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爽道:“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誰教我?不會讓我自學成才去吧?或者去大街上隨便拉個擺攤的學一學?”
就在這時,老煙拍拍我肩膀說:“我來教!”
......
“蛋炒飯首選材料:米和雞蛋。其中稻米有三個類型:糯米、粳米、秈米。而蛋炒飯最好是用秈米,這種米粘度低,幹爽又顆粒分明。至於雞蛋,一定要鮮,下蛋的母雞,一定要山坡散養,這樣的雞食物豐富,運動量足夠,下的蛋才鮮香可口。並且從下蛋開始,這蛋常溫存放不能超過24小時,否則其中養分會通過蛋殼揮發。”
“其次說炒,打蛋一定要用打蛋機,要徹底打均勻。否則蛋花難起。至於入油量和油溫,則必須......”
老煙真不含糊,在決定之後便開始教授,從選材到炒製,每一個流程都給我講了個遍。
說實話,我這還是頭一次聽說弄個蛋炒飯需要這麼多注意事項的。由此我不難想象,那些參加比賽的烹飪作品,要多少道細節才能勝出。
玫瑰給飛魚定的參賽作品是博古斯海皇塔配鵝肝油鬆露醬,老煙的參賽品是戛納頂級魚子醬海鮮拚盤。
再加上玫瑰的法布羅雞翅,這三道烹飪作品可以說是他們的絕活,也是埃爾法西餐廳的招牌菜。
唯獨我這個蛋炒飯,感覺就是去湊數的,加入的太生硬!
一直學到下午六七點眾人才離開,我感覺自己這一天學的頭暈腦脹,疲憊不堪。
學完之後我沒有回家,而是打車直奔龍老爺子的住所。
一來是有些事要和苗夕交代,我也想看看她到底怎麼修養的。二來便是繼續和龍老爺子問清我身體裏那些神秘力量的事情。
那天他命令龍司空搬出一盆罕見的花讓我做實驗,以簡喻繁,可見他對我身體裏這東西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另外他還一針見血的指出苗夕病體根源所在,也從另一個側麵證明了他那獨一無二的目光。
因為這裏離老爺子家太遠,所以我在出租上睡了一覺才到家。
下車之後我多付了一百,讓司機就在外麵等待,省的回去時無車可坐。
我站在門口給苗夕打了個電話,她出來給我開門,一進院,一道黑影嗖的就撲上來,抱著我是又親又舔。
不用說我也知道是那條狼親,真是搞不懂,為什麼它對我如此親近。
一邊撫弄狼親,我一邊輕聲問苗夕:“司空哥去國外了?”
“對,把我送回來那天晚上就走了,挺匆忙的。而且三栓你命不好,龍叔那天看到照片後,可能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這兩天經常短暫的閉關,他現在還沒出來呢。”苗夕在一旁挽著我的胳膊輕聲訴說,就像一個小小的諜報員一樣給把這裏的信息統統告知我。
我一聽就有點鬱悶,心想今天別想問他我身體裏那些事兒了。
想到這裏我問她:“媳婦,龍叔是怎麼給你治病的?”
苗夕一聽撅起嘴來,一臉的不開心:“打坐!龍叔說我現在先要恢複平穩的心境,他才能幫我進行下一步。所以一天到晚就是打坐麵壁,快要枯燥死了。”
苗夕說完,像是想起了什麼,抱著我胳膊急問道:“哎,說說你為什麼突然想學做飯了?還專門跑到人家飯店去學?那麼多培訓學校你不去,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