激到我,讓我忍不住狠狠挺腰前進!
“啊!......你個......壞蛋!”
......
每一次最初的綻放都是羞澀而生澀的,苗夕也不例外。剛開始的時候她用眼淚和嬌呼很好的向我詮釋了什麼叫“我要做你的女人”。
但隨著舒爽感覺如潮水一般的來臨,她由被動轉為主動,不停按著我要求的姿勢變換著,開始瘋狂的索取。
將近一個多小時後,我躺在地上,看著她的小臀像個電動馬達一般上上下下,看著那兩團被紗布包圍的峰巒跳躍不已,看著兩人結合處汁液四濺,看著那兩片粉紅帶血的鮑魚不停吞吐......我忍不住了,一下坐起抱著她狠狠的頂了進去,開始瘋狂的噴.射!
就在這一刻,苗夕整個人劇烈的痙攣起來,大腿小腿和一雙漂亮的玉腳崩的筆直,嘴裏發出的滿足和興奮喊叫,甚至震的我耳膜疼。
而也就在這一刻,我突然發現自己的生之力竟然像潮水一般狂瀉而出,再次出現了不受控製的情況,瘋狂的湧向苗夕體內!
這種感覺完全不同!
如果說與寶妮、玫瑰,甚至是露露用各種不同地方做的時候,最後那一刻是短暫的、刺激的,全身猶如飄飄欲仙的。
那麼與苗夕的最後一刻,竟然是連綿不絕,絲毫不停的!
我甚至在某一秒擔心不已,生怕自己的雙腎被吸個精光,成了傳說中那種最悲催的“精盡人亡”......
但情況卻不是那樣,隨著生之力源源不斷的湧出,那種強烈的刺激感也持續不斷的加身,連我都惹不住舒服的發出了聲。
這真的奇怪了,難道我與寶妮和露露、玫瑰做的時候不夠全心全意?沒有完全投入進去所以無法產生這種狀態?
與寶妮也許是,與露露也勉勉強能這樣理解,可與玫瑰卻已經是真心實意的相愛,雙方在肉與靈交融時,我完全敞開了心扉去全情投入!
那這到底是為什麼?
就在我一邊爽死,一邊還在思考問題時。那種熟悉的感覺來了,一股精純至極、仿佛渾厚了許多的生之力突然從兩人的結合處傳向我體內,然後不假思索的直奔識海白蓮!
而就在這一秒,我隻感覺到腦子裏“轟”的一聲,自己進直接來到了白蓮內部的沙灘上!
並且我懷裏抱著的,正是在和我抵死纏綿的......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