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已經知道了石門後事野狼,但我不知道它們的位置,不知道它們的計劃,心裏多少不自在。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將生之力徹底催動起來,那識海中的白蓮已經看不到原樣,它和它底端的兩片葉子已經轉成虛影一片。就是在這一刻,我身上的生之力瞬間爆棚,自己都感覺到血脈被撐得有些疼......
“吼!”我怒喝一聲,不等石門徹底吊起就衝了出去!
就在那一刹,隻見六隻野狼正圍城一個半圓形,都是俯身探頭,尾巴幾乎與地麵平行!
要攻擊麼?來啊!
我再次吼了一聲,死死的盯著頭狼就衝了上去!
可就在我掄起全圖的刹那,一幕讓我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
那牛犢般的頭狼竟然低下了頭緩緩倒退,脖子周圍豎起的毛發也倒了下去,就連它的尾巴也拖在地上夾在股中,看起來像是怕了我!
我長出一口氣,那感覺就像舉起了萬噸核彈正要砸去,卻砸在了棉花上,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頭狼一退,其餘五隻野狼也跟著退下,並且還發出了悲鳴時的嗚咽聲,就像一條野狗遭了欺負一般。
艾瑪,這時跟我玩哪出!我嚴重懷疑波比弄來的這一群狼來自馬戲團,否則怎麼如此溫順?
可想想也不對啊,剛才它們攻擊麵具男時那可是正兒八經的撕咬搶食,地上至今仍有尚未幹涸的血跡。
“發生了什麼?”鐵網那邊傳來驚呼聲,我抬頭一看,隻見黎衝扒在鐵網上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這裏。
“這......簡直不可能!”
“是不是我在做夢?他隻是吼了兩聲就擺平了狼群?”
“可波比那個麵具人還和狼群纏鬥了一陣,殺死了五隻!”
貼著鐵網的人全都詫異了,不論是算盤爺,還是波比,都像見了鬼一樣。
別說他們,就連我自己也納悶的厲害,想了幾秒才想到一種可能:生之力!
一想到這裏,我立刻撤掉生之力看向狼群,隻見頭狼突然昂首分腿,死死的盯著我。緊隨其後的狼群也是一樣,剛才還嗚咽不已,現在卻齜牙咧嘴發出低吼。
媽了個蛋......我暗罵一句再次發動生之力,對麵的狼群迅速向後退去,甚至這一次都擠在一個角落不敢出來。
果然是生之力,沒想到這東西還能讓野獸畏懼!
這可真是意外的收獲,我隻是想幫算盤爺把臉打回去,沒想到自己有了意外之喜!
抬頭看向頭上,麵具男根本沒有關注這裏。他隻是呆呆的坐在石壁的一個凸起上,不時把淌出的血隨意在身上、褲子上抹一抹。甚至擦抹不幹淨時,他將帶有血跡的指頭塞在嘴裏裹了一下,然後將血痰吐去。
我愣了。
不知道為啥,在我看到這個動作時,突然產生一絲熟悉的感覺,可一時半會想不起這絲熟悉感究竟來自哪裏......
“阿山,快出來吧!”就在我癡癡的抬頭仰望時,算盤爺高喝一聲。
那聲音洪亮無比,似乎還帶著一絲喜悅。
他當然應該高興,對方的“和無威脅”被離奇解決,雖然情況看上去有點詭異,但這並不影響他現在的心情。
我點點頭向回走,等走到門口處又看了麵具男一眼,這時他已經像個木頭人一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剛才暗中熟悉的感覺再也不見......
“阿山,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有這一手!”算盤爺用力拍拍我的肩膀,眼帶笑意。
我尷尬的笑了笑,生之力的事情我可不敢和他說,隻能裝傻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挺奇怪的。不過有點可惜,沒能親手幹掉幾隻!”
算盤爺點點頭看向波比,淡然道:“我想我的反對是有效的,對不對?我們華人幫派的問題,我們自己可以解決,不需要任何勢力插手。同樣的,其他大洲派係的事情,我們也同樣不會去管。大家還有什麼異議?”
眾人沉默,目光全都轉向波比。
波比沉默數秒,輕輕點頭。而就在這時,克裏斯蒂娜竟然走過來挽起我的胳膊,那高聳的峰巒輕輕壓在上麵。她開口道:“走吧?”
“走?”
“我向來注重諾言。”
“呃......”我吃驚了,沒想到一句戲語,她還當了真!
可我身旁的算盤爺卻拍拍我的肩膀,笑著示意我可以離去。
娘希匹,這樣就泡上一個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