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還以為你會晚點問我......說實話,我們是雇傭兵,有今天沒明天,但每一個人不想活著。我們之間能溝通,那是因為我們已經在各種行動中交下了生死友誼,但你不是,你隻是個ROOKIE(菜鳥),你還沒有取得他們的信任呢。”紅毛鬼並沒有像我一樣壓低聲音,他反而提高嗓門,讓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我當時就想給他一下子,暗忖他這不是讓我難堪麼?
不過轉念一想,他這樣故意說給眾人聽,也未必不是在提醒他的隊友們,應該適當的給我釋放一些善意。
眾人很快選好自己的裝備走出這個營房,隻剩下我還在幾把見過的、沒見過的手槍之間徘徊。
說實話,在東京司空哥的安全屋地下練槍室內,我倒還摸過一些機槍,但根本就沒有時間練習,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手槍上。
因為當時東京之後就要去加拿大,我不可能整天藏一把機槍在身上,所以手槍這種小型武器成了我練習的首選。在生之力的各種加成下,我用手槍的成績絕地可以當上“槍王”的稱號。
“你還有五分鍾時間!”莫妮卡冷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讓我的動作不由一滯。
我轉過身攤開手無奈道:“這裏沒有適合我的槍械。這裏的手槍威力過小,射程過短而且不精準,不能一槍致命!”
“哦?那你需要什麼手槍?”莫妮卡嘴角掛笑,不過是冷笑。
“沙鷹,沙漠之鷹!”
莫妮卡眉頭微蹙,連冷笑也消失不見,一臉的嚴肅:“你在拿你的隊友生命開玩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解道。
“我真懷疑是不是自己看走了眼,這麼簡單的戰術素養都沒有?當遇到大群敵人的時候,我們需要的是火力壓製,難道你想用一把九發子彈的沙鷹來壓製敵人?還是說在你眼裏,敵人就是白癡?當隊友換彈或者遇險需要你頂上去的時候,你用手槍就是在謀害他們的性命!”
莫妮卡還是第一次這樣跟我說了這麼多,不過句句都是指責,要換個玻璃心的人恐怕早被打擊到了。
我撇撇嘴笑了:“誰告訴你手槍不能壓製群體敵人?你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隻要有五個備用彈夾和足夠的子彈,我相信自己能行!”
“白癡!”
想起在另一個營房被她虐的遭遇,這次換我上前兩步站在她麵前,胸口已經和她軍裝下的高聳貼了那麼一點點:“莫妮卡隊長,你這是人身攻擊,難道你的字典裏沒有製裁你自己的規矩嗎?”
莫妮卡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大膽,但她沒有退卻,反而頂著我的胸口也上前一步,讓我充分感受到她被迷彩軍裝所掩蓋的那規模和彈性!
她一拳砸在我的肩頭,力量很大,打的我趔趄兩步差點絆倒:“聽著菜鳥,在這個小隊裏我有絕對的權威!如果你膽敢再次挑釁,我不介意現在就賞你一顆子彈去見上帝!”
這個女人......真難搞!
比起苗夕、玫瑰、露露、安然,甚至是瓶子和關麗麗,還有那個瘋狂的克裏斯蒂娜,這個女人簡直就像來自另外星球的異性。
我李三栓雖說從小到十八歲都沒碰過女人,可隨後從江都開始的桃花運那是擋也擋不住。
苗夕是高冷總裁,露露是大膽性感,安然是倒貼上門,關麗麗是風騷饑渴,玫瑰則是一直陷在之前男友逃婚的情節中不可自拔,而克裏斯蒂娜那種超級大佬的千金女則眼光極高,還不都讓我一一擺平?
雖說我不會對這個魔鬼傭兵軍的隊長有什麼非分之想,但被她這樣看輕和蹂虐,我就是很不爽。
想到這裏,我隨手拿起兩把USP和五個彈夾開口道:“莫妮卡,如果你不信的話大可以測試一下,看看我有沒有吹牛。你不是多少懂一些華國文化嗎,那你總應該聽過一句話,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吧?”
莫妮卡雙眼眯起,那本來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神突然透出一絲殺氣:“還剩下三分鍾,我給你一個機會證明自己。可如果你沒能證明自己怎麼辦?”
“隨便你處罰~”我撇撇嘴回應,心想你總不能殺掉我,隻要不死就行。
莫妮卡直接轉身向外走去,順便抱起一箱子彈。
我還以為她認輸了,誰知她頭也不回的冷聲道:“我這裏從來沒有模糊的定義,如果你輸了,在你在隊期間,我所有的衣物全歸你洗,然後每晚還必須給我洗腳,有沒問題?”
我了個去......她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麼?簡直讓人無語!
“行!”我二話不說跟在她身後,大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