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沒等苗夕發飆,露露就吐了吐舌頭往樓上跑,直接休息去了。
而苗夕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後,連飯桌都不收拾也要上樓。
“媳婦你別走。”我急忙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順勢往沙發上帶。
苗夕甩了甩沒擺脫,不情不願的坐過來問:“你有事快說,我累了。”
我知道她現在在氣頭上,不好開玩笑。於是收起嬉皮笑臉的樣子問她:車上那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你爸到底用那液體做過活體實驗沒有?
“我哪兒知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到了研究的中期,他就把所有的研究小祖都解散了麼?他自己一個人研究的,那實驗室誰都進不去!”
苗夕見我說的是正經事,臉上那不快倒是散去不少。
我問她實驗室在什麼地方,能不能抽空去看一眼,說不定能有些特殊的收獲。
但苗夕搖搖頭說那個實驗室在生物科技公司的負一層,是一個完全獨立於生物科技公司的存在,隻有他爸才有權限進入。
而她在苗立亨去世後,一直都沒來得及處理那個實驗室的問題。現在官司敗北,苗氏生物科技恐怕也要改名了,她都不一定進得去。
這麼一說,我突然意識到又轉到了苗夕和關麗麗的鬥爭上,於是趕緊閉嘴,生怕再談下去讓苗夕再度自閉,那可就麻煩大了。
“行了媳婦,你去睡一會吧,明天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收拾回來的,我去幫你。順便該理清的事情早點理清,別越拖越麻煩。”
我說完便推著苗夕上樓,她倒是也不反對,在選了一間臥室後便去休息。
我返回一樓沙發上,開始琢磨整件事情的尾末。
就現在看來,苗夕和關麗麗的爭鬥隻是一個引子,而在此後的大部分事情,似乎都在圍繞著一個東西轉——苗立亨留下的神秘液體。
徐國正想要,貔貅王想要,甚至連司空父子倆似乎也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
並且在我被人偷偷灌了半瓶這玩意兒後,我自己已經產生了莫名的特殊變化,並且還時不時被那個神秘的女人所騷擾。
這一切都在漸漸的浮出水麵,都在證明著神秘液體的重要。
但尚未浮出水麵的那些人和事,便成了龍司空嘴裏的江湖。
他對我說的那段話,說我已經一隻腳趟進了這渾水,恐怕指的就是我已經不自覺的被吸在神秘液體的周圍,不停的與其他趟渾水的人各種過招。
那麼我現在能全身而退麼?
顯然很難,隻要苗夕一日不放棄對關麗麗的報複,我就一日不得消停。
那我要是繼續趟下去呢?
去找出這渾水裏的所有人,去解開這神秘液體的真實秘密,去明白我身體到底得到了什麼樣的改造,能行嗎?
怕是不能行也要能行了,因為龍司空說了,他家老爺子放話出來,也隻能保護我和苗夕一陣子的安全,更久遠事,他就無能為力。
“哎,既來之則安之吧......”我長歎一聲不願多想,晃了晃身子就朝衛生間走去,想避開胳膊上的傷口衝洗一下身子,放鬆放鬆。
熱水滾燙,將我身上的臭汗和斑斑血跡全都衝走。
我正抬著一隻胳膊洗的舒爽呢,便聽到廁所門上出來了“咚咚”的敲門聲。
我心想家裏就我和苗夕,還有露露三個人,誰會來敲門?樓上不是還有一個衛生間麼?
就在這時,露露的聲音傳了進來:“姐夫,你先別洗了,我有點急啊!”
“你去樓上,樓上還有個衛生間呢!”我關掉花灑說了一句,心想這丫頭又不知道湊什麼熱鬧。
“不行了不行了,你再上麵衛生間撒尿都尿到馬桶墊上了,髒的我坐不下去。姐夫你快點出來,我肚子難受的厲害,像是來大姨媽了!”
露露說的又急又快,我一回想,好像自己半夜尿尿時經常不開燈,尿到馬桶上也真還有可能,所以我隻能給自己圍了塊浴巾,三兩步走到廁所門口開門。
“讓讓!讓讓!”露露一把推開我就衝向馬桶,還沒等我走出去,就忙著脫裙子。
我一看有些啼笑皆非,急忙閃身來到門外。
可還沒等幾秒呢,裏麵又傳來露露的聲音。
隻不過這次她的聲音有些嬌羞,似乎很難開口:“姐夫,求你幫個忙。”
“幹嘛?”
“你......你能不能去我臥室一趟,在那個黑色的小包包裏,有一疊粉紅色的小紙片,給我拿來。”
“什麼玩意兒?”
露露在裏麵似乎有些急了,嬌嗔道:“哎呀,你這人真是......就是我來大姨媽用的那個東西嘛!”