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才發現,苗夕的手裏已經出了一層汗,顯然她也緊張無比!
“你怕不怕?”我捏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心情有些忐忑。
“怕......”苗夕弱弱的回應一句,硬擠出一個笑容。
我撇撇嘴道:“別怕,大不了咱倆一起喝死算,不過......我還有遺願未了。”
苗夕抬頭看我,一雙眼似乎在問什麼遺願。
我摸摸鼻子說:“長這麼大,我還沒嚐過女人的滋味呢......”
苗夕剜我一眼,紅著臉低下頭說:“為了這個遺願,你也要努力活下來!”
我點點頭沒再撩逗她,心知現在根本不是時候。大事接連發生,鬼哥又生死不知,就算現在苗夕掀開被窩等我,我都不能做的暢快淋漓。
這時我想起來照片的事情,於是把拿過來照片告訴她我的發現,也算是掉轉兩人對於喝下神秘液體的注意力。
苗夕顯然被我的發現給驚呆了,她拿著照片看了好半晌,才開口道:“這件事等等派出所那邊的消息,之前你已經報了案,看他們怎麼說。當務之急,一定要找到鬼哥的下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心想哪有那麼簡單,隻是今晚的陣勢就不好對付,已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那兩人還有關麗麗必然商量好了應對措施。
想到這裏,我反問道:“如果徐正國和王誌忠都說不知道,甚至根本不承認這件事該怎麼辦?”
苗夕一聽,呼吸頓時有些急促。她用力的拉著我的手,認真道:“老公,如果......咱們喝了液體沒死,那咱們就以其人之道,還製其人之身!這次的仇,我忍不下來!”
我點點頭,其實在王誌忠動手打苗夕的那一刻,我已經下定了決心,這件事不死不休!
但對方是兩頭巨獸,我們對於他倆而言,隻是螻蟻。想要將他們兩個扳倒,要麼自己發展勢利強大起來,要麼就要借助諸如龍司空等人的力量。
但不論哪一種方法,都隻能步步為營,緩緩圖之,絕對不能激進。
兩人細說一陣便相擁入睡,緊張的一夜早已讓我們忘掉了喝神秘液體的事。
......
“老公,你快醒醒!”就在我睡得迷糊時,耳邊突然傳來苗夕的喊聲。
我被嚇了一跳,本能的從床上跳起來,眼睛還沒睜開就擺出了戰鬥的架勢。
“怎麼了?”我看了一圈房間,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這才疑惑的問她。
可苗夕卻捂著嘴巴和鼻子,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像是一臉嫌棄:“你身上臭死了,快去洗洗澡,我是被你熏醒的!”
“啊?”我低頭一看,隻見自己身上裸露出來的地方,滿滿的都是黑垢,這些黑垢有大有小,它們裹在我身上,感覺自己戴了一層泥殼。
而且我低頭一聞,那腥味差點沒讓我吐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就算昨晚打了幾架,我也不至於搞出這麼多泥垢啊?
我心裏嘀咕不已,跳下床就朝衛生間走。而我身後的苗夕,則是急忙去開窗戶。
等打開花灑,足足洗了三遍才去除掉這些髒東西。在確定自己沒有了臭味後,我便收拾準備換衣服。
但就在我剛剛走回臥室時,我突然發現自己輕飄飄的,身體就像一片羽毛。
心頭疑惑間,我隨意的用力上跳,沒想到自己竟然一頭撞在了天花板上!
“艾瑪,疼死我了!”我捂著腦袋坐在一旁,話聲剛落,一些碎石頭撲啦啦的就從房頂落下來,頓時搞的我灰頭土臉!
不對啊?這是怎麼回事?
我抬頭看了看自己頭頂撞到的位置,那裏離地板起碼三四米左右!
而且撞過的那裏已經碎裂了一小片,其餘地方竟然出現了裂紋,就像蜘蛛網一般散向四周。
雖然裂紋的麵積隻有乒乓球拍大小,但這該是一個正常人用腦袋撞一下出現的結果麼?
“老公,你、你好像......好像又進化了!”
聽到苗夕的驚歎聲,我轉頭看去,隻見苗夕正吃驚的跪坐在床上,嘴巴也合不攏。
“進化?”我對這個詞並不陌生,隻是覺得這個詞用在自己身上,似乎不太合適。
“你之前就有超越常人的力量和反應速度,昨天你能把手腕上和腳上的鐵鏈硬生生崩裂,那就嚇死人。可現在、現在你隻是隨便一跳就......”
苗夕沒有再說下去,可她要表達的意思卻很清晰。
我慢慢的張大了嘴巴,捏起拳頭看了看,然後起身,對著牆壁就是一拳!
“砰!”一聲悶響過後,牆上居然出現了一個洞,深達十幾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