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指頭點了點我的胸口,又抬起昨天那條被子彈貫穿的傷口給我看了看,那裏已經結疤,附近的皮膚組織完好如初,根本就不像有過槍傷。
“看到了嗎?請你告訴我,我這傷是怎麼治好的?難道我去醫院了?那些常規機構能在幾個小時間幫我恢複到這種程度?這難道不是你身上那種特殊能力的功勞?而你的特殊能力如果發在網上,別人會不會說你這是傳言亂語!”
寶妮連珠炮似得發問,問得我張口結舌。這讓我突然產生一種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感覺,作為特例的我,本身就是一種不現實的存在,怎麼反駁?
“阿山,每個統治階級都有其特殊需求,他們宣揚的文化、理念和經濟,是需要與其需求相匹配的。所以並你要學會自己去分辨,而不是盲信盲從。”
寶妮見我沒有說話才叮囑了一句,然後她再次說道:“其實國家當時的核爆,最有可能是兩個原因的結合,一方麵要消滅那些異種鏡像人,另一個原因就是要展示核肌肉。並且核爆之後,美蘇兩國同時以默許的態度對待,並沒有針對打擊,因為他們也知道在羅布泊有一種無法用常規武器消滅的異種!”
我聽得不由愣住了,想了半天才喃喃道:“要是按寶妮姐這麼說,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告訴我,之所以約翰知道印章的事,佐川木木子家族裏可能有印章,甚至現在加拿大的波比收集印章,很可能是那些外國國家高層走漏了消息?”
“對!你果然聰明,我給你說這麼多的原因,其實就是解答你之前那個為什麼很多人都知道印章的問題。”
寶妮大概是說的口渴,起來去冰箱拿了兩瓶礦泉水出來,扔給我一瓶,而她則咕咚咕咚將自己的喝了個幹淨。
等她抹抹嘴,舒爽的“哈”了一聲,才坐回我麵前。
“在我調查羅布泊資料的過程中,我還看到一個特殊的、很有名的事件。很可能和我爸爸無緣無故的死去有關......”
我也正在喝水,她卻突然幽幽的來了一句,把我驚的嗆了水直咳嗽。
眼看她要上來給我拍背,我急忙擺擺手說:“咳咳、寶妮姐,你趕緊說吧,到底是什麼事件......你一氣兒說完,不要一驚一乍的。”
“好吧,在我的調查中,看到一個很有名的‘雙魚佩事件’,這件事發生在華國核爆之後,一些年輕探險者前往羅布泊探秘,他們在一處古遺址中發現了一片玉鐮,就是後來所謂的雙魚佩。”
“在這塊玉佩被取回來研究時,居然能將旁邊魚缸裏準備拿來研究的魚複製出一條!其中的細節沒法考證,隻是傳言這兩條魚各不相幹,隻有在其中一條注射了毒素死亡後,另一條在七小時後也同樣死亡......”
我聽完隻是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寶妮的意思,其實她所說的重點不在雙魚佩。而是在原本那條魚和複製魚之間的關係,當其中一條死亡後,另一條也會在七小時後同樣死亡,如果這件事時真實的話,那古舟好端端的死去,會不會是他曾經在羅布泊時被鏡像複製過?
而那個複製人被刀割死,他這邊也無法獨活!
好像、貌似、大概......這還真能解釋的通,但這話說給任何人去聽,不罵你神經病才怪!
“寶妮姐,這種事,雖然我無法反駁。但我還是覺得親自找到一些可信的證據或者親眼目睹比較好。好了,我現在沒什麼要問的了,你專心弄盒子,我給你做點飯吃,肚子已經咕咕叫了!”
我說完就站起來要做飯,可寶妮卻搖搖頭說家裏什麼菜都沒有,她根本懶得做飯。
“那周圍有飯店嗎?我們出去吃。”
寶妮搖頭苦笑,她告訴我說:“我住的這裏很偏很偏,最近的一家便利店都要走二十分鍾。你去隨便買點吃的吧,我先弄這個該死的盒子。”
我隻好拿了車鑰匙下樓,然後開著車在夜色中慢慢尋找便利店。
她還真沒說錯,這鬼地方半天才過一輛車,要知道現在才晚上七點多!
但等我買了一堆吃喝回到家門口時,我突然發現門沒有鎖,在鎖口邊緣有一圈明顯的暴力撬壓痕跡!
一看到這個我頓時心頭緊張,衝進屋就喊寶妮姐,可轉了一圈,根本沒看到她的人!
與她一同消失不見的,還有那個上了電子密碼鎖的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