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來?”我嘀咕一聲,順手將這黑乎乎的玩意兒轉動一下。
“不是這樣轉,隻需要轉九十度就差不多!”玫瑰急了,伸手就幫我轉好。
我仔細一看,上麵竟然是一條“魚”!
說它是魚,其實也不像,雖然它有魚尾和魚鰭,但貼近肚子那裏還有兩隻像人手一樣的東西,不過隻有三個指頭。
而且它的魚嘴上方還有一個倒著的三角形鼻子,十分古怪。
“它是條魚嗎?”我扭頭看了看趴在我背上的玫瑰,心想她的觀察比我還敏銳。要不是她,我還不知道要傻看多久。
玫瑰肯定的點點頭,然後也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拍照,然後在網上搜索。
我這時才想起去看自己的手機,隻見下麵羅列了不少信息。
“虎鯨!”
“那卡斯線條!”
我們倆人幾乎同時出聲,各自舉著自己的手機去給對方看。
可看了一下,我們兩個手機中搜索到的圖片一致,隻不過標題不同。
玫瑰興奮起來,抱著手機就念出了聲:“考古學家在秘魯的一個山坡上發現了一個奇特的景觀:一個很長很長的可能來自某個失落文明的圖騰被刻在秘魯的這個山坡上......據考證,這個圖騰描繪的虎鯨,這是在某個當地文明中存在過的虎鯨形象,可以追溯到2000多年前......而它旁邊不遠處就是世界未解之謎之一的著名的納斯卡線條,這個虎鯨圖騰就坐落在它身邊......”
我聽完傻眼了,再看看自己手機上的內容,如出一轍。
“虎鯨,那卡斯線條,考古,秘魯?這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都是什麼玩意啊?她留給我這個東西做什麼?”我坐在椅子上嘀咕不已,皺眉深思。
可想了半天我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似乎跟我腦子裏那些神秘的羅布泊、印章、老羊皮地圖、神秘斷指和液體也不沾邊。
但有一點類似的,好像這都提到了一個詞:“考古”。
“三栓,你想到什麼了嗎?”玫瑰依然興致盎然,她那感覺,就像突然打開了一個神秘的寶盒,急切的想要知道裏麵那躺著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可等她看到我搖頭後,不由撇撇嘴道:“肯定是你不想告訴我,否則那個怪女人為什麼偏偏把這個東西留給你而不是別人,哼,小氣!”
她說完瞪我一眼,轉過身便躺到床上,抱著個手機不停的瀏覽相關文章。
我無奈的笑了笑,轉頭看看空蕩蕩的陽台,又看看桌子上的虎鯨骨像,徹底歇菜了。
將這個東西塞進口袋裏,我也上了床,看到玫瑰還在認真瀏覽文章,我問她有沒發現。
“沒有,都是一些未解之謎,說是什麼外星人留下的,玄之又玄。”玫瑰連都也不會,就那麼嘟嘟囔囔的說著,手指在屏幕上點的飛快。
想起白衣女來到前兩人的溫存,我忍不住伸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婆娑。
這一摸可不要緊,玫瑰立刻扔下手機轉過身來,用那種要化成水的眼睛卡著我輕聲問:“三栓,我們......可以那個嗎?我......很久沒有那個了,我有點想。”
我心說你也太直白了,這個都肯說給我聽。雖然我之前已經想通了一些事情,但我還不準備和她發展這麼快,尤其是苗夕還在國內翹首期盼我回去的情況下,我這樣結束了處男生涯,會有內疚。
“等等吧,以後,等回國再好嗎?”
“真的?你同意了!”玫瑰的眼睛瞬間亮起來,幾乎要照亮這臥室的黑暗。
我點點頭,玫瑰抱著我就是一陣激動,不停的在我身上亂親。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剛才被我說的動心了?是不是想讓苗夕做大我做小,享受齊人之福?”等她瘋了一陣,這才趴在我懷裏認真的問了一句。
我笑著點點頭,有點慚愧,也有點期待......
第二天醒來,我們便已經確定好了和山口組會麵的地點時間:上午十點半,星巴克咖啡館。
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是因為它地處銀座周邊,不遠處就是東京的警察局。在一定程度上對我們有安全保證。
而且上午十點半,那邊正是人流量適中的時間,不多不少,方便觀察又方便撤退。
玫瑰將這個消息用座機通知藤田後,那邊也很快來了消息,他們表示同意。於是我和玫瑰稍作準備便卡著時間前去會麵。
大約十點二十不到,我們已經到了預約的咖啡廳街上,在觀察了一下周邊情形後,我和玫瑰步入咖啡廳。
站在門口向裏麵一看,我便感覺到一道冷冽的目光向我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