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下一秒,腰間又傳來一陣劇痛!
“你真當我沒聽見?三栓你真的越來越色了,你剛來江都時可不是這樣,怎麼才短短幾個月,就學的這麼壞!”
“人總是要進步的嘛!”我一邊回應,一邊將她的手指掰開,可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傷。
苗夕輕哼一聲也不看我,手上更加用力:“什麼叫進步?變得流氓了就是進步,那我寧肯你退步!”
我簡直要無語了,我這隻是打諢開玩笑,誰想她還較真了。
軟語相求了好半天她才鬆手,等兩人回到家時已近淩晨兩點。
“媳婦趕緊的,快把羊皮圖給我。”一到家裏,我就忍不住了,心裏那份好奇就像貓爪子撓心似得直癢癢。
苗夕這次倒沒有拒絕,隻是轉過身背對著我將巴掌大的羊皮圖取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
我從她手上接過,那羊皮已被她捂的溫熱,我很有一種拿起來聞一聞的衝動,但想想最近被她掐的實在太過頻繁,還是忍住了。
我仔細的看了幾眼,將羊皮圖放在兩人中間說:“這個畫著紅叉的地方應該是目標,下麵則是前進的路線。但怎麼就少了六段顯露,搞得根本連不起來?”
苗夕輕輕搖頭,目光始終在圖上巡梭。她又看了一陣後站起身,抱起雙臂緩緩在客廳中走來走去,像是在思考什麼。
看她想得認真,我也不再打擾他,暗忖為什麼苗立亨要將這張羊皮圖藏在座椅裏,難道這張圖背後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按理說,苗夕作為他的親生女兒,又是唯一的孩子。他既然肯把其中一支神秘液體交給苗夕,那也可以將這幅未解的羊皮圖交給她。
甚至這背後的秘密他也一樣可以全部講給苗夕聽。但苗立亨沒這樣做,他反其道而行之,將這張圖藏了起來。
舍不得銷毀,又不敢給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一個將死之人才會這麼做?
我低頭琢磨,想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幅羊皮圖背後絕對有一個天大的秘密,但苗立亨不知道那秘密對苗夕來說是福還是禍,所以才會有以上的行徑。
“肯定是這樣!”我對自己的猜想有相當的信心,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是破解這張圖了。
就在這時,苗夕幾步走到我麵前把羊皮圖拿過去,她又看了幾眼,臉上出現了欣喜之色,像是想到了什麼。
“三栓你看,這幅圖上畫的都是小丘和平地,還有線路。但它上麵卻沒有畫任何樹林和湖泊、小河之類的東西,對不對?”
“嗯......好像還真是你說的這樣,不過這能代表什麼?”
苗夕嘴角一翹,眼神隱隱興奮起來:“既然這圖是在我爸實驗室裏發現的,而那兩支神秘液體又是在實驗室裏研究出來的,你就不覺得它們可能有一些聯係?”
“你再想想,我之前告訴過你。這兩支特殊的液體,是我爸用爺爺暗藏的一截鏡像人指頭作為研究物得到的。而那截指頭是爺爺在羅布泊獲得,依照羅布泊的地理風貌,那這幅羊皮圖......”
苗夕說的條理清晰,將推理層層遞進,隨著她所敘述的內容,我驚訝的脫口而出道:“你是說這幅圖,其實是羅布泊的某個地方?裏麵藏著天大的秘密!”
苗夕緩緩點頭,下意識的攥起小拳頭揮了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