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是豬啊!這麼重要的人名你都能忘?”
我簡直不敢相信了,她這麼聰明的人居然會遺漏了關鍵的細節。想到這裏,我下意識的就朝她屁股上來了一下!
可這次一打,我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之前打她屁股時,她是圍著浴巾的,那浴巾寬大,從胸口上麵一直垂落到膝蓋。所以之前打她,好歹她屁股上還有一層遮掩的浴巾。
但這一巴掌,我卻感覺到無比滑膩,那種觸覺,似乎是直接打到了肉上!
“難道......”我心裏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拍上去的手忍不住又摸了摸捏了捏,然後嗓子裏“咕咚”一聲,整個人立刻就燥熱難當!
苗夕因為把一條腿搭在我腰間的緣故,並且還上挪了兩次,她竟然不知不覺間把那浴巾滑落了!
也就是說,我這一次打到的可不是浴巾,而是她那嬰兒般的肌膚!
“摸夠了麼?還不鬆手?”就在我呼吸都急促起來時,苗夕幽幽的說了一句。
這一句猶如當頭冷水,我瞬間從激動中冷卻下來。
“咳咳,媳婦,那個......就這樣吧,你繼續說哈。”開玩笑,我好不容易才更進一步,怎麼能隨便鬆手?
人都說男追女如隔山,女追男隔層紗。這老話也適用在男女那點事上,男人一定要主動、要厚著臉皮才行!
君不見,多少清純男子和心上人花前月下,可就是厚不起臉皮,結果讓心上人成了他人婦?
我才不要那種悲劇......
“放開你的手,要不我不說了。你都摸了好久,難道就沒個夠?”
眼看著苗夕緊咬紅唇,又有甩冷臉的跡象,我隻好悻悻的將手收回來,順便幫她把滑落到腰間的浴巾重新搭好。
“這還差不多。也不知道你急什麼,等結了婚,我遲早......”
苗夕說到這裏不說話了,可那話中的意思卻是嫌我猴急。
“好了,媳婦咱們不鬧了,繼續正事。你剛才說你把那個和你爺爺一起去羅布泊的人名字給忘了,那還記得其他什麼相關信息麼?比如......他家在哪裏住,比如他有什麼麵貌特征,再比如他有幾個孩之類的。”
我努力給苗夕提供思路,可等我囉裏囉嗦說了一大堆,苗夕卻不停搖頭。
她幽幽的告訴我:爸爸告訴我的信息沒那麼詳細,而且即便說了什麼,我也都忘了。
我一聽差點又忍不住給她一巴掌,頓時覺得這事沒戲。
如果貔貅王那邊這次也得不到滿意答複,搞不好要和我們來硬的和陰的。
畢竟,人家現在的實力比我和苗夕大的不要太多!
“不過......”就在這時,苗夕又來了個大喘氣。
“不過什麼?快點說,吊死人胃口了!”
苗夕眨眨眼說:“不過我好像記得,我爸有一本日記,好像在......別墅裏放著。”
我聽得一愣,反問道:“士尊別墅?”
“你怎麼知道?”苗夕像是被說中了,也感到吃驚。
我說你忘了我和你說的那些事了?就是那一次我想去找司空哥,卻被門衛為難,結果正好關麗麗路過,把我帶到她別墅裏去的事情。
苗夕聽了恍然大悟:“哦~想起來了!這一陣子事情太多,我腦子都快不夠用了。”
不過很快她就變成一副凶巴巴的樣子,一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嬌嗔道:“那時候沒心情跟你算賬,現在想起來我就覺得氣。你說,你和關麗麗到底發生了那個沒!”
“真沒有媳婦,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我一看她這樣子急忙回答。可說完這話,我就想起來和露露一個被窩的事情,還有那更衣室裏旖旎的一幕。那麼,我這人品......咳咳!
可苗夕不依不饒:“哼,我不相信,你必須想出一個讓我相信的法子!”
法子?讓我想一個證明自己是處男的法子?
我在如夢上班時倒是聽過一個,比如在男人睡覺時往腳底板抹牙膏,還要水晶的那種,等他醒來後看他的內褲有沒有異樣便知道了。
可這法子終究不靠譜,最靠譜的麼......
苗夕騎跨在我身上,兩條潔白修長的大腿分在兩側,那浴袍雖長,可終究不能完全遮掩其曼妙的身材與那飽滿峰巒......
我猛的起身,一把將苗夕樓在懷中,一隻手順著浴巾的縫隙就伸了進去。
“你、你要幹什麼?”
“這就是我證明自己沒和別人做過的法子啊,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