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一聽臉色古怪,問我說:“你要不要這麼自戀?萬一真輪到你出場那豈不是要出糗?”
我撇撇嘴說那我該怎麼回答,難道直接告訴他們我是來打醬油的?
“可以也不能這麼回答啊,要是與事實不符,到時候......”
我擺擺手,示意她照翻就行,沒必要那麼較真。
其實我這也不是吹牛,輪不到我出場就算了,要是真讓我出場,那他們就沒得玩。
玫瑰想了想,無奈的轉過頭去巴拉巴拉用英語翻譯了一頓,翻譯完才告訴我:我是用開玩笑的口吻說的,美國人愛幽默,肯定認為你這是謙虛。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便準備閃身讓開,讓玫瑰接受采訪。
但那個主持人卻又將話筒遞到我麵前,竟然用生硬的中文說:“我們得到消息,你、其實、隻會做一種,叫、蛋炒飯對嗎?有人說、你、是來打醬油的,對嗎?”
這混蛋,會中文剛才還故意用英語!
不過我旋即愣了,心想他們怎麼知道蛋炒飯的事情?如果猜的沒錯,貌似隻有飛魚那個王八蛋會跟別人這樣兜我們的底。
他這一問,讓我感受到了其中的不友善,我甚至覺著他們就是專門跑過來黑我們的。
既然人家要打你臉,難道你還要把臉伸過去?
我直接用標準的普通話告訴對方:如果你們是來找事的,有多遠滾多遠!
采訪主持顯然聽懂了我這句話的意思,不過她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一張卡片想要繼續采訪。
但就在這時,他身後的工作人員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往我們身後看,他們隻是一掃,便一窩蜂的越過我們就跑!
我莫名其妙的回頭看去,隻見除了這幫美國記者,還有好幾個國家的采訪組都擁了過去,將幾米外的緣木餐廳隊伍圍在其中。
我心想真特麼的倒胃口!賽場裏被黑一次,賽場外又一次!
如果僅僅是黑一下就算了,關鍵是這兩次都有侮辱的意思在其中。
“好啦別生氣,他們就是這個樣!”
“咱們回酒店!”
老煙和玫瑰都看到我神色不對,上來勸我一起離開。
但我站在原地想了想,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到緣木道餐廳采訪圈外,伸手拍了拍那個正在采訪的美國主持人說:你剛才那樣問,到底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隻是、提問!”
采訪主持也不緊張,笑著回答完就立刻轉身去采訪緣木道,隻不過那笑意和眼神卻是在告訴你:你這種菜鳥還好意思問,我就是這樣懟你又能怎樣。
我一看就火了,直接走到攝影機麵前,想要伸手擋住鏡頭。
這美國記者一看急了,呱啦呱啦的說了一大推英語擋在我身前。
玫瑰這時也跟了過來翻譯:“他說他隻想開個玩笑,而且他說自己說的是事實。當時電視直播,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一幕。並且蛋炒飯的事情,說這話的人就在眼前,有問題可以找那個人,不要在這裏找他的事!”
媽的,這可真是......我轉頭就看向飛魚,便看到四五台攝像機已經將鏡頭對準了我。
就在這時,飛魚樂嗬嗬的跳出來指著我說:“你就是個廢物而已!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遮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