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雖然玫瑰嘴上這麼答應了,可我怎麼發現她的神情卻有些興奮,像是嗅到獵物的感覺?
“我可以不這樣,但是你現在必須回吻我一下,算是你欠我的。”
“我欠你的?”
“嗯!”
“長腿妹,算你狠......唔唔,說好我親你,不是你......”
十幾分鍾後,玫瑰衣衫不整的離開客房,這會輪到我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兩眼出神。
娘希匹,我感覺自己剛才犯罪了。雖然我沒有和她進行什麼深刻的體液交流,但除此之外,兩人幾乎都試了個遍。
一個吻,她隻是用了一個吻,一個極有技巧,讓人瘋狂的吻就把我搞成了那個樣子。
瓶子、安然、苗夕,無論他們三個誰來如此,都無法做到玫瑰這種地步。
當然了,我和苗夕是另一說,因為我們的關係,接吻時會是靈魂的交融,完全可以排除出此列。
但就在我亂七八糟的想著這些不該想的事情時,房門直接被推開,老煙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就跳到我床邊,擠眉弄眼道:“小子,你是不是和玫瑰姐有什麼進展了?我剛才要來找你正好撞到她,我了個去,那臉上的春意可真盎然啊!我娶你嫂子進門時都沒見過這樣的!”
聽他這麼說,我立刻一個頭兩個大。
“老煙你別搞笑好不好,我倆什麼都沒有!”
老煙一聽哈哈大笑起來,衝我努努嘴說:“扯呢,什麼都沒有?來,解釋一下你枕頭旁邊這玩意是什麼,別告訴我你有特殊的癖好,沒事穿著玩!”
我迷迷瞪瞪的扭頭一看,隻見我躺著的枕頭旁邊,正是一條沒事水漬的黑色蕾絲內內!
哎喲我去!
我當時就臉紅耳熱沒話說了,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太特麼可笑了,我都沒發現玫瑰把這玩意兒留在我頭旁,還大言不慚的跟老煙說什麼都沒......
“行了行了,你們年輕人嘛,就算不是耍朋友,偶爾親熱一下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不過我不得不說你小子厲害,多少有錢有權的男人想勾搭玫瑰都沒有上手,你居然在七天之內就搞定了她,哥隻能說一個字,佩服!”
老煙一邊說一邊伸出一個大拇指,臉上笑得那個燦爛,快成菊花了。
我無奈了,搖搖頭說:“老煙,‘佩服’是兩個字,不是一個字!而且你這也太八卦了吧?我跟你說哈,我倆真的沒到那一步,隻是熱了熱身,你可別出去嚼舌頭。”
老煙擺擺手說他肯定不會亂說,不過要是回國沒兩瓶好酒就很沒麵子了。
“成,你這封口費不高!”我哭笑不得,爬起來抓出一把百元美鈔,直接往老煙兜裏塞。
可老煙卻哈哈大笑著將錢扔回來,臉色漸漸嚴肅:“跟你開個玩笑而已,這點事我不會說的。不過你必須告訴我,你和玫瑰為什麼都有傷,到底出了什麼事?”
沒等我張嘴,突然房門再次被推開,玫瑰急匆匆的衝進來,一把將我枕頭邊上的小內內抓走,然後轉身就跑。
不過當她跑到門口時卻衝老煙喊道:“來我門外等我,我告訴你出了什麼事情!”
老煙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已經跑走的玫瑰,撇撇嘴起身,找她去了。
......
一通鬧騰,稍稍打散了一點心中那抹陰霾。
山口組這隻龐然大物,依然還盤踞在我的心頭,不能忽略。
明天的比賽那肯定要參加,但從今天下午開始直至明天晚上7點著三十多個小時該怎麼辦?
是聽滄口一建的話,守在酒店?還是說我主動出擊,將山口的人引到偏僻的地方吊他們上鉤,然後給他們點顏色?
不好選!
前者太過被動,浪費我在曰本的時間,如果我在這裏呆的時間過久,苗夕保不住擔心受怕就要飛過來找我。
而後者,我又擔心對方有什麼熱武器。到時候大家一照麵,對方給我來一梭子,估計就得完蛋。
我現在真是有點後悔了,昨天晚上我應該找滄口一建搞些防身的東西才對,雖然說那玩意兒挺危險,可也不至於讓我出門遇險時,隻剩下躲避的份。
正在我準備起身下樓,去找一找那個服務員,看看能不能聯係到滄口一建時,敲門聲再次響起。
我心說這又是誰?老煙?玫瑰?還是......滄口?
可等我走到門後從貓眼裏向外這麼一看,我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他怎麼可能來了!?
但我再揉揉眼去看,發現自己沒有看錯,於是急忙打開門就衝了出去,歡喜的喊道:“司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