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觀察幾眼我就退出來,順著路邊繼續向前。
但就在轉過一個路口後,我居然看到一個“熟人”!
那個曾經在我身上拾荒,然後在我醒來後驚慌逃走、穿著灰袍圍著頭巾的黑人女孩,正蹲在一個房門前哭泣......就在她腳邊不遠的牆根處,那個曾經顛出不少零散東西的籮筐分外顯眼!
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她說不定還記著我,找她問一下莫妮卡等人的行蹤,遠比問其他更陌生的人安全。
我正要走過去問情況,突然看到一隻帶毛的粗壯手臂從門裏伸出抓住她的衣領,而另一隻的手則從另一側捂住女孩的嘴巴,直接將女孩拖了進去!
“嘭”的一聲,木門關閉!
我鬱悶了,心想這是什麼家長,對孩子可真粗暴。並且最讓我鬱悶的是,似乎自己為一個“熟人”也沒法去問了。
抬頭看了看這條不算寬的巷道,心想估計不會有人出現,還是換一條路走。
但我走了還沒幾步,突然心頭一緊,總覺著哪裏不對勁!
誰家家長會對自己的孩子一手拽,還一手捂嘴?!
粗壯的手臂、寬大的關節、黑黝黝的體毛.....我想了一下,轉頭四顧,在看到沒有人後,迅速向那個木門邊靠過去。
耳朵貼在木門上,一陣壓抑的哭聲嗚嗚咽咽的傳出,如果不仔細聽,恐怕還真聽不清!
就在幾秒鍾後,一陣布帛撕裂的動靜傳來,那嗚咽哭聲也轉為壓抑的驚呼,然後所有的聲音突然消失不見!
“我了個艸,這是......”我大概猜到了裏麵的情況,但不能確定。
一想到這個黑人女孩很可能是我唯一的情報來源,我直接側衝兩步,一個鷂子翻身就躍上牆頭然後翻了進去!
院子不大但很整潔,顯然經常被人打掃收拾。因為唯一的房門虛掩著,所以我貓腰貼到房門一側向裏麵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隻見女孩被一個穿著圖克武裝軍服的男人按在房中地上,她的嘴巴被捂著,身上的灰袍已經四分五裂遮不住身體,那一對如碳的細長峰巒挺翹而出,兩條大腿被男人的胯部死死壓牢!
她在掙紮,男人在脫褲,她遠不是男人的對手,事情的走向已經很明顯!
奇怪了,一個圖克武裝的軍人怎麼會出現了小女孩家中?而她的親人卻全不在家?
我心頭閃過一絲疑惑,摸出匕首,趁著那個男人掏出那惡心的玩意兒要興奮的進入時,直接衝了進去,一掌敲在他的後脖頸處!
圖克武裝男子隻來得及扭了一半的頭,便白眼一翻軟軟的倒下。
而被她壓在地上的女孩,則驚恐的抱著一身殘破布片急忙後退,靠在一張破木床邊不敢出聲!
“會說英語嗎?”我低聲問她。可女孩根本不點頭也不搖頭,隻是看著我打哆嗦。
“我沒有惡意,我不會做任何事!我隻想問你幾個問題就走!當然,如果你需要的話我會把這個處理一下。”我一邊說一邊指指腳邊的圖克士兵,可女孩還是沒有任何表現。
我鬱悶了,這個女孩居然不會英語;但我也同時慶幸,在動手之前我就考慮到這一點,所以沒有直接殺掉圖克士兵,而是把他留作備選審訊對象。
看看周圍並沒有發現槍支,士兵身上也沒有任何裝備,我這才放心的找了一條繩子將他翻過身去捆住雙手,然後又捆住他的雙腳彎曲回來,和雙手連在一起。
他現在的姿勢已經不能仰麵躺下,但我訊問時需要盯著他的眼睛,所以一把將他拽到房間的角落豎著讓他跪起,又拎過旁邊磨的發亮的帶背座椅,斜著一倒卡在他下巴上用來支撐他的身體重量。
這樣的方式雖然有些繁瑣,但卻萬無一失,即便他想喊叫,我隻要用力一踩凳子就會壓住他下巴下的氣管,讓他喊不出來。
轉過頭對女孩做了一個不要發聲的手勢,我迅速轉回頭掐了掐圖克士兵的人中。
他悠悠醒來,茫然的眼神突然變得驚恐,但驚恐隻是一瞬,在下一秒他滿臉怒氣,用一種威脅的眼神瞪著我,不停的用方言說著什麼......
“安靜!我沒問,你別答!”我低喝一聲迅速踩下座椅,被頂住下巴的圖克士兵一下說不出話來,隻是長大嘴巴咳嗽。
“乖一點,否則我會讓你嚐一嚐......生不如死的滋味!”略略鬆開腳,我又用英語冷喝一句,我絕對有自信將自己體驗過的那種生死感覺施加到他身上。
但讓我鬱悶的是,這個圖克士兵竟然又是怒目相向,嘰哩哇啦的說了一長串我聽不懂的東西!
完蛋了,難不成他也不動英語?那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就在我將匕首慢慢朝他挪去,想要試探一下他到底會不會英語時,一個顫抖的聲音從側麵傳來:“他、他隻會庫希特語,閃含語係,不會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